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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4 17:16:49 作者: 寒梅墨香
    就像長大一些不愛學習,顧理能罵過他一天。

    就像他說喜歡顧理,顧理接受不了抽他三個大耳光順便把他丟出家門。

    顧理的處理方式簡單粗暴,不聽話那就狠狠教育,長了記性才會乖。

    所以用這招,讓他整頓。

    邵桉一個電話給顧理打過去。

    「小東西想哥哥了?」

    顧理調侃著邵桉,這仨四天沒打電話還以為他只顧著玩呢。

    

    第二百二十七章 少管我

    「我的水月軒被查封了,不整改不許營業,鬧到這一步你滿意了?」

    邵桉怒火中燒,在電話里對著顧理大吼。

    「怎麼回事?好好說話,不要吼,慢慢說!」

    「說你媽個屁!顧理,我不就沒聽你的話嘛你就這麼整我?從小到大,我不聽你的話你一大嘴巴就抽過來,到現在了你不打我了你變本加厲報復我!把我抓局子裡蹲了四十八小時,我生意全都被你給毀了,你他媽這次痛快了?你以為我還是那十歲的孩子嗎?你打我我就忍著!這次老子不忍你,我就不改,大不了老子不幹了,我賺的錢也夠我敗家一輩子!去你媽的愛誰誰,你看不上我我也看不上你!給老子滾!」

    邵桉這輩子第一次這麼對顧理說話!他以前沒這膽子的,今天氣瘋了!

    「你被抓了?什麼時候的事?」

    「少來!你不知道?你做的事你不知道!顧理,你個道貌盎然的偽君子,無恥下流,卑鄙,我算看明白你了,滾!再也不要出現在我眼前!」

    「你別生氣,好好說話,非要吼?嗓子不要了?你說到底怎麼回事?誰把你舉報了嗎?你那整改是好事,我早就和你說過整改吧,今年掃黃力度很大,你就是不聽,這下撞槍口了吧,你不能一意孤行,要吸取教訓,趕緊整改,你……」

    「放你媽的紫花屁!現在你頭頭是道在我面前裝好人,老子不吃你這套!給老子爬!」

    邵桉盛怒之下才不聽顧理的道理,電話都不是掛斷的,直接摔了,摔得四分五裂。

    小邵嚇得也不敢說話,看到邵桉氣喘吁吁的點了根煙,磨磨蹭蹭的湊近一些,給邵桉倒了一杯水。

    邵桉抓起水杯砸向牆。

    「小叔,事到如今不整改不行啊,水月軒要想重新開業必須要改,這與理與法都要改的。你別生氣,還是想想怎麼整改吧,過年時候生意最興隆了,總不能放著到手的錢不要吧。」

    「整改有用嗎?」

    邵桉壓住嘴裡的髒話。

    「我就算是整改了,他覺得有地方不滿意他還會繼續查封下去。他的本意是讓我關門大吉!改什麼改?改到那種程度?他不給我標準我知道?他耍我整改到下年的現在都有可能!不改!我和這老畜生拼了!」

    要完蛋啊,小邵膽戰心驚的。

    「顧先生有這麼大權利嗎?」

    「過幾年的市委書記你說呢?」

    小邵不膽戰心驚了,小邵覺得要涼了。

    為什麼別人抱大腿是生意興隆,邵桉抱大腿面臨倒閉呢?都是大腿,待遇也太不一樣了。

    邵桉吃住都在水月軒,現在水月軒被查封了,他只好去住酒店。每天在酒店內扎小人,從娃娃機里抓了一個小豬,背後寫上顧理的名字,拿牙籤扎!

    顧理被罵的暈頭轉向不明所以,他一直在下鄉都沒時間在城山市辦公,邵桉這頓咆哮從何而來?真的被抓了蹲了局子?水月軒被勒令整改這一點顧理還是挺高興的,但是邵桉被抓是怎麼回事?

    結束了工作連夜就回到城山市,邵桉早就不接他電話了,問情況也問不出來。給警局打電話,警局說接到舉報了。出事後有人打了招唿,嚴懲邵桉。具體是誰呢?顧理要問個清楚的。

    到了城山市警局局長的家裡,一打聽就知道誰幹的了。

    陳艾的父親。原省高檢陳副院長打的招唿。

    顧理心頭火起,他對陳艾的父母一直尊重,逢年過節的還去探望,怎麼就因為給他介紹對象沒成功就開始報復?既然報復也不能報復到邵桉身上吧。

    邵桉也是個傻子,一根筋的,早就和他說過水月軒需要整頓,不整頓不行,什么小鴨子坐檯小姐的多亂啊,這是滿頭小辮子等人去抓,抓到把柄了吧。

    有這個把柄在,就不能說陳艾父親故意打壓,人家也是為了精神文明建設,協助警方掃清黃賭毒,人家理由光明正大。去找陳艾父親那就等著被打臉呢。你要沒錯人家能盯著你嗎?

    人家理由充分,這個悶虧只能吞了,再找機會報復回去才行。

    眼下重點就是整改。

    還有這小東西在氣頭上呢,顧理先去勸邵桉,在說以後報復的事兒。

    到了酒店推門一看,顧理覺得自己遲早被邵桉氣死。

    就算是水月軒被查封,邵桉還是怡紅攏翠,左擁右抱。叫來五六個人陪他喝酒,還有人勁歌熱舞,有人靠在他懷裡撒嬌,邵桉一臉紂王昏君模樣,沉浸在美色內樂不思蜀。

    顧理關掉屋裡的音樂,冷冷的看著邵桉。

    邵桉壓根就不理睬他的,靠在小鮮肉懷裡喝酒,開心的不得了。

    顧理狠狠地盯著這幾個小鮮肉,把這幾個人看的沒著沒落的,心虛的低下了頭,灰熘熘的都出去了。

    邵桉乾脆往沙發里一躺,睡袍都不穿好,大大咧咧的敞開著,酒醉的臉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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