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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桑葚張狂

2023-11-08 01:43:42 作者: 北夢木兮
  她站起來,跟方媽媽打了聲招呼,說自己不舒服,要先回房歇著,便悄悄的從後院的小門溜了出去。

  一路來到了五子家所在的小破院。

  她已經連續給五子家送來好幾次銀錢了,這次格外的多,足足有六十兩碎銀。

  五子母子二人對她自然是十分感激,還在私下裡說,找個機會見見珍珍父親,說說親事。

  「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不然侯府裡頭該關門了。」

  說了一些話,珍珍打聲招呼,便要走,五子將她送了出來。

  「珍妹,我已經跟母親說好了,等過了年,就見見大伯……」五子說著,雙手拉起珍珍的手,深情的看著她。

  珍珍靠在他懷裡,點了點頭,嘴角露出一抹狡黠,道:「你還記得我們初見的那個客棧旁邊的餛飩嗎?我突然想吃了。」

  「好,我現在就帶你去吃。」五子高興的道。

  二人挽著手,就朝著那地方出發。

  到了地方,吃著餛飩,她又以冷叫了旁邊賣酒的,拿了一壺熱酒,二人喝了起來。

  不到兩杯,珍珍就面色緋紅,醉倒在五子懷裡,醉意朦朧的道:「我這樣子回去,一定會被趕出府的,你扶我到客棧里歇一會兒。」

  五子只好如此,扶她進客棧,要了一間房。

  五子才安頓好珍珍,要去替她煮醒酒湯,她卻一把抱住五子。

  二人纏綿……

  成了事,珍珍又害羞的離開,背對著五子時,她眼裡的厭惡變的更加強烈起來!

  次日,秦念白與何琰一早就準備出發去皇宮,這路上就要兩個時辰。

  進了宮,還有各種繁雜的禮儀,所以秦念白只帶上了江德福,留桑葚在家中招呼其他。

  看著秦念白她們上馬車離開了,桑葚心裡莫名的窩火,自己才是夫人的貼身丫鬟,是永侯府的大丫鬟,那個狗奴才算什麼東西,只帶他,偏不帶自己?

  在這麼多丫鬟小子面前,自己的顏面何存呀?以後還怎麼敢使喚他們?

  懷疑夫人是被那江德福迷了心竅吧,那個奴才單會說些好聽的話,哄人倒是有一套。

  院子裡相送的丫鬟小廝們,也開始竊竊私語,還時不時的將目光看向她這邊。

  她覺得,那些個丫鬟小廝故意躲著嘲諷她。

  「你們一個個潑皮賤嘴,都在看我的笑話就站出來看,躲躲藏藏的以為我看不見啊!」

  桑葚一手叉腰,一手指著路過的丫鬟小廝罵道。

  這些丫鬟小廝趕忙快速的離開,他們可不願意招惹這隻發怒的刺辣子。

  偏在她準備離開時的一轉身,一個小丫頭端著一盆花,從她後面過。

  走的急,被她突然迎面撞了上來,花盆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小丫頭也打了個踉蹌,差點摔倒。

  桑葚更換上的新衣裳,也被花盆裡的土灑出來染髒了,她拍著衣裳上的泥土,怒罵道:

  「要死了你個小蹄子,毛毛躁躁撞我身上,我瞧你是故意的吧,我看看你這雙爪子還要不要了!」

  她這一肚子氣找不到地方發呢,乾脆就抓著這丫頭的手,從頭上拔下放下來髮簪,反覆的使勁戳著丫頭的小手。

  這丫頭是剛來的,也不過十一二歲大,哪裡沒見過這種陣仗,又哭又怕的跪在地上求饒。

  桑葚又往她白嫩的小臉上甩了兩個耳光,狠狠揪起她的耳朵,「進了府,府里的規矩都不知道,你這雙耳朵也用不著啦,一併拿刀颳了去算了!」

  「嗚嗚,桑葚姑娘饒命,我不敢了,嗚嗚……」小丫頭的頭隨著耳朵被她揪到一邊,滾燙的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桑葚姑娘,這是怎麼啦,要拿一個小娃撒氣,快放了罷。」一個婆子笑著跑過來,讓她撒手。

