第618章 半真半假
2023-11-09 18:08:36 作者: 小小青蛇
現在摸到底了,嬌姐衝下樓,消失在夜色里,從海北中學的後門處翻牆而出,利落落地,來到拐角處和林冰一番聯絡,大半夜地,除了林冰外,幾個人都相聚在七仔的地下室里。
七仔沒有睡好,睡眼惺忪,一直不停地打著哈欠:「龍叔,這麼晚了還叫我們聚起,不能明天再說嗎?」
「我倒想,哼。」
龍叔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黑著眼圈,無精打彩:「有意外情況,黑澤家的母女倆接了黑木三雄的班,現在管起黑木社的事了。」
「就說嘛,普通人家的女兒哪有像黑澤櫻子那樣的?」
湯米一點也不意外:「老鼠的兒子才會打洞,黑澤櫻子玩心眼厲害得很,青出於藍勝於藍,她媽才是真正的高手。」
「少廢話,黑澤母女外還有一個叫福島的是集團派來監控她行動的,最關鍵的,他們懷疑到葉凡了,還想弄關於研究所的情報回去請功領賞,不能讓他們得逞,葉凡,你自己留著心,林冰,林冰怎麼沒來?」
「安妮酒後發燒,林冰照顧她走不開。」
「成,反正她比咱們都心裡有數,比葉凡清明多了。」
葉凡被吐槽,無力反駁,自己盡被黑澤櫻子弄出的亂七八糟事分心了,根本沒想太多,還是臭婆娘及時發現不對勁,揪出敵人,不過也是巧了,黑澤雲子入境其實就兩天,馬上就借著捐蹭的旗號名正嚴順地踏入海北中學,呆在海北,也是個牛叉的人物。
她曉得哪樣的路子在這裡行得通,葉凡摸摸鼻子,論打架,誰比得過自己,但論玩心眼,還是臭婆娘更勝一籌,不得不服!
此時,安妮發著低燒,林冰不禁惱怒:「明明知道不能喝。」
「我生氣嘛,那個黑澤櫻子太氣人了,一直抱著葉凡哥哥的胳膊不放,好像我們倆是空氣一樣。」
「她年紀小。」
「我看她的心思一點也不小,冰姐,你可要盯緊葉凡哥哥,萬一被搶走了,哭都來不及,看她肆意無忌憚的樣子,真討厭,又不能罵她,也不能打她,我心裡憋屈得很。」
安妮覺得低熱全是氣出來的,腦門還發著燙呢,林冰拿毛巾替她擦拭手心的汗:「傻丫頭,現在的葉凡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和我們有什麼關係,他就是馬上再結婚,我也不能說什麼,何況結交普通朋友而已。」
「還普通啊,那丫頭都放話了,兩年後要嫁給葉凡哥哥,唉喲。」
安妮一激動,本來想坐起來,一時間頭暈目眩,馬上躺下去:「真不要臉,幸好一個月的時間馬上就到,等她一走,哼。」
安妮的小性子上來了,林冰無語地搖搖頭,這樣的心性,幸好露面的機會不多,否則早毀了自己在大眾心目中的形象!
林冰陪著安妮到後半夜,確定溫度下去了才安心地躺在她身邊,安妮抓著林冰的手,含含混混地說道:「我想我爸了。」
林冰的鼻子一酸,算算時間,上次父女倆見面到現在,已經接近半年,可憐的孩子!
第二次一早,葉凡還在床上身著,手機響了,電話是黑澤櫻子打來的,她大大方方地告訴葉凡,母親來到海北,希望親自見見葉凡,葉凡正愁獵物不自投羅網,她就送上門來了!
約定的地點是一家日料店,葉凡趕去的時候正好是中午的飯店,黑澤雲子包下了最好的一間VIP,福島陪同,葉凡不太習慣跪坐在地上,「得罪了。」
他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兩條腿撐開:「對不住,腿傷過,盤不住。」
葉凡的腳快撐到福島面前了,福島的臉變了,強忍住怒氣:「你就是葉凡先生,櫻子一直掛在嘴邊上,果然與眾不同。」
「與眾不同?高看我了,就是個收錢辦事的保鏢,多蒙櫻子小姐看得起,這位是櫻子小姐的母親吧,尊容華貴,氣質不凡。嘖嘖,怪不得櫻子出落得這麼美麗,繼承了母親的美貌。」
黑澤雲子不禁笑了,福島悶哼一聲,這男人說笑的功夫倒是不錯,說什麼海北最貴的保鏢,就不見得了。
「葉凡先生,我聽女兒提起過,你最近幫她不少忙,讓她在海北的生活過得十分順利,萬分感謝。」
黑澤雲子欠身,葉凡趕緊打住:「夫人送的禮物貴重,我拿在手裡沉甸甸地,不做點事情回報,怎麼對得起那份厚禮?」
此時,福島突然抓住葉凡的腳踝:「葉凡先生,我教你正確的坐姿。」
「不必了。」
葉凡冷笑,在華夏人的土地上,需要島國人教自己怎麼坐?滑天下之大稽!
說時遲,那時快,葉凡猛地撐緊腳尖,輕輕一點,打在福島的懷裡幾處穴位上,趁他沒反應過來之時抽回腳,迅速調整方向,這一回,把兩條腿放在其它的位置,樂呵呵道:「這位先生貴姓?」
福島感覺自己被點中的地方酸酸麻麻,想起來,身體無力,一咬牙,「福島忍。」
「福島先生,幸會。」
葉凡暗自好笑,主動握住福島的手,福島現在力氣全無,葉凡偏偏用上了些勁,弄得他灰頭土臉,手像被鐵鉗鉗住一樣!
「葉凡先生,請。」
黑澤雲子連忙替葉凡倒茶,葉凡才冷冷地鬆手,福島的手背通紅,都快被捏青了。
「多謝黑澤夫人。」
「我如今是個未亡人,家裡的支柱沒有了,剩下我們孤兒寡母,說起我丈夫也是憋屈,是被奸人害死的,唉,過去的事情不說了,櫻子獨自在海北求學,我實在放心不下,這周才趕過來,就想看看她在海北怎麼樣,聽她說受您多多照顧,今天特此感謝。」
黑澤雲子很有些氣魄,舉起杯,微微點頭,一飲而盡。
葉凡才發現她喝的不是茶,是酒,隔著一張桌子都能聞到醇勁的酒香。
「請。」
葉凡握著酒杯,現在有些左右為難,喝吧,鬼曉得這酒里有沒有貓膩,不喝?人家一個女人都這麼豪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