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航空母艦（03）

  通過外勤特工傳回的圖像重拳他們觀看了整個突襲該金庫的過程，那是一間大倉庫，11名外勤特工組成的小隊遭遇了非常激烈的抵抗，經過半個小時的苦戰才將其完全占領，等進入內部之後所有人都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他們才發現倉庫只是外表的偽裝，裡面是一個加固的內部空間，堆滿了成捆的現金，全都裝在托盤上，由叉車來回搬運，遠遠看去就像一堆被碼放整齊的花花綠綠的廢紙，粗略計算堆在這裡的錢至少有數億美元。

  「這他媽的真是個金庫。」鬼影看了那些錢之後不由得吸了口冷氣，他從未想過一個地方會放這麼多錢，而這些只不過是半年歐洲部分產業鏈的收入，這個「鐘塔」的斂財能力確實非同一般。

  「抓了六個人，是這裡管事的，他們很可能知道更多的情況。」軍醫說道。

  就在這時，他們又看到一個特工打開了一面假牆，裡面是金燦燦的金磚，這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一陣驚呼，這金磚的價值誰都清楚。

  「他娘的，早知道我說什麼也得參與這次行動，隨便抓上兩把就發家了。」鬼影看著那些金磚咽著唾沫說。

  「通過這裡應該能查到他們在歐洲的產業，我們將逐一進行調查。」軍醫說。

  「這都不重要，關鍵是韋德是什麼態度？你們的上級考慮清楚了嗎？會派什麼人來和他接觸？」重拳的不關心能從那裡抄出多少現金，也不關心針對這個金庫的調查會有什麼樣的結果，他只想為德儘快開口，只有這樣他們才有機會獲取更多的線索。

  「上面已經明確表示不會派任何人來。」軍醫很平靜的說道。

  「那你怎麼跟他談？他可是要副局長級別的人來跟他對話。」重拳軍醫是怎麼打算的。

  「這事情交給我，我就是局裡的全權代表，我有權做任何決定。」軍醫說道。

  「可是他不是嫌你的級別低？」鬼影也已經了解了之前審訊的情況。

  「現在可以對等了，我現在成功升到副局長級別。」軍醫說道，「委任狀稍後就到。」

  「我靠，你這搞得也太假了，這明顯有敷衍的成分，韋德肯定不買帳。」鬼影撇了撇嘴表示不屑。

  「升職是貨真價實的，只不過我沒那實權而已，我只不過是一個帶管的情報官員，中層而已，能迅速提拔，也可以隨時撤銷，這也算是給他面子了，他要是再繼續不要臉下去，我們也不用太客氣。」軍醫說道。

  「沒實權的委任狀只是一張擦屁股紙，鳥用沒有。」鬼影哼了一聲說道。

  「可沒你想的那麼簡單，起碼我的薪資待遇會有相應的提高，這可是貨真價實的。」鬼影說。

  「好了，別廢話了，趕緊去叫偉德開口吧，我的副局長大人。」重拳可沒心思在這兒斗口。

  終於在經過一番威逼利誘之後，韋德妥協了，但是他還是提出了一大堆相應的要求，首先要保證他家人的安全，這可不只是派幾個特工那麼簡單的，他要求把他的家人秘密送往瑞士，給他們新的身份開始新的生活，這對中情局來說不算什麼，只是整個過程只是需要時間，沒有太多的難度，軍醫很痛快的答應了。

  韋德提出的第二個要求就是不管結局如何他都不想坐牢，要求在整個事件結束後能夠得到特赦然後定居國外並且不許再找他的麻煩，關於這一點軍醫並沒有答應他，畢竟現在他沒有給出任何足夠證明他自身價值的情報，無法確定他是否值這個價碼，怎麼可能給出這麼大的承諾呢？對此韋德表示理解，並且同意會在今後的合作中給出更多的線索，證明自己的存在價值和關鍵性作用。