  這是柳婆子,專管院子裡的花草,小丫頭是她娘家的侄女,前幾日才稟告管家,讓進府來的。

  桑葚也一把推開丫頭,冷聲說道:「哼,柳媽媽,我如今是連教訓一個小丫頭的資格都沒有了是嗎?」

  「當然有,人你也教訓了,讓她下去,我好好教一教,免的再出錯。」柳婆子點著頭,面上的笑容有些僵硬,眼裡露出鄙夷不屑。

  桑葚前兩個月還是跟在她身後,一口一個柳媽媽的喊著,現在就了不得了,好大的官威。

  之前小清姑娘與彩環姑娘也沒她這麼囂張。

  「這樣的留在府里做什麼,直接攆出去!」桑葚指著小丫頭,面色扭曲的罵道。

  她才在這些丫鬟小廝面前丟了這麼大的臉,現在連教訓一個小丫頭,也要讓這個柳婆子出來指手畫腳。

  今天如果不把這個小丫頭趕出去,以後她說話還真就算不得話了。

  柳婆子見桑葚這樣咄咄逼人,臉上的笑容直接消失,臉色變得鐵青起來,把小丫頭推到自己的身後,抱起手來。

  冷哼道:「我說桑葚姑娘,差不多就得了,不瞞你說,這丫頭是我那娘家的侄女,前幾日才送進來的,這也是通過了管家的,你要是攆人,該去回了管家才是。

  再說了,這丫頭也沒有犯什麼不可饒恕的死罪,又不是撞在侯爺夫人身上,用的著這樣上綱上線嗎?」

  「你!好,我現在去找管家,把你們一窩子的壞心肝爛肚腸全攆出去,這府里倒還清淨!呸!」

  桑葚臉上氣得一陣青,一陣白,啐了一口吐沫,甩著手便朝著前院去了。

  柳婆子也不甘示弱,叉著腰對著她的背影大聲喊道:「後院還是夫人做主,你做了幾天大丫鬟,真把自己當半個主子啦,小清姑娘彩虹姑娘還在那會兒,也沒你這麼猖狂,人家和和氣氣,整個府里誰不敬著,就你搞得烏煙瘴氣,還好意思拿下面的人撒氣,你去啊!我倒要看看,管家明事理,能受你這小蹄子的挑唆?」

  旁邊路過的丫鬟小廝也走過來,讓柳婆子消消氣。

  「柳媽媽,她好歹是後院大丫鬟,就少說兩句,只怕你這直女是保不住了。」

  「是啊,管家要是想省事,不理會你們,人還不是要趕出去。」

  兩個丫鬟過來攙扶著柳媽媽,小聲的說著利弊。

  柳媽媽聽完臉上的神色也出現了一絲絲驚慌,覺得自己衝動了,不該跟桑葚對著來。

  「姨母,我不會真的要被趕出去吧,家裡都揭不開鍋了,就等著我在府里的月錢過活呢。」小丫頭害怕的拉著柳婆子的手嗚嗚地哭泣起來。

  她千里迢迢的來投奔這個只見過兩面的姨母,也是不得已為而為之,家中父親病重,銀錢用盡仍舊堪憂,家中四五個姊妹,年紀大點的就她一個。

  而她這個年紀不上不下,左右嫁不成人,就只有投奔姨母這一條路。

  「大丫,別怕!她又不是主子,大不了,我見夫人去。」柳婆子撅起嘴道。

  這邊,桑葚已經來到後院,見到了正在安排人準備除夕之夜的管家。

  她添油加醋,把自己的遭遇說了一番,還不忘抹眼淚,扮委屈。

  「福叔,我自問坐在大丫鬟這個位置上,做事規規矩矩,不知怎麼的就得罪了她們,底下嘲笑我不受夫人待見也就算了,連一個剛進府的小丫頭也敢橫衝直撞的直接把那花盆往我身上撞,你看看,這年下剛做的新衣裳。」

  桑葚牽著自己被撞髒了一大片的裙子,哭著說道。

  管家只是淡漠的瞥了一眼,然後把最後一件事吩咐手底下的人下去做,便轉過頭來,「府里最忌諱的就是奴才勾心鬥角,你進府這麼多年了,應該知道這一點。」

  「福叔,連個小丫頭你都不替我處置,以後我還怎麼敢來找你呢,我可是把你當自己長輩的呢。」桑葚見福叔反應不大,又開始嘟著嘴撒嬌起來。

  「你不是那麼個人,我也不會說這番話,府里進來的,都是沾親帶故的,有底細可查,背景比一般買回來的奴隸要簡單幹淨多了,你就饒她一次,回去吧。」管家擺擺手,讓她下去。

  這種奴婢之間的爭鬥,他在府里多年,見的也多了,根本沒有當一回事。

  桑葚只好點頭,退了下去。

  但她心裡是不服氣的,這樣一來,見了柳婆子,豈不是要讓她笑掉大牙。

  她一定要找一個機會,把這口氣爭回來。

  天黑後,永侯府的馬車緩緩駛出了皇宮。

  今日的除夕宴會,十分熱鬧,各個王宮大臣的家眷都來了。

  原本是秦念白要出口,說出募捐之事,卻被太后搶先開了口。

  她知道太后是為了自己好,心裡又感動又愧疚。

  而皇后也宣布了跟魏太師府的聯姻,婚期就定在年後開春三月。

  秦念白知道,該來的來了,只是不知道自己答應魏太師的三個條件什麼時候來,這讓她一直忐忑不安。

  直到魏太師家的大郡主,魏瑁兒主動與她搭話,還誇獎了平安的氣質不凡,將來必成大器的話。

  接著魏瑁兒的夫君平泉侯梁博,便順著說起了自家四歲的女兒

  「若是本侯的掌上明珠將來能覓的如此佳婿,到是她的造化了,永侯夫人,要不,改日你來本侯府上看看婧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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