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最終目的（02）

  人質交換平淡無奇，沒有任何戰鬥，有了之前的基礎之後，雙方互不接觸，各自放人，很快後被俘的人全都回來了，對於外界來說，這確實是一個好消息，對他們來說，雖然值得慶賀，但確實高興不起來，原因很簡單，那就是此次營救行動受制於卡羅爾算是徹底失敗了，只不過是在卡羅爾達成目的的前提下放回了這些人，到目前為止，他們前期抓獲的幾個重量級人物全部丟失，不管是昏迷的倉鼠，還是保持清醒，可以提供有價值線索韋德，以及可以用來要挾貝恩的雷莫·加利都被卡洛爾弄了回去。

  至此，他們總算是真正的了解到了卡羅爾這個人究竟有多難對付，這就是一個魔鬼一般的存在，第一次交鋒下來把他們算計的體無完膚。

  「一個卡羅爾就把我們搞得如此狼狽，而整個『鐘塔』不知道還有多少像他這樣的人，光目前可確認的直接受訓人員數量就有近700人，按照常理推斷，這些人中肯定有一個總指揮，卡羅爾尚且如此，那這個總指揮恐怕更難對付，總之，我們的壓力不是一般的大呀。」03對他們即將面臨的局面表現出深切的憂慮。

  「多大點事，能把他們放了我們就能在把他們抓回來。」鬼影故作輕鬆說道。

  「卡羅爾為什麼會輕易的把人放掉？按理說他不是那樣的人，這不正常。」重拳皺著眉說。

  「他已經達到預期目的，他還能玩出什麼花樣？」鬼影覺得重拳想的太多了，「可以說，這一次交鋒，他算是完勝了，你還指望什麼？我們不如考慮考慮下一步吧！」

  「關鍵問題是目前我們的調查毫無進展，從種種跡象上看上看『鐘塔』正在逐步斬斷它們和外界的聯繫，很明顯，他們不想和我們爆發大規模的衝突，既然他們有那麼強的實力，為什麼對我們這麼顧忌？」蟲蟲始終想通這個問題。

  「我說他顧忌得並不是我們。」03說道。

  「當然，我們這種不入流的小組織可能如不了他們的眼。」鬼影相當不服氣的說。

  「你明白我只不過單純是我們自己。」03說。

  「你是說……他們也沒有把中～情局放在眼裡？」重拳皺了皺眉，似乎明白他的意思。

  「從這段時間卡羅爾的表現看或許真的有這種可能，當然，從他們開始斷絕和外界聯繫這一點看也可能是一味的忍讓妥協，不想招惹這個中～情局吧！這有點自相矛盾，說不通。」03的臉上確實帶著一些憂慮。

  「損失那麼多的產業，難道他們就不心疼嗎？還是他們的真正實力已經到了可以忽略這點損失的地步？要知道我們給他們造成的損失，對於一個中等國家來說都是難以承受的。」蟲蟲對陣一點也是完全想不通。

  「誰知道呢？恐怕我們只有在取得新的的突破之後才能知道是一中的原因。」03說道，「我今天晚上要飛到倫敦，軍醫已經把指揮部遷到那邊，重新開始新的工作，鑑於近期我們接連不斷的遭受重創他們上層已經開始懷疑他的能力，並派來了職位更高的人來掌控局面，他已經由總負責人變成了副手，所以今後我們的工作展開可能有更大的困難。」

  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大家心裡都是一沉，誰都清楚軍醫的地位對他們的作用，如果整個調查機構完全由軍醫和03做主，那他們咋會在最大程度上獲得行動自由，可現在來了個太上皇，他們今後的行動肯定會受制於人，甚至有被控制利用的危險，儘管現在在某種程度上，他們也是在被人利用，但有軍醫在其中作為緩衝是中～情局不可能把他們置於死地的，他現在情況就不同了，03要重新打磨雙方之間的關係了。

  總之，事情的變化正在向著他們不希望的方向發展，可是這完全是他們沒法控制的。

  娜塔莎被救回來之後就被幽靈安排在德國休養，沒人見到她，但能夠想像她他可能遇到了什麼樣的遭遇，HK也被軍醫調了回去休養，恐怕需要一段時間的調養才能恢復工作，總之，這件事情的解決，隨然沒有如果他們預計那樣順利，但總體上來說還算是達到了目的，只不過這個過程完全不是在他們控制之下的，可以說卡羅爾是此次交鋒中最大的贏家，他們甚至可以說一敗塗地，只不過人都弄回來了，用幽靈的話來說，不管怎麼樣？他們也算是得了個安慰獎。

  在新的領導上任之後，軍醫那邊進行了一番大的調整，03再次被邊緣化，至少在短時間內已經無法向之前那樣影響軍醫和他的部屬，雙方之間的磨合溝通恐怕要重新開始了，看似是在重整旗鼓，但在03看來這就是浪費時間。

