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反被設計
2023-11-09 01:27:23 作者: 一枝花獨秀
慕容復混亂的站在那裡,傻傻的將自己赤裸的擺在眾人的面前,甚至都反應不過來。
直到在樓下人群中,看到洛嬈手裡拎著一壇酒,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抬頭看著他,嘴角那狂妄至極的笑容更是深深的刺激到了慕容復……
慕容復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忍無可忍的握緊了拳頭,幾乎要失去理智,恨不得直接掐死洛嬈。
他竟然被一個女人戲耍,簡直是他長這麼大唯一的恥辱。
不讓洛嬈生不如死,難以消氣。
很快,這件事便傳遍了京都。
那麼多人都看到了,慕容復就算費勁了心思也沒辦法將其掩蓋下去。
至於到底發生了什麼,倒是沒人知道,但百姓的猜測卻比現實中更為勁爆。
足足討論了幾個月都沒消散。
洛嬈靠在窗台上,看著外面人來人往,暢快的喝了一口酒,渾身都覺得舒爽的很。
慕容復那個蠢貨,竟然想著給她下毒,簡直是痴人做夢。
就他能弄到的那些下三濫的東西,簡直是不值一提。
也就慕容復會覺得他自己做的天衣無縫,他對她的低估,也給了她反擊的機會。
看著洛嬈如此豪邁的坐在那裡,祁月甚是吃驚。
今日發生的事情,他自然也知道了,簡直有些不敢相信,世上還有這麼膽大的女人。
竟然在兩個皇子面前做這種事情,甚至遮掩都不遮掩一下,當真是仗著自己身後是蕭裕琛,如此的肆無忌憚。
不過這樣也好,讓旁人真的不敢在對她有絲毫的想法了。
若說一開始慕容復和慕容羽對她都有一些不該有的想法,但是現在,怕是這種念頭已經蕩然無存了,甚至恨不得弄死她。
這個女人真可怕,祁月突然有些感嘆,自己好在沒有得罪過她。
察覺到祁月佩服的眼神,洛嬈放下手裡的酒壺,從窗台跳了下來。
「祁月公子這個眼神有點震驚啊,剛才還剩下一些,你要不要也試試?」洛嬈衝著他笑了起來。
祁月瞧著她似笑非笑的眼神,只覺得有股子寒意,趕忙擺手:「不了,不了,本公子當真是無福消受。」
慕容復那樣心機深沉小心敬慎的人都中招了,自己也不見得能從她手上討到什麼好處。
「那個……郡主,在下其實想問一下,在下應該沒有什麼地方得罪你吧。」祁月有些緊張,小心翼翼的問道。
洛嬈歪著頭,仔細了想了想,祁月好像還真沒什麼地方得罪過她。
不過,沒得罪也不代表自己就不能做什麼,畢竟這人也不見得就是自己的盟友。
「瞧祁月公子說的,我不過是一個弱女子,能做什麼呢,不過是瞧著這酒難得,想著和公子一起喝一杯,怎麼,也要拒絕嗎?」洛嬈似笑非笑的走到了祁月的面前,笑眯眯的給他倒了一杯酒。
祁月咽了咽口水,這可是難得的浮塵,他早就饞的不了,可看著洛嬈也不像是這麼好心的女人……
算了,死就死吧,這麼好的酒,這次錯過了,下次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喝到。
都怪公孫靖太小氣了,自己平日裡好話說了那麼多,都不見得他能捨得給自己喝一杯。
祁月深吸一口氣,認命的喝完杯子裡的酒,閉著眼睛等待著自己的結局。
可沒想到,半晌也沒什麼反應,他有些懵的睜開了眼睛。
卻見到洛嬈和公孫靖眼底含笑的看著他,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被耍了,頓時有些無奈,故作生氣的要去搶洛嬈手裡的酒。
洛嬈一巴掌拍開,嫌棄的瞥了他一眼:「怎麼,一杯還不夠嗎?」
這麼好的酒,她才不想和旁人一起分享呢。
祁月吧唧吧唧嘴,回味著自己嘴裡的餘味,甚至還有些可惜,剛才自己喝的那麼急,都沒好好的品嘗一下。
「話說,那個幼魚姑娘是什麼來頭?」洛嬈錢不著調的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祁月愣了一下,笑著說道:「能使什麼身份,無非是過不下去在樓里討生活的罷了。」
洛嬈瞥了他一眼,可不相信他說的那些話。
今日離開春香樓的時候,那些女子臉色都頗為有些害怕,但偏偏那個幼魚,始終都十分的冷靜,沒有露出半分的驚慌。
尤其是最後那個眼神,雖然冷淡,但總覺得有些不一般。
絕非是一般分。
洛嬈嘖了一聲,直接看著祁月。
祁月皺著眉頭,也察覺到了不顧不好的氣息,趕忙笑著起身說道:「想起來還有些事情要處理,郡主隨意便可。」
「我聽說當年孟家有一女,一手琵琶談的出神入化,那時候才幾歲吧,卻連陛下都稱讚,可後來好像是孟家的嫡長女被大皇子看上,鬧得沸沸揚揚,可沒想到,孟府突然被賊人滅了門,當時好像那孟府孫小姐孟靜嫻的屍首倒是沒找到。」
洛嬈眼神清明,把玩著手邊的酒罈子,慢條斯理的說道。
嘖……
祁月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這個女人從哪裡知道這些事情的。
然而,洛嬈突然笑了起來,看著祁月:「這場滅門來的十分奇怪,孟家更是出了名的善人,除了大皇子這件事外,倒也沒有結仇的,若是陛下為了護著自己的兒子,滅了孟府,倒也不是說不過去。」
祁月猛然轉身看著洛嬈,臉上滿是震驚:「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的!」、
回過神來,祁月的臉色迅速變得有些難看,眼神陰沉的看著洛嬈,隱約還有些殺意在其中。
洛嬈既然敢說,自然也不怕祁月真的會對她如何,朝著祁月溫和的笑了笑:「慌什麼,只是難得見到祁月公子如此,看來這女子對於祁月公子來說,並非是那麼簡單的啊。」
「你想做什麼?」祁月面色微沉,不過也冷靜了下來,洛嬈的性格倒不是會落井下石的人,更何況,幼魚對她沒有任何的威脅,她沒必要非要將幼魚的身份暴露出去,但……
就是不知道她想讓自己做什麼,又或者是讓幼魚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