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我男人
2023-11-09 01:27:23 作者: 一枝花獨秀
洛嬈自嘲的笑了笑,一壇詠思下肚,她已經雙眼迷離的看不清面前的東西了。
隱約似乎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千金閣上出現一道鬼魅的身影。
只見一個穿著黑衣帶著半截面具的男人皺著眉頭,頗為嫌棄的打量著面前醉醺醺的洛嬈:「我將你放在這幾天,你怎么喝醉成這樣,若是出了什麼事情,我怎麼和小姐交代。」
祁月也半躺在一旁,他倒是趁著洛嬈不注意偷喝了不少,以為著急,喝的自然快了許多,這會子倒也是半醉半醒,哪裡還分得清自己面前的人是誰。
男子無奈的搖搖頭,伸手準備將洛嬈抱起來帶走。
洛嬈卻突然起身,踉蹌了兩步癱軟在男子的懷裡,一邊笑嘻嘻的看著他,一邊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蕭裕琛,你,你可算來了。」
洛嬈酒意上來了,已然醉的沒了意識,哪裡還分得清面前的人到底是誰,如今心裡想著的是誰,便是誰了。
男子被她勾著脖子,只能僵硬的低下頭,無奈的摟著她的腰:「我說你能不能先鬆開,看清楚了,我不是蕭裕琛。」
洛嬈聽到這話,迷迷糊糊的搖了搖頭,手用力將那人的臉壓倒自己的面前,湊上去仔仔細細的看著。
還沒來得及鬆手,就聽到一聲悶響。
男人捂著臉怒瞪著祁月。
「你這個醉鬼,瘋了是嗎?」
「好你個登徒子,居然敢在小爺面前戲弄人,我,我告訴你,這千金閣的女人都是小爺的,你從哪裡來就滾回那裡去。」
祁月拉著洛嬈將她擋在身後,一副護犢子的樣子。
哼哼的看著面前被自己揍了的男人,居然還有人敢當他的面輕薄醉酒女子!
更何況,就算要輕薄,也該是他兄弟才是!
「你……」男子氣憤的指著他,咬了咬牙將怒氣咽了下去,著實是懶得和一個醉鬼去辯論,轉身便準備先離開,去找公孫靖來處理這個事情。
然而,還沒走幾步,就被人從後面緊緊的保住了。
男子的腳步頓了頓,身子頓時僵硬了起來,心裡盤算著若是小姐看到這一幕,會不會直接剁了他……
他其實真的不想死的那麼早,而且真的不是他主動的,他好無辜,什麼都沒做的……
"你,你別走,我想你了……"
女子嬌柔的聲音,夾雜著酒醉,帶著不一樣的感覺。
男子身子僵硬,本想推開的手僵硬在半空之中,眼底顫抖了一下。
這是他平日裡頭一次感受到這般無措的感覺。
從未有過那個女子,會如這般的感覺,令他有些失控,甚至有些後悔答應小姐前來,這個小丫頭簡直是個磨人精,倒是讓人有些心軟。
「放開她!」
突然,帶著冷冽的聲音響起,一股殺意撲面而來。
聽到這個聲音,男人下意識的將洛嬈護在懷裡,還沒看清楚來人,就見到一白一黑沖了過來。
公孫靖騰空而起,手上的扇子直愣愣的朝著男人的面門而去。
而另外一道倒是手持長劍朝著他刺了過來。
蕭裕琛?
男人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直接將懷裡的洛嬈推了出去。
只見那兩人手腕一轉,強硬的收回了自己的殺招。
蕭裕琛更是第一時間長臂一揮,將洛嬈摟在了懷裡。
男子急急忙忙的躲開攻擊,無奈的說道:「這人是我送來的,我可是給了錢,靖公子是打算謀殺客人嗎?」
公孫靖愣了一下,手上的扇子停頓在了他的面前,皺著眉頭打量了好一會,沉聲說道:「景行?」
景行無奈的扯下自己的面具,見他臉色驚愕的樣子,嘲弄的笑了笑,摸了摸之前被面具遮掩的半張臉。
如今這半張臉算是徹底的毀了,一道猙獰的刀疤從眉眼滑落。
若是不看那半張臉,倒也能看出是個俊朗的男子。
蕭裕琛看了一眼懷裡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的洛嬈,又想起剛才她躺在別的男人懷裡的樣子,目光沉了下來,冷眼看著景行,眼底都是殺意。
洛嬈迷迷糊糊的抬頭看著面前的人,好像剛才有人在打架,好像打的還是蕭裕琛?
不行!
也不知道她哪裡來的力氣,竟然一把推開了一旁的男人,搖搖晃晃的朝著景行的方向跑了過去。
只見洛嬈打了個酒歌,表情嚴肅冷冽的擋在景行的面前,霸氣的說道:「你們誰敢,誰敢碰我的男人?本姑奶奶送,送你們去見閻王!」
聽到這番話,在場的人都愣住了,一臉疑惑的看著景行。
之前可從未聽說景行和洛嬈有什麼牽連,洛嬈不是喜歡蕭裕琛的嗎?
不光這三人,就景行自己都有些反應不過來,整個人怔怔的看著洛嬈,想著這件事若是被小姐知道了,會不會又要被折騰。
說起來,旁人不知道,但景行自己卻心裡清楚的很,洛嬈此番已經喝醉了,怕是連自己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更別說能想起來他是誰。
這會子怕是將他認錯人了。
但他現在解釋,怕是也沒人會相信的。
尤其是公孫靖和蕭裕琛此刻的眼神,分明是恨不得殺了他。
男人最為了解男人了。
若不是現在氣氛有些尷尬,景行倒是想要嘲諷幾句這兩位。
「洛姑娘,我們其實無仇無怨,用不著這般吧。」
景行嘴角抽動了兩下。
公孫靖看了一眼景行,心裡大概也清楚了怎麼回事,瞧了一眼蕭裕琛,心裡有些擔憂,若是此番得罪了蕭裕琛,怕是日後的合作……
「清溪郡主,你確定你不是認錯人了?」公孫靖雖然心裡有些醋味,但也明白這蕭裕琛是何等人,斷然不敢在他面親太過放肆了。
這會子也希望洛嬈能看清楚自己面前的人到底是誰,別在繼續下去了,不然怕是這千金閣都保不住。
洛嬈見有人質疑自己,頓時有些不悅了起來,眯著眼睛想看清是誰人這般似的。
但瞅了許久,實在是看不清說話人的樣貌,眼前恍惚的連到底幾個人都看不清楚,便也只能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