  在雙方談妥之後韋德開始提供和「鐘塔」相關的更多信息，他一口氣共出了八元老中的兩個人，其中包括之前中情局曾經查到的前M16特工代號倉鼠的貝爾克.格里西亞，和重拳猜測的結果一樣，這傢伙確實還活著，幾年前的登山事件只不過是他擺脫調查的一個幌子，現在這傢伙在北歐活動，繼續著原來的生意，只不過是換了一家公司而已，而另一個人正是貝恩集團的創始人貝恩.卡特這卻大大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儘管該集團早就進入了他們的視野，並且進行了針對性的深入調查，但並沒有想到這個已經在官方確認死亡的貝恩.卡特也是八元老之一，資料顯示這老傢伙在十幾年前就已經離世了，就算活著就算沒有一百也得八九十歲了。

  韋德肯定的告訴他們貝恩.卡特的死也是轉換身份的一部分，雖然他不清楚這老傢伙現在是否還活著，但至少在十幾年前這傢伙還活的生龍活虎，只不過近些年沒有他的消息，至於這傢伙在哪就沒人知道了，不過據傳言在冷戰時期他絕對是一個響噹噹的人物，只是好像沒有多少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就連貝恩卡特這個名字也是假的，更沒人知道他現在叫什麼。

  「就算他活著也不過是一個苟延殘喘的老頭子，更何況我覺得他活著的可能性不大。」鬼影說。

  「至少我們多了幾個調查方向，這兩個人肯定知道很多的內情，通過針對他們的調查，或許我們會弄清更多的事情。」重拳對目前取得的進展還是比較滿意的。

  「其實早期我們對『鐘塔』的分析還是比較準確的，首先可以肯定這是一個鬆散的聯盟性質的組織，維護這種聯盟關係的只是這八個人，但也是因為這八個人，該組織才聯繫的更加緊密，形成一個完備的整體，並且可以確定這些人都是間諜出身，有著豐富的過去和遠超常人的經歷，成立該組織的初衷是為保護冷戰期間陣亡或受到不公正待遇情報人員的生活以及保護他們的家人，但逐漸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利益體，只是他們從成立之後超過20年才引起外界的注意，可見其隱藏之深，通過對N次方貝恩兩大集團的調查我們能得出另一個結論就是該組織試圖通過對一些國家的投資來控制這些國家，成為這些國家背後的掌控者和幕後推手，以此獲取更多的利益，這和國家內部財團之間的鬥爭還有著本質的區別，他們通過對一些國家經濟的控制達到自己的目的，這遠遠超過了財團之間的鬥爭，而且需要長期經營才能達到這樣的效果，從他們在巴多比亞和克努比亞的投資上就能看出，每一次都是大手筆投入，這兩個國家幾乎已經淪為他們掌中之物，如果不是我們的介入，他們恐怕很快會成為這兩個國家的實際掌控者，通過經濟控制他們可以左右該國的政權體系，國家政策，包括外交政策，這種操控能力，雖然沒有當總統來的更直接痛快，但能操控一個國家的政治或許更有成就感，當然這只是我的個人理解，畢竟我沒有機會坐在那個位置上享受這種背後控制一個國家的感覺。」軍醫說道，「真的很難想像，這究竟是一盤多大的棋，這確實可以稱之為一個巨大的隱形帝國。」

  「那能怎麼樣？」鬼影不以為然地說，「他們可沒軍隊可調動，最多有幾百號的僱傭軍，又不是正規軍，他們能幹什麼？」

  「你還不明白嗎？既然他們能操控一個國家，那就等同於可控制該國的軍隊，通過對該國政治的影響，完全可以控制軍隊發動戰爭。」重拳理解的更深一些，「雖然拐了個彎兒，但確實能達到這樣的目的。」

  「其實很多戰爭都是利益集團博弈的結果，只不過大多數都是國家元首作為利益集團的代表出頭去決定國家命運，包括是否發動戰爭，『鐘塔』的所作所為也是大同小異。」軍醫說道，「看來我們對這個組織的了解還不夠多，過去的這20年他們可能已經策劃了很多國與國之間的衝突，只是我們還不知道而已。」

  「韋德就招了這點東西？」鬼影問道。

  「在他的家人得到妥善安置之前，他不打算說更多，不過，這些東西足夠我們消化一陣的了，上面已經啟動對峙對兩人的全面調查，包括他們旗下的產業，如果能找到這兩個人，那我們可能會更進一步的了解這個組織，把它徹底暴露在陽光之下。」

