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 準備婚禮

  許牧是不想給她們之間排輩分的，無疑會傷害到她們之間的感情，過了幾年之後難免會演繹出一場家庭倫理劇，這是許牧不願意看到的。

  所以當李治一直在詰問之時，許牧不知要如何開口，李麗質是長樂公主，而張念念、上官婉兒只是世家小姐，地位要低一些，而阿秀只是許牧從高句麗撿來的一個姑娘，連大唐戶口都沒有，說穿了頂多算個平民百姓。

  如果按照地位來排的話，自然是李麗質當正妻，其他三位只能做妾，李麗質若是為許牧誕下一子的話就是嫡子，繼承許牧的一切。

  可許牧真的不想拿這個來衡量她們的地位，在許牧心裡，她們的地位是一樣高的，將來若是誕下子嗣，他也不想用這個來排名，這不符合他心裡的價值觀。

  然而他的想法對於古人來說就是怪異，就是「異教徒」！

  「陛下，臣愛她們之中的每一個人，臣不能與她們分開，她們也不願與臣分開。更何況她們之間早已有了共識，臣會一視同仁的待她們好，若是陛下不能接受的話，臣就拋下所有身份，帶她們隱居。」

  許牧沉吟許久，放出了「狠話」，若是李治不願意祝福的話，他寧願帶著她們隱居，反正自己也厭倦了塵世的紛擾，或許巴蜀的那一塊府邸才是最適合他生活的地方。

  「你——」李治氣得說不出話來，「你這是在威脅朕嗎？」

  「臣不是在威脅陛下，臣是在陳述實情。」想定後，許牧的話語越來越堅定。

  「先不說皇家臉面這種事，你把我皇姊置於何處，她可是先帝最寵愛的長樂公主，對你也是一片痴心，直到現在還沒有嫁人，多少青年才俊翹首以盼。如今卻只能跟其他人一起嫁給你？」李治質問道。

  許牧與李治四目相對，陷入沉默之中，氣氛有些許尷尬，神態都有些僵硬。

  突然許牧身後傳來李麗質的聲音：

  「皇上可問過我的意見？」

  李麗質和上官婉兒走進來，長樂公主目光尖銳直視李治，不禁讓李治的氣勢弱了三分。

  「皇姊你怎麼來了。」

  話剛說完，便知一定是上官婉兒偷偷叫來的。

  「若是我不來，還不知道你們倆要吵到什麼時候呢，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趁你們倆還沒吵到天昏地暗。」

  李麗質氣鼓鼓的說道。

  李治指著許牧道：「皇姊，你可知他剛才說什麼？他要一次性娶四位女子，其中就包括您，真是枉費了你對他的一片痴心，朕看他著實不知好歹。」

  「不知好歹也輪不到你來說！」李麗質霸氣護夫，公然挽著許牧的手臂道：「即使這樣我就是願意嫁給他，你要怎麼樣？」

  「這皇姊將皇家臉面置於何處，你可是父皇最疼愛的公主啊，怎麼能如此委屈的嫁給他呢，不叫他八抬大轎的將你迎回去就不錯了。」李治道。

  「哼，本公主就是樂意，這件事還輪不到你來插手。」李麗質表現出一副蠻橫樣，倒讓許牧有些意外。

  「皇姊，朕這也是為你著想啊，你怎麼處處護著這個外人啊，我們才是親姐弟啊！」李治顯得有些委屈，自己為皇姊爭口氣，怎麼皇姊還胳膊肘往外拐啊。

  「另外三位姑娘都是我的姐妹，我們早就商量好了，許牧願意都娶我們是不辜負任何一人，怎麼皇帝不急太監急起來了啊。」李麗質道。

  「太監？朕才是皇帝，皇姊你也唉。」

  李治真是無話可說了，就連皇姊都向著許牧說話，自己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只覺得無比心累。

  「若是你不同意，也好，我就跟著許牧消失在你眼前，到時候你也管不著我們，我們想怎麼著就怎麼著，你自己看著辦吧。」

  一副無賴樣兒，李麗質是自恃有許牧在背後撐腰，說話也底氣十足。

  「唉，算了算了，你們都如此說了，朕也無話可說，總不可能看著你們真的消失做神仙眷侶去了，留朕在世上背負罵名吧。」

  「那這麼說你是同意了？」李麗質興奮的道。

  「朕不同意還能有什麼辦法，記得將你們結婚的日子告訴朕，朕也好早點準備一份賀禮。」李治說完瞥了一眼許牧，眼中飽含嫉妒。

  許牧滿頭黑線，自己莫名其妙跟自己的皇帝小舅子吵了一架，最後又皇帝小舅子又莫名其妙的同意了，不過最後一個眼神看來，自己這個小舅子對自己的「敵意」並未減少半分啊。

  「到時候你人來就行了，不必送多貴重的禮物。」許牧笑呵呵的道。

  其實天子送禮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但許牧真不在乎什麼貴重的禮物，畢竟這個世界上已經沒什麼能令他動心的寶物了，送禮不過就是充面子罷了，不過許牧現在還需要別人來給他充面子嗎？許牧三個字就已經是最大的面子。

  「哼，別一副假惺惺的樣子，朕可沒那么小氣，若是朕真的不送的話，天下人會怎麼看朕？說朕是個小氣吝嗇的人，大臣成親連禮物都沒有一件，想敗壞朕的名聲？門都沒有！」

  顯然李治將許牧的話當成陷阱了，雖然言語之中還存在著些戾氣，但總歸氣是消了許多。

  「你們準備何時成婚？」李治問道。

  許牧看著上官婉兒，又看著挽著自己手臂的李麗質，帶著幸福滿足的微笑道：「越快越好吧。」

  相比於長安的喜悅，成都府內極其緊張，江流已經不在成都府內，而是一大清早便來到了許府之內，不止自己，幾乎將全城所有的大夫都請過來了，一個個大夫進去，一個個大夫搖頭出來。

  江流站在門外不停的踱步，偶爾望向天空，心中苦悶難以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