  「我們在幹活，人家卻在內部調整，說他們不務正業不過分吧？」鬼影有些不忿的說道。

  「那是人家內部的事情，我們過問不了，先把手頭的活干好吧，得找機會扳回一局，否則會被卡羅爾看扁的。」重拳說道。

  「你什麼時候開始從這個角度考慮問題了？你做的一切是給他看的？」蟲蟲覺得他這話說的太過不順耳了。

  「你說得對，不過不管怎麼說被敵人輕視才是一個戰士最大的恥辱，我們得證明自己，不需要冠冕堂皇的理由，活的簡單點吧。」重拳說道。

  「我們現在連個具體方向都沒有，之前追蹤的幾條線全都斷了，『鐘塔』的產業已經不歸我們追查，貝恩和卡羅爾都不知去向，桑德羅也沒了蹤影，被放回去的韋德和倉鼠也徹底消失了，所有線索都斷了。」鬼影頹然說道，「現在還剩一個李恩斯，這傢伙對對他們來說根本就沒用，我們還可以拿他作為一個和中～情局談判的籌碼，其實他已經沒有什麼實際價值了。」

  「不管怎麼說？調查還是要繼續下去的，『鐘塔』是一個全球性的組織，前期他們的一些行動，染指了我們的產業，甚至包括一些是僑民的資產以及國有的海外投資，甚至影響到了國家的海外政策，他們對某些國家的投資干預，導致我們的投資政策失敗，不管是對我們的這個小組織還是對國家都是一個很大的威脅。」03說的，「如果說之前我們只想查清真相，排除潛在威脅，那現在我們就真的是在面對一個新型恐怖主義的前提下作戰了。」

  「從對神秘組織調查直接升級到反恐層次，是不是有點快？」蟲蟲說道。

  「這不是我們能決定的，敵人的實力太強了，已經到了一個我們無法估計的程度，隨著調查的深入，『鐘塔』不只是對我們構成威脅的麼簡單，還包括我們的海外產業，以及一些對外政策和國際關係，一個組織敢跟我們如此叫囂，就得讓他付出代價，我已經詳細上報過這件事，上面已經確定這是一個巨大的潛在威脅，我們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排除這些潛在威脅。」03說道，「你們的假期正式結束，恢復工作狀態，調查已搜集信息為主，從現在開始我們不會輕易採取軍事行動，除非有必要，否則不出手。」

  「我們現在能查到的東西太少。」鬼影無奈的說，「光靠調查恐怕不會取得什麼進展。」

  「可是不調查，我們也不可能有機會取得新的進展。」蟲蟲說。

  兩天後，03就飛去了倫敦，那裡才是他的主場，還要繼續平衡和協調雙方的關係，可他也很清楚這次會面臨什麼樣的困難，而且避無可避。

  一下子這邊就又剩下了他們三個，有時間，他們還真的不知道該干點什麼，辦法能想的都想了，能調查的方向也都進行過嘗試了，能啟用的渠道也全都啟用了，剩下的恐怕只能等消息，儘管他們不願意靠等去解決問題，可從眼前的局面來看，這根本就不是等不等的問題，除了等，他們還真做不了別的。

  幽靈和獅鷲也一直都沒閒著，利用各自的老關係手機情報，幽靈甚至還啟動了一些官方渠道，包括他投資合作的一些國家的官方機構，總之，大家都是在各盡其能的對『鐘塔』進行調查。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但事情依然毫無進展，所有和『鐘塔』相關的線索都斷了，不管是軍醫那邊還是其它渠道也面臨著同樣的問題。

  本來他們已經掌握在那些線索，幾乎全都斷掉了，包括一些『鐘塔』多產業也已經被查繳的差不多，剩下的全都自行變賣，或者宣布破產，正如之前問們猜測的那樣『鐘塔』這診斷和外界的聯繫，風度他們的調查渠道，以此達到保護自己的目的。

  「這麼下去可不行啊！我們如果再沒有新的方向，那這活就沒法幹下去了。」鬼影有點著急。

  「可我們確實沒有新的的方向，線索全都斷了，他們不惜代價的斷開和外界的聯繫就是為了保住自己不被發現，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恐怕很難取得新的進展。」重拳說，「除非能找到新的突破口，否則我們這樣下去沒有任何意義。」

  「這個不是我們能決定的。」蟲蟲說，「現在我們連個方向都沒有。」

  「你不覺得奇怪？卡羅爾上次搞那麼大的動靜了根本就沒有避諱，搞的那場直播幾乎全世界都看到了，他甚至沒有把自己的臉蒙起來了，既然他已經囂張到那個地步，又何苦如此費盡心機的去隱藏『鐘塔』呢？」

  「卡羅爾是個瘋子，你不能用常理去理解他的行為。」獅鷲推門直接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幽靈。

