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空白期到來 蘇黎世下山
2023-11-09 07:52:55 作者: 騎著蝸牛旅遊
然,這個環境造就的成績那是非常的巨大,除卻茅山之外,其他佛道兩門的地師境界的修士也是紛紛的湧現而出,
天師境界的修士合計超過三位數,元嬰境界也出現四五個之多,接受到傳承的張天涯更是直接衝到元嬰境巔峰的境界,但這對於茅山來說還是不夠看。
但最令蘇黎世驚訝的卻是鍾邦,這個五世奇人,竟然在一年的時間之中走完別人幾十甚至幾百年才可以走完的路,
修為自天師中期一路狂飈到元嬰境中期巔峰,這種的修煉速度不知道驚掉多少人的下巴。
這些時日,天地之間的靈氣湧現的更快,更多,濃郁程度甚至有要超過荒古時期的苗頭。
茅山演武場,所有地師境界以上的弟子全部被召集起來,密密麻麻的接近兩千之數,這個數量幾乎是其他門派的總和。
蘇黎世此時正坐在主位之上,看著下面的一眾茅山弟子,面龐之上帶有那前所未有的凝重,與下面的修士形成鮮明的對比。
隨著靈氣突然的湧現而出,絕大部分人都認為靈氣已經復甦,除卻那寥寥幾個人之外,根本就沒有人在意其背後隱藏些什麼。
除卻蘇黎世一家人之外再加上後來知道情況的毛小方和九叔,因此整個茅山之中,就連四目道長和千鶴道長都不大清楚。
蘇黎世在許久過去之後,直到下面的人都不再說話之時,這才壓了壓手,然後起身看向那遠處的蒼穹。
而就在這時,天地之間的靈氣突然的開始劇烈的翻滾而起,那濃郁的靈氣幾乎就在霎那之間,
便將整個茅山的聚靈陣衝擊的支離破碎,狂躁的靈氣開始肆虐與天地之間。
所有修士看到這種情況紛紛的大喜過望,連忙開始運轉功法,想要將這些靈氣納入丹田之中,提升自身的修為。
「都給本尊停下,所有人屏息凝神,做好準備,千萬不要去吸收這些靈氣!」但他們的動作還沒有開始,蘇黎世便突然的開口呵斥道。
呃……下面的人聞言頓時不由得一陣懵逼,但蘇黎世這些年在茅山之中的威望絕對是已經抵達到一個沒有人可以企及的高度,
說句不好聽的話,就算蘇黎世命令這些人去死,他們都不會皺一下眉頭。因此哪怕他們再怎麼眼饞這些靈氣,
現在他們也拼命的忍受住誘惑,甚至將這些靈氣全部排斥在身體之外。
整個靈氣的洶湧翻滾足足持續將近三個時辰左右的時間,之後在所有人莫名震驚的目光之中,這些靈氣便轟然的潰散,在霎那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單單是這些靈氣消失,就連周圍天地之間的靈氣都已經消失的不見蹤跡,甚至許多的花草樹木在短短几個呼吸之間,便開始出現枯萎的跡象。
「這是……」
「我的天吶,天地之間的靈氣竟然全部消失的不見蹤跡?我現在竟然連一絲都感覺不到!」
「我的也是,該不會是真的沒有了吧?」
「這下子完蛋啦,這是要徹底絕掉我們這些修道之人的前路是不是?」
隨著靈氣的潰散,下面的眾人頓時在也坐不住,沒有人比他們更加的了解靈氣徹底消失的話,會帶來什麼樣的結果。
朝小處來說,他們以後的修為那將會遲滯不前,朝大處來說,整個世界以後都會徹底的進入蕭瑟之中,甚至還會是天災不斷,災難頻發的狀況。
「所有人現在都給我坐好,這有什麼大驚小怪?這些靈氣本來就不應該出現,這一年之中,
大家憑藉著這些不該出現的靈氣收穫不小的提升,這是你們接下來數年甚至數十年之中的資本,
而接下來的數年甚至數十年之中,天地之間將會出現一段空窗的時期,之後龍脈歸位,
靈氣將會徹底的復甦,因此本尊希望你們可以堅持住,別被絕望充斥掉你們的頭腦。」
蘇黎世此時感受著下面正在不斷傳出的情緒波動,旋即猛地咳嗽一聲,緊接著沉聲說道。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所有人在聽聞蘇黎世如此之說之後,瞬間都不由得松下一口氣,
他們對蘇黎世已經達到近乎盲目崇拜的程度,因此那自然就不會去懷疑蘇黎世所說的話。
此時所有人的心都已經放鬆下去,雖然幾十年的時間有些長,但他們還是耗得起,就算一些上了年歲之人,也比較樂觀,畢竟在座的,哪個沒有弟子?
