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鍾邦的求救
2023-11-09 07:52:55 作者: 騎著蝸牛旅遊
「師兄,我在見到那種情形之後也會生出憐憫之心,分離雖然會令他們母子非常的難過,但請你不要忘記我們是做什麼職業的,
再者說人與鬼待得時間越久,那對人的身體傷害就會越大,
這個你不應該不懂吧,如果你放心不下他們母子的話那就給這兩個人送些銀元吧,不需要太多,
足夠他們兩人生活那就可以,如果給的太多的話反而會害了他們。」此時蘇黎世把家樂叫過來說道。
蘇黎世也不知道現在該對這失去主心骨的母子做些什麼,唯有多少送些東西來表示心意,這樣還可以令他們多堅持一段時間,
因為他們是鎮裡的人,在傷心之後肯定會振作起來繼續生活下去。而手中有些余錢的話,那日子也會好過一些不是?
「我是說如果,如果他們母子想不開尋短見的話,那我們該怎麼辦?」家樂此時雖然感覺到說這些話不妥,但是他還是開口說道。
「家樂師兄,你提醒了我,不排除你說的這種可能,因此這就要看你的本事啦,你呢去開導一下對方,
將重點引導到孩子身上,我相信她為了孩子,她能夠堅強的生活下去。」蘇黎世看著家樂說道。
「我明白啦,我呢馬上就去。」隨即家樂便找到他的師父在合計一番之後,就帶上二十塊銀元離開義莊,前去送錢順便將對方給接回來,母子兩人住在山洞之中確實不安全。
最終在家樂的開導之下,失去丈夫的女子還是選擇認命,在感謝過家樂之後收下錢帶著孩子繼續生活。
蘇黎世說的話沒錯,丈夫既然已經失去但是你還有孩子,既然有了孩子那麼就應該對他負責那才是王道。
在處理完這件事的兩天之後,九叔他這才姍姍來遲,在相互的噓寒問暖之後,蘇黎世便把他的想法全盤脫出。
隨後,他便自身上把從地府之中所得到茅山令拿了出來。當九叔看到那失而復得的茅山令乃是喜出望外。
「我說師弟,這茅山令是自你的手中而丟失,現在被小世他已經拿回,這件事該如何處理?你來說說你的想法?」九叔此時面含深意的看著四目道長說道。
「我說師兄,茅山令確實是在我的手中丟失,但我那是中了那個宵小的計,雖然心有不服,
但小世他既然已經拿回來我還能說什麼,有能者居之,我便把茅山令傳給小世他,我也毫無怨言,不過……」
「呵呵,不過嘛某些人自己的心中恐怕不是滋味嘍!在地府之中的職位被小世給壓著,在宗門之中也被小世給壓著,我說的是不是啊師兄?」
四目道長說到這裡不由得頓了頓,接著說道。
呃……九叔聞言臉色瞬間便陰沉下來,剛想要回擊些什麼的時候,卻被蘇黎世打斷道:「師叔,
我就算在地府的職位和宗門的地位比我的師父高,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還是知道的,師父他老人家在我心中的地位是無可比擬的,
如果因為此事帶給師父他人家某些煩惱的話,那我還不如不要這些所謂的虛銜。」
九叔聽聞蘇黎世所說的這些話,臉色緩緩的轉變過來,心中不由得滿是欣慰,四目道長和千鶴道長則是暗豎大拇指。
接下來的話題則是輕鬆了許多,既然蘇黎世他已經拿回了茅山令,那他就相當與如今的茅山掌門,
那麼緊接著就是即位儀式,由於北茅山的同門分散在各地的並不算少,隨即就決定事先把這消息給傳出去,
一個月之後的初七之日在茅山祖地舉行祭祖大典,另外同時一起舉辦即位儀式。
茅山祖地,分為南北兩個,不過真正的祖地始終都是北茅山,南邊兒的茅山祖地是葛洪道人,雖然也是正宗,但和三茅真君比起來自然還是弱上不少。
接下來的情況就是馬家在併入之後,茅山宗門所在之處的選擇與茅山內部事務的分割,總不可以還像現在這個樣子,
