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全殲一股游擊隊
2023-11-09 06:46:56 作者: 無為智者
要來報喜的葉南平在門外聽了一會後,臉上露出了微微的笑意,舉手敲了敲門。
「是你,進來吧。」正在火頭上的王湘曾,見沒得到自己許可,門就被推開,拿起手邊的一個文件夾欲摔時,看到進來的是葉南平,便將文件夾放下。
「魏科長,您先出去吧?」葉南平走到情報科長身邊時,悄悄地勸他暫時迴避一下風頭,然後才朝王湘曾笑道:「處座,總算不辜使命,行動大隊在石門全殲一股游擊隊。」
「呦,是嗎?魏科長,你也留下聽聽。」王湘曾聽到葉南平的報告,有些不相信地問道,但心裡還是巴望葉南平能帶來的的消息,示意葉南平坐下說,同意也要魏科長留下來。
魏科長感激地看了葉南平一眼,跟著他在右側的沙發上坐下。
看到王湘曾也走過坐下後,葉南平就開始講述「全殲游擊隊」的全過程了。
今天葉南平是按照王湘曾交待,帶著行動大隊到西津碼頭接情報處的物資。當他們一行快到碼頭時,就聽到了碼頭方向傳來了一陣槍聲。
葉南平他們趕到時。碼頭上一片零亂,貨物貯場那邊圍著不少人,好像是有人搶劫了貨物,並且還開槍打死了人。
葉南平要接的物資就是放在那邊,就急忙趕了過去。
看到三個死者都倒斃在倉庫門口,從衣著上看,是碼頭上的員工。
「真是游擊隊?我看怎麼不像。」
「你沒聽到他們說嗎?說是什麼地委支隊的,今天是來奪取碼頭上的這些財主和國民黨政府的浮財,以供游擊隊用。」
「好像聽是這麼喊的。」
葉南平聽了一會圍觀人群里的言論聲,再仔細觀察了現場,就斷定不是自己的同志乾的。哪有游擊隊會一邊叫著自己是游擊隊,一邊開槍殺人搶劫,而且殺的是碼頭搬運工。
「大哥,是不是將這些人都留下?」行動隊的動作還是挺利索的,一過來就在人們不注意的時候,將貯物場給圍起來了。
「我們先過去看看。」葉南平沒馬上表態,而是帶著這個副手朝人群走去。
「都給我站住!」當葉南平他們手上拿著槍,圍觀的人群才驚恐的想散去。
「大家不用怕,我們只是想問問這兒發生了什麼事?」葉南平微笑地朝大家拱拱手,歉意地解釋道。
這些群眾並不信任葉南平,都用警惕和恐慌的目光看著葉南平幾個。他們都後悔不該湊熱鬧,四周都是拿著槍的便衣特務,誰也走不了。
「你能先說說嗎?」葉南平的副手隨意選擇了一名中年人問道。
「這位長官,不關我的事,是游擊隊殺了人,搶走了東西。」這位中年嚇得渾身發抖,哆嗦地想辯白自己。
「站住!再跑,老子就開槍了!」
大家轉向那邊看去,只見一個身影在後面的幾個持槍隊員追趕下,慌不擇路地逃竄。
「讓這些人都散了吧。」葉南平心裡已經弄清是什麼回事了,讓手下將這些無關的群眾放了。
「滾!還不快滾等著挨槍子嗎?」看到這些群眾惶惶不安,不敢相信地站著沒動的,那個副手不由的氣笑了起來,大聲罵了起來。
很快,那個逃跑的傢伙被帶回來了。
「你如果不想死,就老老實實地回答我的話。聽清楚了嗎?」葉南平決定自己親自審問,於是用威嚴的目光盯著那個嫌疑犯逼視一會後,才緩緩地開口告誡他。
那個傢伙已經嚇的尿褲子了,哪裡經得起葉南平的嚴厲的目光,葉南平怎樣問,他就順從的交待了一切。
葉南平聽了這個土匪留下暗探的供詞,當即決定全殲這股打著游擊隊旗號,到處行兇敗壞游擊隊聲譽的土匪。
有了這個暗探的帶路,三十多個訓練有素的行動大隊,根本就花不了多少力氣,就全殲了這股「游擊隊」。
「南平,你幹得好!我是一定要替你們行動大隊報功。」王湘曾聽完後,直拍著葉南平的手,興奮地站起來在辦公室里踱開步來。
漸漸的,他的臉上又顯現出急躁的煩惱,「南平,如果都能像你這次一樣,打幹淨利索地殲滅戰,那就多好啊?可惜的是,黨國養著這麼多廢物,全無一點作為。如此放任下去,前景就不堪設想了!」
「我們可以據實稟報上去,讓上面派重兵來清剿。」葉南平一臉無害地向王湘曾建議道。
「現在正面戰場上,國軍已經由全面進攻轉為重點進攻,哪裡還有空閒顧這些游擊隊啊!」王湘曾極度無奈地深深嘆息了一聲。
時至盛夏,正是花紅草綠萬物生長的好時節。可這只是有地主土豪等富人們喜歡的季節,而對貧困勞苦大眾來說,一年之中最難挨的就是這段青黃不接的艱難日子。
「大,我哥又和人打架了。」吳慶有的女兒提著一隻裝著野菜的小竹籃,畏懼地向父親稟報哥哥跟鄰村的孩子打架。
「這個兔崽子,一天不打就皮癢!你說,到底是什麼回事?」吳慶有煩躁地罵了一聲。
「是他們先動手打人的,說是我們挖野菜挖到他們村的地界了,要我們把野菜都賠給他們,我哥不願意,就打起來了。」接著只有七八歲的女兒竟忘了害怕,氣鼓鼓地據實說起打架的原因來。
「算了,這年頭,孩子們也不容易。讓陳春回來吧。」床上的女人,聽到女兒說出原因後,便勸說丈夫別生孩子的氣。
「哥的頭被打出血了,不敢回家。」小女孩低著頭不敢看大人的臉,惶惶不安地小聲告訴父母。
「快,孩子他大,快去把阿春找回來吧?」女人一聽說兒子受傷了便焦急地央求丈夫,趕快去把兒子找回來。
當吳慶有找到兒子藏身處時,正碰上村上的東家管家和二個狗腿子在毆打他的兒子。
「說,你把偷去的糧食藏在哪了?再不說,我就打死你!」那管家兇惡地邊打邊威脅著。
「我,我沒,沒偷……我不知道。」一個十歲左右的男孩,縮減弱小的身體,滿臉是血,羸弱得已經說不出話來。
「沒偷?沒偷,你躲什麼躲。」其實,這管家也已經看出,一個這麼弱小的孩子是不可能偷得了主子家的糧倉,只是一時又找不出偷糧的人來,只能拿這孩子當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