  「你們怎麼來的這麼突然？也不打個招呼。」鬼影說道。

  「這是我家，還用打招呼嗎？」幽靈作者看著滿桌子亂七八糟的東西皺了皺眉，「怎麼也不叫人收拾一下？」

  「一天收拾一回就得了，再說了，我們可不像你們這種有錢人那麼講究。」鬼影面前還擺著剛剛吃過的火鍋。

  「怎麼？有什麼新的發現嗎？」重拳最關心的是這個問題。

  「沒有，渠道反饋的信息都沒有什麼價值。」幽靈搖一搖頭，「我們過來時想看看你們這邊是不是有新的進展，不過看你們狀態就知道了。」

  「各方面的調查都不順利，他們正在通過那些授權人員的名單進行追查，希望可以通過這些線索，找到這些人的下落，進而確認他們的去向。」重拳說，「另外，對已知產業的追查還沒有結束，不過收效不大。」

  「現在各方面的調查都不盡入人意，當年我們查馬丁也沒這麼費勁，這次到底是怎麼回事？中～情局的全方位介入，也沒能查到東西，這好像不太正常吧？是不是他們故意隱藏了什麼？」幽靈說的。

  「這種可能性不大，有03在那邊坐鎮，應該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重拳說道。

  「對於他們還是要保持警惕的，小心被玩的團團轉，上次的馬丁事件就是個教訓，別犯同樣的錯誤。」幽靈提醒重拳，他始終對被馬丁利用更事情而耿耿於懷。

  「我們會小心的。」重拳點了點頭。

  「娜塔莎的情況怎麼樣？」蟲蟲很關心的問到。

  獅鷲搖了搖頭：「她的狀態不是很好，體內有感染的跡象，還沒查清原因，醫生推測，很可能是其在到時候折磨時發生了感染。」

  「被俘人員都會遭到一定程度的虐待，都可能出現不同程度的感染，這不用太擔心，靜心治療，好好調養，用不了多久就會恢復，身體的創傷是最容易恢復的，但心理上的創傷卻很難癒合，一定要給她找一個好一點的心理醫生，否則很容易出問題。」重拳說道。

  「已經都安排好了，她的狀態比我們預想的要好的多，不過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復。」獅鷲說，「至少大部分都回來了，這個結果還算不錯。」

  「結果確實還能接受，可是這個雷，完全是被軍醫扛下，外界的口誅筆伐全都是針對他們的，把這些人都當成了他的手下，所以，老美的輿論壓力很大，這也是導致軍醫指揮權被降低又派了新的領導過來的主要原因。」重拳說。

  「他壓力肯定會很大，不過，在這一點上沒人能幫他，誰讓他處在風口浪尖了呢？」獅鷲說。

  「對了，軍醫在組織一次網絡遠程會議，討論近期的得失，以及下一步的行動方向，你們參不參加？」重拳問道。

  「沒興趣。」幽靈直接搖了搖頭，根本連考慮都沒考慮。

  「我們還是不露面為好，這種事你們去討論吧！」獅鷲也持同樣的態度。

  「好吧，那就不勉強，會後我會把情況通告給你們。」重拳點了點頭。

  「反正現在沒什麼具體方向，建議你們放鬆一下，繃的太緊沒好處。」獅鷲說。

  「我們還要怎麼放鬆？這麼長時間一直處於半閒置狀態，做的基本上都是動腦子的活，再這麼放鬆下去，可真要廢了，至少現在我們應該在一定程度上恢復正想訓練，已保持自己的作戰狀態。」鬼影說道。

  「他的意思是希望我們能徹底從這件事中脫離出來，放鬆一下，不管是身體還有心情。」蟲蟲明白了幽靈的意思。

  「這种放松沒必要吧！現在我們正處於最艱難的時候，就算我們幫不上忙，也可以分擔一下壓力，讓我們現在放假好像不太合適，更何況，03已經解除了我們的假期，讓我們恢復到工作狀態。」鬼影說。

  「這是你們內部的事，我只是提個建議，儘管調查不順利，但越是艱難，越說明我們的轉機快出現了。」獅鷲說。

  「你什麼意思？」鬼影沒明白，「難不成你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獅鷲搖了搖頭：「沒有，不過你別忘了，事情不可能一直沒頭緒下去，我們得對自己有信心。」

  幽靈和獅鷲這是在這呆了一會就走了，他們還有更多的事情要忙，過兩天重拳參與了軍醫組織的遠程網絡會議，蟲蟲和鬼影都藉故離開了，他們可不想介入這壓抑沉悶的討論，反正他們三個有一個代表在就行，沒必要全都坐在那兒，所以他們兩個是能躲就躲。

  準確的說，這次會議還是以分析以往的得失為主要目的，至於現在調查方向和下一步的行動，確實沒涉及到多少，其實原因很簡單，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下一步該幹什麼，目前能掌握的一些線索，根本起不到足夠的作用，甚至無法支撐調查的積蓄。

  會議的氣氛非常的沉悶，之後，他們又提到一個問題，那就是這次救回來的人的心理狀態以及身體狀態的恢復，這批被俘人員雖然都被換回來了，但基本上都是不同程度受傷，所有人都在住院調養之中的，奇怪的是，近期這些人都陸續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內部感染，開始醫生只是診斷為傷口感染還是導致的併發症，可後來才發現，似乎並不是那麼簡單，這麼多人都先後出現感染症狀就不太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