所有的弟子都分落各地,各自為戰,這樣雖然可以更大程度的降妖除魔,但卻發揮不出太大的力量,
尤其是在接下來將會發生慘無人道的侵華戰爭,到那時數千萬死難同胞的冤魂僅僅靠著那些散落的茅山同門根本不可能顧得過來。
「師父,救命……」
就在蘇黎世幾人商量之時,耳邊卻突然傳來一道虛弱到極致的聲音,隨即不由得渾身劇震,忍不住緊皺眉頭道:「阿邦?」
「師父,這邊的事情你們先安排著,我和綺羅她去一趟香江,那邊可能出事啦。」他連忙轉身說道。
「什麼?是阿邦來的消息?」九叔聞言不由得臉色巨變,連忙開口問道。
蘇黎世點點頭,顧不上回應,便直接走向朝著岳綺羅的房間,而此時眾女正在岳綺羅的房間之中說著悄悄話,
見蘇黎世進來連忙停止話題,蘇黎世隨即便把事情說了一遍,隨即叫上岳綺羅,然後走到屋外祭出白玉劍,
岳綺羅在聽到蘇黎世的話之後便站起身來,在白玉劍飛出的第一時間跳將上去,緊接著就見兩人瞬間化作一道流光遠遠的消失。
九叔見兩人已經離去,於是先給秋生和文才各自發去一道傳音符讓他們兩人先行來到任家鎮的義莊會合與四目道長、千鶴道長和家樂一同前往茅山祖地打個前站。
在發完這些之後,緊接著又把一個月之後的初七之日在茅山祖地舉行祭祖大典,同時一起舉辦即位儀式的消息散發出去。
秋生和文才離得任家鎮並不算太遠,不到半天的時間就已經趕到任家鎮與四目道長他們會合之後,便開始趕往茅山祖地。
與此同時,香江赤柱山附近的山林之中。鍾邦嘴角帶血,身體在不停的朝著後面退卻,手中的一把青銅劍已經斷為兩截,
身體更是搖搖欲墜,渾身的氣息漂浮不定,隨時都會有徹底消失的可能。
而在他的面前,站立著一個渾身冒著黑色氣息,身穿東瀛軍服的中年人,手持一把武士倭刀,雙眼猩紅的盯著他。
「我說你這個臭道士,我和你往日無冤近日無讎,你特麼的竟然敢壞我得好事,今日如果不殺你的話,我心有不甘!」
那如同金屬摩擦的聲音自中年人的嘴中發出,震得人耳膜都恨不能炸掉。
「除魔衛道,乃是我茅山一脈的職責,你妄圖以殭屍之軀,破壞掉整個香江的風水,令香江沉寂,
我就算拼上這條命,也不會讓你得逞。」此時就見鍾邦拼命的甩甩腦袋,咬牙開口說道。
「桀桀桀桀……我說你這個臭道士,你已經快要葬身與此,竟然還想阻攔我?你憑的是什麼!」那東瀛殭屍聞言不由得猖狂笑道。
此時就聞「轟」的一聲傳來,就見那東瀛殭屍說完之後,便直接朝著鍾邦劈出一刀,猩紅的刀芒重重的撞在鍾邦前面青銅劍的上面,
僅剩的那半截青銅劍「咔嚓」一聲再次斷裂,鍾邦也在剎那之間倒飛出去十幾米的距離,轟然撞在一根巨大的石柱之上。
此時就聞「噗」的一聲傳來,鍾邦在落地之後,猛地噴出一大口鮮血,雙眸的瞳孔開始不由得渙散,
可隨即他便再次的清醒過來,緊咬牙關自懷中掏出一張符篆,隨後張嘴噴出一口精血,就見那符篆「轟」的一聲燃燒起來,在蒼穹之中形成一張巨大的金色符篆。
頃刻之間,原本那古井無波的大地瞬間狂風四起,強烈的氣勢滾滾而至。看到這種符篆,東瀛殭屍的臉色不由得大變,身體飛速後退道:「這是什麼的幹活?」
「可以擊殺你的幹活!」鍾邦聞言不由得怒吼一聲,就見他雙手猛然揮動,將佇立在半空之中的金色符篆狠狠地拍將出去。
此時就聞「滋滋滋」的一連串摩擦之聲席捲著周圍的空氣壓向那東瀛殭屍,雷霆萬鈞,速度之快,眨眼不到的功夫便已經碰撞在那東瀛殭屍的身體之上。
就聞「轟轟轟」的接連三聲炸響傳來,瞬間金色符篆消失不見,東瀛殭屍渾身狼狽的站在地面之上,手中的武士倭刀上面布滿裂痕,身上的黑氣竟然直接消失掉大半。
待良久之後,東瀛殭屍這才「噗」地噴出一口黑血,黑血之中夾裹著白色的蛆蟲落在地面之上。