  「貝恩.卡特年紀不小了，你還指望他活著？」鬼影好像不報多大的希望。

  「至少貝爾克.格里西亞還活著，這就足夠了，他們都是該組織的核心創始人，知道的秘密肯定不是韋德這種中底層人員能了解。」軍醫覺得只要能抓住一個元老就可以解開一系列的難題。

  「調查總算是有了點兒實質性的進展，也沒枉費我們之前那麼折騰。」重拳鬆了一口氣，頗為欣慰地說道。

  「針對這樣的組織調查不會一帆風順的，我們要走的路還很長。」軍醫語重心長的說道。

  隨著韋德審訊的進行他們對整個「鐘塔」的了解也越來越多，但所謂的八元老那也只是有兩個浮出了水面，現在唯一能確定的就是貝爾克.格里西亞在北歐活動，這也是他們目前掌握的唯一突破口，而另一貝恩.卡特從吉宣布死亡到現在就沒有再出現過，不管是官方資料還是韋德提供的信息中都是如此，韋德說在卡特宣布死亡之後，他就見過這個人，但是幾年前曾經收到過與之相關的消息，儘管這是隱藏身份的一種手段，可過去這些年，作為一個老人，隨時都有可能離世，所以根本無法確定他是否還活著。

  「看來我們只能先抓倉鼠了。」鬼影覺得貝爾克.格里西亞這個名字太長，倒不如倉鼠叫著省事兒。

  「韋德說，他在北歐，但我們還沒有相關信息可以證實他在那裡出現過，我們還要先確認一下，然後再採取行動。」軍醫向來穩重。

  「要我看吶，應該先去北歐等，參與調查，如果確認他在那兒，我們就直接動手，這樣能省很多時間，我們現在對整個『鐘塔』的了解還不夠，雖然爆出這些重量級人物和他們旗下的企業在世界各地都有著不菲的影響力，但畢竟這不是『鐘塔』的全部實力，我們了解的還不夠，八元老中的兩個加上個N次方的實力就已經遠超我們之間的估計，那麼真正『鐘塔』的實力恐怕是一個更恐怖的存在。」對於這一點重拳還是相當擔憂，最開始他們以為所謂的「鐘塔」和之前他們交過手的「自由之翼」，「握手」，「斷手」這情況類似，再強大又能強大到哪去？不過是一個秘密的地下組織而已，可隨著調查的深入，他們卻發現這確實是一個潛藏極深的隱形帝國，他們現在已知被其變相控制的國家就已經有數個，儘管這些國家實力不濟，發展滯後，國內混亂不堪，戰爭不斷，但「鐘塔」在其背後卻起著不可忽視的作用，除了控制經濟和左右政權之外還影響了這些國家的對外政策，那整個「鐘塔」的實力又牛到一個什麼地步呢？會不會有更多的國家已經在其控制制之下？又或者說，它們的觸角已經變相的滲透到更多的國家內部，在這些國家的經濟政治上起著決定性的作用？他們想對付「鐘塔」會不會和這些國家發生衝突或糾紛呢？一旦上升到國家層面他們的活兒就會難干很多……

  「干我們能幹的那部分就行了，剩下的交給上面，政治談判向來不是我們的工作範疇，我們只適合打打殺殺。」軍醫似乎是看出了他的顧慮。

  「你們的上面是什麼態度？」鬼影問，「是否支持去抓倉鼠？」

  「這個不需要請示上級，我就可以決定。」軍醫說道，「但我還是建議權衡考慮，不要太急。」

  「對哈，你現在是副局長了，應該沒什麼人能管你了，你有權做出一切決定，所以現在請副局長大人下令吧！」鬼影抱著肩膀說道。

  「我只不過是個掛名的，不過，上面已經明確了我們有權自行決定，也就是說，我們拿到了一定的行動自主權，你們的上級和我們的上級談判的結果就是針對『鐘塔』這調查完全獨立出來，不受其他人的干涉，在最大限度上保證調查的順利進行，在我的職權範圍內可以調動一切資源。」軍醫說道。