但就在所有人都樂觀面對這種情況之時,蘇黎世的心思卻是並不怎麼輕鬆……
一個月之後。
雖然天地靈氣驟然的潰散,引起整個道門的震盪,但整個茅山卻並沒有受到多少的損失,
那些人師境界的弟子儘管在最後時刻吸收到一些暴躁的靈氣,但在師門的庇護之下,總算是有驚無險,但他們先前所吸收的靈氣則是全部的白費。
但其他門派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除卻幾個大門派知道底細之外,及時的制止住門下弟子舉動之外,
剩餘的那些小門派則是紛紛的遭殃,地師境界的跌落人師境界期,人師境界的甚至直接變成為廢人,
甚至有些天師境界的也直接暴跌,整個佛道兩門經過這一次的巨變,甚至可以說是傷筋動骨。
不過茅山派、龍虎山、上清道和崑崙派、棲霞寺以及少林寺幾個大門派安然無恙,倒是保留下佛道兩門的根基。
蘇黎世此時在書房之中,將這段時間的情報簡單的看了看之後,便走出了書房,將馬丹娜她們叫將過來。
「夫君你可是要出去?」房間之中,馬丹娜看著蘇黎世的表情便知道他要去做什麼。
其他人聞言也紛紛的看向蘇黎世,離別,她們已經與蘇黎世有過兩次的別離之苦,因此每當這個時候她們的心思就會變得甚為的沉重。
「沒有錯,這次我依然準備出去,不過這次我不會獨自的出去,你們幾個商議一下,
我會帶你們之中的幾個人一起過去,但茅山派不可以沒有主事人,因此……必須得有人留下來。」蘇黎世此時輕輕的點頭,說道。
「還是讓我留下吧,我的修為在姐妹之中是最高的,就算跟著夫君你去也不太會有什麼收穫,
還是讓姐妹們跟著夫君一起去撈些兒好處,增加我們茅山的整體實力。」話音剛落,岳綺羅便站起身來,笑著開口說道。
「那我也留下來吧,靈氣潰散對我的影響並不大,我可以吸收地府的陰氣來提升自己的修為,因此去不去也沒有什麼關係,
再者說,咱們這邊總是得留下一些震懾四方的人那才可以。」茶茶此時也笑著開口道。
「我看還是算啦,還是夫君自己去吧,有我們這些人在,不太可能會幫助到夫君,反而有可能會成為夫君的累贅,
況且,也就是幾十年而已,說不定只有幾年,以我們現在千年的壽元根本就算不什麼。」任婷婷此時突然的開口,朝著蘇黎世眨眨眼說道。
而其他人也是紛紛的笑將起來。自她們的表情來看,好像壓根兒就沒有想著跟他一塊兒出去?
蘇黎世聞言嘴角不由得一抽,他思前想後為的是什麼?不就是為把她們給帶過去嗎?為什麼現在會是這樣結果?
原本以為這次自己不再是孤單的一人,但眼前的情況直接令他的心拔涼拔涼滴……
蘇黎世看著她們,也知道,這些人別看平日之中對他言聽計從,但在某些事情之是絕對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
「那就這樣,其實我這次出去也不知道需要多長的時間才可以回來,這段時間茅山和天下就暫時先拜託給你們。」
因此蘇黎世在沉吟片晌之後,便開口說道。
「你就放心吧,有我們在,除卻將臣之外,哪個宵小敢來蹦躂?」岳綺羅笑著回應道,
羽化入到後期她有資格說這樣的話,畢竟天地之間除卻將臣這個完全不受天地規則約束的殭屍始祖之外,真的還沒有什麼邪祟可以對她造成威脅。
當然,剩下的那三大殭屍始祖或許也在此列,但他們在什麼地方現在還不知道呢,天地之間是這麼的廣闊,
連些動靜都沒有,非常有可能根本就不在這個世界之中,因此她們還有什麼好擔心?