「果然還是不可以麼?師父我已經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可是……」鍾邦靠著石柱,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有些失落的神色,喃喃自語的說道。
「這就是你最後的手段?你竟然會把我給打傷,那你就給我去死吧……」此時就見東瀛殭屍單腿跪地,但隨即便再次的站起身來,滿含怒色的盯著鍾邦,說道。
東瀛殭屍話音剛落,就見鍾邦便再次拿出一張和剛才一樣的符篆,東瀛殭屍看到這張符篆不由得臉色大變,猛地停止下所有的攻擊動作,轉身便朝著後面的山崖飛將過去。
「臭道士,今天算你命大,如果下次再相見的話,本人必殺你!」此時那東瀛殭屍留下的話音經久不散。
此時就聞「轟」的一聲傳來,就見鍾邦瞬間倒在地上,再次的咳出兩口鮮血,漸漸地感覺眼皮有些沉重,努力的支撐十來分鐘之後,便徹底閉上雙眸。
而就在這邊戰鬥結束之時,香江的上空,蘇黎世一連發出十幾道傳音符篆,但卻絲毫沒有任何的回應。蘇黎世對這種完全超出掌控的情況恨不得吐血。
「夫君,那個方向有邪氣傳來,但是時強時弱,我估計是那邪魔已經逃離。」就在這時,岳綺羅忽然指著一個方向說道。
「那我們就過去看看!」蘇黎世聞言二話不說,猛地調轉方向飛將過去。
數分鐘之後,蘇黎世他目眥欲裂的自白玉劍上跳下,快速衝到鍾邦的前面將他扶了起來,探查一下脈搏,之後重重的松下一口氣,連忙自懷中掏出一顆培元丹丟進鍾邦的嘴中。
「師父,對不起,我令你失望啦!」雖說培元丹的能量不大,但卻足以令鍾邦清醒過來,鍾邦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看著懷抱著自己的蘇黎世,鍾邦笑著說道。
「我失望什麼,你幹得非常不錯,我已經感覺到那個邪魔身懷金甲屍的修為,你以現在的修為扛住對方已經是個奇蹟。」蘇黎世聞言搖頭說道。
「可我還是沒有能夠把它給留在這裡,而那五雷符篆只剩下一張!」鍾邦此時懊惱虛弱的說道。
「沒有什麼事兒,五雷符篆而已,師父這裡呢多的是。走,咱們先回去,師父給你療傷!」
所謂不失去永遠不知道珍惜,看著重傷垂死的鐘邦,蘇黎世突然發現他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個人,而不是一個無情無欲的神,在他的情緒之中還帶有傷痛和憤怒!
「我可以感覺到那個東西的氣息,要不要我去滅掉它?」岳綺羅落下來之後,在旁邊轉悠一圈之後,開口說道。
「沒有必要!徒弟的仇,應當由我這個當師父的去報!」蘇黎世抱起鍾邦,深深地吸上一口氣,說道。
香江伏羲堂。
在毛小方和九叔帶著人離開之後,這裡便全部交給鍾邦來打理,不過因為平時鐘邦還要執行公務的原因,
因此在很多的時間之中,這裡都是由被毛小方逐出師門的阿帆在看守。
蘇黎世回到伏羲堂之後,將身上僅存的培元丹全部餵給鍾邦,然後又用茅山秘法將鍾邦體內的五世奇人的潛能給激發出來,
這才將鍾邦身上的傷治療大半,鍾邦他也因為此事而因禍得福,成功步入到地師中階的境界。
短短三個月的時間,鍾邦便從一個什麼都不會的普通人,完成別人或許一輩子都不會達到的修為境界,五世奇人資質由此可見是多麼的驚異天人。
「師父,累的師父你擔心,阿邦……」此時的阿邦已經清醒過來,當他的話剛說道一半之時,便被蘇黎世打斷,沉聲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