  「看來上面已經充分注意到你們可能已經被『鐘塔』滲透，所以將你完全獨立出來，在最大限度上達到保密和不受潛在威脅的影響的目的，看來你的上級也不是白痴，明白該怎麼來規避風險。」重拳當然很清楚，這可能是03和中情局談判的結果，這對他來說確實可以算是一個好消息，不管怎麼樣他們的工作已經進入了正軌，不像之前那樣磕磕絆絆，如履薄冰，只是不知道今後他們將面臨什麼樣的情況，但他有心理準備做好遇到更多麻煩準備，誰都清楚「鐘塔」絕對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在經過一番討論之後，最終軍醫同意了前往北歐的計劃，與此同時，在北歐針對倉鼠的調查已經全面展開，至於什麼時候有結果還是個未知數，不過他們還是打算趕過去參與調查工作。

  在雙方組成獨立調查機構之後他們可吊用的人卻也比以前變少了，出於保密的目的他們選擇執行任務的人的範圍也沒有這錢這麼大了，畢竟從種種跡象上能看出「鐘塔」已經滲透進了中情局，所以他們必須足夠謹慎，不管是用人還是使用中情局的資源都要多加小心，只有這樣才能保證他們的調查不受潛在威脅的影響，所以這次軍也只是抽掉了十幾個曾經跟著自己的特工參與行動絕對信得過的手下，而這邊只有重拳、鬼影和蟲蟲，相比之下確實少得有點可憐，可是重拳表示不想再有更多人參與進來，原因很簡單，他很清楚這份工作的風險有多大，他不希望有更多的人跟著他們冒險，儘管現在雙方的合作還算愉快，但他卻不得不暗地裡多加提提防。

  對於重拳他們人手不足的問題軍醫到什麼表現出任何的不滿，儘管他現在手下只有十幾個人，但他很清楚這些人進行基本的調查工作和完成小規模任務不成問題，但是要面對更大的困難他可能需要調更多的人手，到那時如果時機成熟也完全可以另作打算，現在考慮這些問題確實不現實，目前他們是去找人，而不是去打仗，太多人去反而可能會因為目標太大引起敵人的警覺，總之現在不是人手多少的問題。

  「既然是跟著你們幹活，那裝備問題是不是都有你們來解決，不會要我們自己去弄吧？」鬼影提出了一個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對我們來說裝備從來都不是問題，飛機、飛彈我弄不來，但弄幾條槍還不在話下。」軍醫說道。

  「那韋德就先交給你們了，後續我們會派人過來配合你們的審訊工作。」重拳說。

  「這沒問題，你們的人不出現我們一樣把活干好。」軍醫說道，「但我很清楚這是原則，整個過程必須有你們的人全面參與，我可以理解，韋德會在兩天後送回本土，我的人會實時和你們的人保持聯繫，通告相關情況。」

  「那就好，我們什麼時候出發？」重拳問。

  「今天下午，我去做一下統一安排。」軍醫站起身。

  「登陸之後你先回日本，後續的行動可能還需要你的幫忙。」重拳對娜塔莎說。

  「只要你肯給錢，我們又很閒，隨時願意提供幫助。」娜塔莎聳了聳肩，「不過我要提醒你們，他們可是有十幾個人，你們三個得多加小心。」

  其實娜塔莎並不看好這種合作關係，她總覺得重拳他們很可能被軍醫算計，本來她就對軍醫相當的不信任，亞馬遜叢林劫持事件之後她越發覺得軍醫這個人靠不住。

  「放心吧，我們會小心的。」重拳說，其實在他看來，娜塔莎確實比軍醫更可信的多，但娜塔莎畢竟不是自己人，也不好讓他一直跟著自己東奔西走。

  「如果有興趣可以跟著去玩。」鬼影開著玩笑說。

  「玩？玩兒命吧？」娜塔莎撇了撇嘴，「我可沒興趣，我感覺你們是為了賺錢，而不是為了好玩兒，等你們需要的時候再說吧。」

  「我會想你的。」蟲蟲擁抱娜塔莎。

  「還不到告別的時候。」鬼影說道，這倆女的沒人理他。

  「整理個人物品，準備出發。」重拳對大家說。

  跟軍醫一起出行相當的省心，完全不用為交通等問題費腦子，他的手下都會將這一切安排的妥妥噹噹。

  上飛機的時候重拳發現只有軍醫一個人就問他怎麼回事兒。

  「我的人在世界各地，他們會從不同地點陸續趕往冰島和我們匯合，沒必要再折騰到這兒來。」軍醫拍了拍艙門招呼大他們，「動作快點，未來兩個小時海上會有風暴我們必須儘快回到陸地上。」

