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五九章 獨鎮徐州可為帥
2023-11-09 09:02:57 作者: 終南道
不是張遼變了性子,如今不喜歡與人爭鬥,而是他那「笑面虎」的名聲過於響亮,緊挨著徐州的曹操、劉焉、袁術以及孫堅等勢力,沒有一個想來招惹於他。
「上黨五虎」之中,關羽最勇、徐晃最穩、趙興最霸、趙雲最銳、而張遼則被大家一致認為最「奸」。這個能從石頭裡面榨出油水來的傢伙,實在是滑不溜丟如同一條入水泥鰍,讓人難以尋找出什麼破綻,更遑論從他身上撿什麼便宜了。
護國軍六大軍團之中,徐州軍團所處的位置乃四戰之地,也是最容易爆發矛盾衝突的地方,但趙興撥給張遼的兵力最少,配備的將領也不如其他軍團那麼聲名顯赫,更離譜的是還沒有給張遼配備大軍師。可就算如此,張遼如今在徐州還是混的風生水起,貌似小日子過得還挺紅火。
實際上,徐州軍團遠遠沒有表面上給人的感覺那麼軟弱。姑且不論三萬龍騎軍乃是張遼一手從無到有地帶出來的強軍,單單是張遼手下李鐵柱和關平兩位新生代的軍長,就絕對不是外人能夠用慣常思維可以衡量的。如果非要給李鐵柱和關平做個評價的話,那麼稱他倆是「簡化版」趙興,應該是最準確的。
為什麼說李鐵柱和關平是「簡化版」的趙興呢?因為他們從一開始接觸和學習軍事理論知識,就接受的是趙興將後世經驗與今生時代相糅合的先進軍事理念和全面綜合的培養,已經遠遠無法以常人的眼光和普通的標準來衡量強弱。
兩個「簡化版」的趙興,外加一個「加強版」的張遼,足可以應付很多貌似強大的敵人。如果僅僅只有這些優勢的話,徐州軍團也算不得什麼,關鍵是徐州軍團身後還站著一個體量巨大的糜氏財團,另外還有陳登家族的大力支持,這才是真正讓人感到忌憚的地方。
徐州軍團青淮軍雖然成軍時間很短,滿打滿算到現在也不過一年光景,但這支新生部隊的戰鬥力卻不容小覷。因為龍騎軍有李鐵柱坐鎮統率,所以張遼、關平幾乎將所有的時間和心血都投入到了對這支新軍的鍛造和打磨上。
為了提高部隊的綜合戰力,張遼還時不時地向緊鄰徐州的青州軍團蹭人用,厚著臉皮跟四哥趙雲要高順,讓這位東萊軍的軍長撂下自己部隊不訓練,跑到徐州來幫他練兵。沒辦法,誰讓高順這位前訓練團的團長太有名氣了,經過他親手訓練出來的數十萬大軍又實在太好用了,所以也難怪張遼會跟趙雲「揩油」了。
因為這支部隊是保衛徐州的本土力量,士卒又多出自東海和下邳,所以東海糜家對於青淮軍的支援更是不遺餘力。從一開始成軍,青淮軍便使用上了與雄武軍相同水平的武器裝備,可謂是一步就邁入了小康。除了神火營目前還未配備先進的火器裝備之外,其餘的清一水「臥虎造」,那是相當的氣派。
糜家二公子糜芳,也就是趙興的小舅哥,如今得償所願,不僅光榮地加入到了護國軍的行列之中,而且因為頗具實力,還被張遼擢升為青淮軍第三師的師長,手下統領著五千士兵。
如今的徐州,內政仍由陶謙主持大局,而軍務則全權由張遼統管,雖然看上去有些彆扭,甚至是名不正言不順,但只要陶謙沒有提出異議,其他勢力包括朝廷,也是很自覺地閉嘴。這年頭,手中有兵有錢的人才是大爺,誰要是不服氣,有種就來跟張文遠大戰一場,保准給你終生難忘的記憶。
張遼將徐州軍團的大本營設在下邳以南兩百里外的淮陵城內,既給陶謙留足了面子,也能兼顧下邳方向的防禦,又能震懾徐州西南方向的袁術,還可以加強與長江之南孫堅的聯繫,可謂是一舉多得。
如今的徐州,還有部分地域沒有被收復,雖然面積不大,卻是通往兗州、豫州和揚州的戰略要衝。
比如,徐州東海郡的合鄉、丞縣、陰平、昌慮、戚縣等地,便仍然由曹操手下先鋒將軍李典和滿寵占據。此二將雖然不是赫赫有名,但卻都是有真材實料的智將,並不是那麼容易對付。
徐州彭城國的梧縣和甾丘等地,如今落入豫州劉焉之手,由陳到和焦觸兩人負責駐守。雖然劉焉本人文治武功都屬三流,但他委以重用的陳到還真是不錯的將領,竟然能夠應付李鐵柱層出不窮的各種手段。
徐州下邳國楔入揚州九江郡的東城縣、徐州廣陵郡緊鄰九江郡的堂邑縣目前還在袁術手中掌握,分別由蔣欽和橋蕤二將負責把守。儘管東城和堂邑等地下一步面臨著被青淮軍攻打的危險,但蔣欽和橋蕤二人似乎並無畏懼,抱著一副與城共存亡的姿態,反倒是讓關平有些頭痛。
關平倒是不在乎滅了蔣欽和橋蕤二將,但他卻要為兩座城內的徐州百姓安危考慮,所以目前暫時還沒有動手,想要尋找一個兩全其美的好辦法。
張遼原本呆在徐州挺自在的,但自從得知大侄子趙振邦這個不省心的帶著一幫小屁孩來了徐州,他就有些頭大。後來趙振邦更是大著膽子帶著典滿等十來個伢子摸進了壽春,這下張遼就更不敢馬虎大意了。為了確保孩子們在壽春城內的絕對安全,張遼不時想辦法搞一些動靜出來,讓袁術時不時地緊張一番,以便揚州眾人將注意力放在東面而不是壽春城內。
前幾天,趙振邦讓人送來了關於袁術意欲稱王的絕密消息,張遼當時就覺得此事太過重大,所以動用了極為迅速的手段火速向臥虎城方向進行匯報,等候趙興的明確指示。畢竟若是徐州軍團與袁術開戰,就會引起整個中原地區的形勢劇變,這可是牽一髮而動全身的決定,張遼本人也不敢輕易自己拿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