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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4 17:42:31 作者: 二師叔
謝凌不高興地把他翻過去,讓他伏在被自己弄得濕漉漉滑膩膩的桌面上,說:「謝汛也不可以。」頓了一下又說:「這個時候不許提別人的名字。」
程星辭覺得謝凌簡直小氣得不講道理,最後也只能再三保證以後什麼也不會瞞著謝凌,更不會私自和別人簽協議,更更不會背著謝凌和別的Alpha交朋友。
謝凌還不滿意,冷靜地添了一句,「當著我也不可以。」
……
今天的謝凌太兇了,程星辭覺得仿佛是一頭餓了很久的雄獅伏在自己身上,隨時都會把自己撕碎,吃進肚子裡。那頭雄獅喘得很粗,熱氣噴在程星辭敏感的皮膚上,讓他越來越軟、越來越沉迷。
……
許久之後,謝凌終於平息了,緩緩地放開他。看著身下人被自己掐得發青的腰肢,在桌上磨得泛紅的背部,和染滿了濃稠的白皙皮膚,想把程星辭鎖在家裡藏起來的念頭愈發強烈。
自己以外的任何一個人都不可以擁有這樣的程星辭,哪怕看一眼都會讓謝凌發瘋。
兩個人到底也沒吃上熱的晚飯,最後程星辭在浴室里站都站不穩,好幾次差點滑到地上。謝凌把他放在大理石台上,在浴缸里放好熱水,又把他抱進去。
程星辭被謝凌洗乾淨,但是又弄髒一次。
這一天的教訓深刻,以至於程星辭根本不敢問那個弄濕了弄皺了的投資協議後來去了哪裡。
音樂中心當然不會再接受其他人的投資,謝凌讓自己的助理江語協助程星辭完成後續工作。他答應在經營上給程星辭足夠的空間,但是所有事情都要在謝凌這個「投資人」的監管之下進行。
兩天後,鞏伊凡給程星辭打電話抱怨:「你不是說不會告訴謝凌嗎,怎麼謝凌又知道了?他還把我罵了一頓。」
「不好意思啊,」程星辭覺得很對不起鞏伊凡,「改天請你吃飯,跟你賠罪。」
鞏伊凡有點不高興地說:「你們兩個的小情趣不要拉我下水好不好?現在周先生那邊我也得罪了。」
「真的對不起,伊凡,我也沒想到謝凌會那麼生氣。」
鞏伊凡頓了一下,「那個協議的內容你看了沒有?」
「沒呢,」程星辭說,「還沒看完就被謝凌發現了。」
「算了,」鞏伊凡語氣自然地轉移了話題,「既然謝凌知道了,後面的事情就交給他處理好了,你倒也省心。」
程星辭對計劃的改變適應良好,並沒有因為謝凌不允許他完全自主而不開心。相反,他現在確信謝凌比他想像中的還要珍惜和需要他,他感到心裡很踏實。
那天他們在浴缸里做最後一次,謝凌又恢復了以往的溫柔。他趴在謝凌身上和謝凌接吻,謝凌一直用信息素安撫他,讓他身心都很熨帖,就像胎兒泡在羊水裡。
程星辭覺得,因為他確信謝凌對他的愛意,所以他也不會再輕視自己,所以他也可以更有勇氣。
第44章 「再有下次我們就不必做朋友了」
謝凌問過鞏伊凡周越珩的身份,鞏伊凡說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當年他違背他父親的意願拒絕學習金融,他父親便對他採取經濟制裁,拒絕為他的舞蹈工作室提供任何支持。那個時候鞏伊凡四處為KittyDance籌集資金,然後就有人向他引薦了周越珩。
周越珩為人低調、出手大方,很樂意幫助那些資金不夠充裕的年輕創業者。他身體不好長期在加國養病,卻不知為何最近回到曼北定居。
鞏伊凡覺得謝凌有點過分敏感了,因為周越珩跟其他人簽的投資協議也是這樣的條款,這是周先生的行事風格。每個投資人都有不同的習慣跟性格,周越珩是那種看重經營者大過於看重行業的。生意最終是人性的藝術,周越珩願意跟他看得上的人長久合作。
謝凌無法跟鞏伊凡解釋程星辭的特殊性,任何一個有錢的Alpha接近程星辭都有可能別有用心。
他不清楚鞏伊凡知不知道品香會的事,按理說鞏寓作為父親去參加品香也不會告訴自己的Omega兒子。他不敢試探得太深,鞏伊凡很聰明,他不想引起鞏伊凡對程星辭的好奇。
雖然謝凌有信心可以保護程星辭,但是他並不希望程星辭的身份被揭開,不想過去的事情來打攪小辭現在普通而平靜的生活。
因此謝凌只是告訴鞏伊凡,程星辭很單純,不懂得人情世故,要鞏伊凡給程星辭介紹新朋友的時候都要先經過自己的同意。
那天他是在電話里說的這個話,鞏伊凡有點酸地跟他開玩笑:「看這麼緊啊,不愧是凌哥喜歡了很久的人。」
謝凌在這件事上沒有一點玩笑的心思,不怎麼客氣地跟他說:「是,所以再有下次我們就不必做朋友了。」
鞏伊凡說「好」,然後掛斷了電話,此後便沒有在程星辭面前提起過周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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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星辭的小提琴教室在十月二十二日那天悄聲無息地開業了,他不喜歡熱鬧,開業那天連花籃都不讓人送,也婉拒了謝汛從公司派人過來撐場面的好意。
因為程星辭不想請員工,所以提前跟鞏伊凡商量好了當天從KittyDance抽幾個同事過來幫忙。
曼北市的音樂類培訓機構很多,程星辭知道自己在裡面並不具有什麼競爭力。他一沒有名校學歷,二沒有獲獎經歷,很難招到太多學生,前期只能靠口碑慢慢積累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