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六章誰都能死

  朱柏氣的臉色發黑，審佩也太不給他面子了，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就這樣這責問自己，而且言語之中，含沙射影裡面全部是羞辱，這要是換成別人，哪怕是自己的兄弟，朱柏都會好不手軟把他給殺了，可是審佩，現在還真的不能殺。

  之前就說過，審佩和朱柏之間都很了解，朱柏知道審佩現在不怕死，審佩也知道，朱柏現在肯定也不會殺自己，所以才敢說這些話的。

  「審佩！朕問你，剛才太監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朕派去楚王朱楨那你去的人質，真的被朱允炆給抓了，朱允炆真的出兵征討楚王了？」

  朱柏知道不能和審佩硬抗，也不能計較審佩說的那些話，一切等把事情搞清楚之後在說，找審佩算帳，他有的是時間，有的是機會，現在既然不能殺審佩，那自己多少，無非就是自取其辱，於是便轉移話題問道。

  「呵呵呵！陛下你是在害怕了，沒錯人質，我的家人，大大小小全家一百多口，加上程夜深的一百多多扣，兩三百人，還沒有子走到楚王的地方，就被朱允炆的大軍發現。全部抓走，而且朱允炆也知道了我們和楚王的聯合出兵的計劃，就在幾天之前，朱允炆親自帶帶領五萬大軍，御駕親征出兵楚王。」審佩面如死灰，一臉憤怒說道。

  陛下！我的家人，一百多口人，就這樣全部麼沒有了，這就是陛下對微臣的回報，這就是陛下對微臣的天恩，微臣這麼多年。跟隨陛下左右，就算是我沒有天大的功勞，但是苦勞也總是有的嗎，可是陛下，我現在得到什麼，就得到一個家破人亡，這就陛下給我的天恩！」

  審佩說著，血紅色的眼睛，裡面全部是淚水，盯著朱柏，後者在他這樣的眼神下，竟然有點退宿，這不是因為怕，而是因為朱柏也覺得，在這一點是確實對不起審佩。

  「審大人，發生這樣的事情，朕和也很痛心，但是誰有能想到事情會這樣，如果當初知道人質會被朱允炆的大軍發現，那朕就算是不要那十萬擔糧食，朕也不會讓審大人的家人去冒險的。

  愛卿你也清楚，當時的情況是怎麼樣的，但是朱楨提出的條件，指名道姓的說要讓愛卿的家人去做人質，才肯跟我們結盟，才能給我們那剩餘的十萬擔糧食。

  要是當初朱楨沒有這個要求，朕就是在怎麼昏庸，也不會讓愛卿的家人去人質呀，雖然上次為了讓愛卿去楚王那裡借糧，出使楚國，朕做的是有點過分，但是朕對愛卿的家人，可是百般的照顧，沒有讓他們受到一點委屈。

  朕自問這麼多年來，除了這件事情，和平時耳言語上對愛卿有些耳過分，在其他的事情上，朕沒有一件是對不起愛卿。

  朕也知道愛卿勞苦功高，但是朕在建立這江山之後，朕也讓愛卿做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百官之首，愛卿也知道，咱們大明朝，在胡維勇事件之後，先皇就取消了丞相制度，六部直接對皇帝負責，把六部的權利提到你最高。

  但是朕為了顯示愛卿的功績，朕在經歷制度的時候，朕再一次啟用了丞相制度，讓丞相成為百官之首，統領百官，讓愛卿成為萬人之上之人，這一切就是朕在上封賞愛卿的功勞。讓愛卿和朕同享這大好江山，難道愛卿覺察不到嗎。」

  朱柏說的很動情，感覺自己也他娘的也很委屈，不說還好，這樣一說，他娘才發現，自己是對審佩這樣的好，但是這老傢伙居然還不滿足，這簡直就是典型的白眼狼嗎。

  審佩聽了朱柏的這話，嗤之以鼻，現在就算是朱柏所破天了，他一句都聽不進去，他覺得這一切都是自己應該得的，他覺得自己付出的和得到，遠遠的不相等，不過這一切對他來說，已經不重要了，他只知道，自己的家人現在生死未卜。

  「哈哈哈哈！陛下說的對，這卻是天大的恩惠，可是現在我要這一切有什麼用，我妻兒老小，一百多人全部沒有，陛下就算是給我在多的好處，有什麼用，我要這些身外之物有什麼用。」

  審佩眼角的兩滴淚說，在說話之間，從眼角滾落下來，赤紅的雙眼，死死的盯這朱柏，泣聲問道。

  「朕知道愛卿你很傷心，朕能理解，這事情擱在誰身上，都會傷心難過，朕的心裡也不好受，可是不好受能怎麼，我們是在打天下，爭奪天下，就要打仗，想要封王封侯，就要付出，一將功成萬骨枯，很何況是開劈一個王朝，那又不死人的。

  朕當初決定走這一步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身首異處的準備，今天是愛卿你的家人遭難，也許明天就是朕，或者是在場的每一位。我們都會死，這本來就是一條不歸路，沒又回頭，說都可能死在半路上，至於真正的走到了終點，我們才是就是勝利者。

  而在這過程中，付出的低價。就是一條一條的認命，這條路本來就是應白骨和屍體鋪成的，還死在半路上，在也正常不過了，朕要對愛卿說的是，愛卿你的家人被抓了，朕只能感到痛心，但說朕沒有錯，這事情從一開始就沒有錯，選中愛卿的家人做人質，那是天意。

  如果朱楨選中的不是愛卿的家人，那可能去的是朕的家人，這次被朱允炆抓住的就朕的家人。那朕同樣不覺得有錯，在傷痛過後，還的繼續前進，這本來就是已經註定的事情，又能說是誰對錯，要是真的要問個清楚，那不應該死的人太對，誰都不應該死。愛卿你是不是！」朱柏坐在龍椅上，看著審佩，很淡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