蘇黎世此時點點頭,其實他真的不想離開,但他的時間真的已經不多,因此他浪費不起,必須抓住每一次機會去提升自己的修為。
再次與幾個人說會兒貼己話之後,蘇黎世便獨自走出茅山,蘇奇安他們四個小傢伙兒還在外面斬妖除魔,
在短時間之中根本就不可能回來,蘇黎世也不想去與他們打招呼,免得出現什麼傷感離別的畫面,
儘管已經快要到仙人的境界,但蘇黎世對於親情這一方面,是真的沒有太大的改變,依然是那個視親情如命的「軟蛋」。
…………
蘇黎世在叫上黃尤和柳煙之後,便下山下朝准南邊的方向飛奔而去。這一日,他來到秋生的道場所在之地天王鎮的邊緣,落降下來。
這天王鎮是這個地方方圓百里之中最有名、最富裕的鄉鎮,可見九叔他在為秋生選址之上的煞費苦心。
然,就在此時一道慘叫之聲在道邊的荒草叢之中響起,蘇黎世快速的釋放出靈識查探一番,片晌之後便收回神識。
「柳煙,左前方五丈左右的草叢中有一女子生孩子,你過去幫忙救治一下。」蘇黎世此時開口說道。
「什麼?生孩子?真的還是假的?」蘇黎世的話一出口,黃尤和柳煙全都驚訝無比,異口同聲的說道。
「當然是真的,好啦,柳煙你不要在耽誤時間啦,快些過去幫忙,如果再耽擱下去的話,估計就得是一屍兩命的結局。」
「哦。」柳煙應承下來,然後身形一晃就消失了蹤影……
黃尤等到柳煙走後立刻開口說道:「道尊,我感覺有些不大對勁,你說這生孩子不都是在家中生的嗎?
她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跑到這鎮外?難道說她的家人不知道她要生孩子?居然還讓她出來。」
「事出無常必有妖。一個年輕女子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生孩子,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女子應該不想要這個孩子。
冤孽呀!既然不想要這孩子,當初為什麼要懷上他呢?難道就為了爽一下就要殘害一條生命不成?
每一個胎兒都是一條性命,而前面生孩子的女人根本就不想要她腹中的胎兒,不到臨盆期就將孩子強行用藥物將其墮落,一條鮮活的生命就這樣沒有了。」
蘇黎世聞言輕聲一嘆,開口說道。
「啊?這是真的還是假的?怎麼會有這樣的母親?她……她……她這算不算是殘害生命?」黃尤聞言驚訝的說道。
「算,很多人都認為沒有出生的嬰兒是沒有靈魂,因此長久以來有許多的無知少女為貪圖一時的快樂,懷上一個個小生命,
但是他們又不可以將其生下來養活,她們唯有選擇墮胎,但她們所不知道的是,每一次的墮胎都會帶來非常大的罪孽,
由於每一個嬰兒體內的靈魂因為肉體被毀,從而沒有辦法投胎降臨世間,而這些沒有辦法投胎的靈魂被稱之為靈嬰。」蘇黎世甚是認真嚴肅的說道。
「靈嬰如果多次投胎還不可以成功的話,那麼他們就會對人類積聚怨氣,漸漸變的兇惡,甚至會轉變成魔,
到那個時候一旦說讓其順利的投胎轉世成人,那麼天下將會多出一個大魔頭,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受到它的傷害。」
蘇黎世和黃尤的對話剛剛落下,就見柳煙扶著一個年輕的女子走了過來。
「冤孽,真是冤孽呀!」當蘇黎世看到那臉色蒼白虛弱無比的女子之時,眉頭不由得微微一皺,輕聲一嘆道。
映入眼帘的是在年輕女子的肩膀之上有一個渾身發黑,面目猙獰的小男孩,它那面龐之上凸起的血管猶如那一條條蚯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