  幾分鐘之後直升機離開航空母艦飛向陰雲密布的天空。

  在風暴增強之前他們終於回到了久違的陸地，軍醫安排的車輛早已在那裡等他們。

  「我們走哪條路線？」重拳看著絲毫沒有減弱的風暴大聲問道。

  「我安排了專機直飛冰島，然後轉到格蘭威群島，那是目前我們的調查重點，轉到別的調查，有突破性的進展；有人想開車嗎？如果沒人我來。」

  鬼影當仁不讓地坐進了駕駛位：「還輪不到你；我需要導航路線。」

  「沒問題；不過你最好小心一點，這種天氣風太大，車子不好控制。」軍醫用自己的設備終端將路線圖投影在前面的擋風玻璃上，「正常情況下我們需要四個小時才能到達機場，但在這種天氣條件下很可能會久一些，晚點也沒關係，這種天氣飛機也沒法起飛。」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鬼影完全不在乎天氣帶來的影響。

  肆虐的風暴中車子出發了，雖然是白天，但能見度卻極低，鬼影的車速卻絲毫沒有減慢，對比重拳和蟲蟲早已見怪不怪了，他們相信鬼影能應付的來。

  「這傢伙怎麼跟幽靈一樣？」軍醫小聲的嘀咕。

  「韋德不是說倉鼠可能在挪威活動嗎？為什麼要去格蘭威？」重拳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們的人在挪威沒有發現任何的線索，而在格蘭威找到了倉鼠公司的總部；他們正在進行相關調查，確認倉鼠的行蹤，以及該公司和『鐘塔』之間的聯繫，調查進展雖然並不順利，但多少也算有些收穫，據知情人稱曾經見過倉鼠在該範圍內活動，具體情況仍在核實之中。」軍醫脫掉自己的濕衣服，「到了那兒我們只能享受暴風雪了。」

  「我覺得倉鼠應該不是那麼好找的，他假死的目的就是不想被人注意到。」蟲蟲說。

  「只要確認他還活著找到他只是時間問題。」軍醫似乎並不擔心這一點，「另一邊針對貝恩.卡特的調查也在進行中，希望能一切順利，我們之前走了太多的彎路。」

  「在你們的評估中『鐘塔』到底有多強？」重拳問。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對該組織的認識在不停地變化，早期的評估中他只是一個擁有經濟實力的神秘組織，但近期從我們逐步完善的情報中他們的實力正在逐步的被抬高，最近一次評估的結果他們應該相當於一個中等發達國家的經濟實力，政治實力完全無法準確評估，這涉及到該組織具體介入了多少國家的內部事務。能對這些國家產生多大的影響，軍事實力應該應該不會太弱，不過應該僅限於特種作戰能力，畢竟他們有著雄厚的資金實力，僱傭外人去完成一些任務，在所難免，正如荒原狼事件中出現的李恩斯，當然我們也看到了貝恩集團有自己的防禦力量，而他們也恰恰屬於『鐘塔』的一部分，所以應該不好對付，但不至於強到比預計超出太多的地步。」

  「你這話等於沒說。」鬼影聽了半天終於明白了，這些只不過是在現有情報基礎上進行的推測和評估，但他們掌握的情報確實少的可憐，這些評估意義不大，作為參考都非常的勉強。

  軍醫也不生氣：「這是一個逐步完善的過程，得一點點的來，慢慢的去了解，相信總有一天會揭開他們的真面目，弄清他們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四個半小時之後，他們終於趕到了機場，只比預計的時間稍晚了一點，但在這種天氣情況下，能把車開到這種程度，恐怕也只有鬼影敢這麼幹了。

  飛機早已等在那兒，但因為天氣原因無法起飛，他們只能在和娜塔莎告別之後登上飛機等天氣情況好轉再出發，這和著不著急沒關係，畢竟這種事情老天爺說了算，而天氣預報說這場風暴結束至少還是要半天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