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13拿的更多

  唐山郊外，一個大明帝國的徵兵處，外面人山人海。這些人都在等著進入體檢，好成為一名大明帝國的士兵。並非他們迫切的希望可以為國效力，而是這個徵兵處有著與眾不同的東西。

  和其他地方那冷冷清清的徵兵處相比，這裡人山人海是有原因的。因為這個徵兵處，是太子殿下指定的，大明帝國新軍的徵兵處。

  「啥？識字？長官……我哥哥就是當兵的，還是第1集團軍，也沒聽說要識字的才能當兵啊？」一名****著上半身，一身黑色腱子肉的大漢，站在徵兵的體檢室內，滿臉的懵懂問道。

  大明帝國的軍隊都是徵召上來的普通人，一般讀書識字的人要麼成了軍官，要麼就是準備參加考試成為文官，根本不考慮走軍隊這條路。這破天荒的還第一次聽說，要識字的人來當兵的呢。

  這大漢一聲質疑，惹來了身後排隊等待的應徵平民的議論紛紛：「什麼？要識字的？我倒是會寫自己的名字，這算識字麼？」

  「別提了，我還能算簡單的加減法呢，會寫名字算得什麼？不過這是徵召的哪裡的兵啊？還要會識字的？」人群之中，一名穿著灰土布衣服的男人高聲的問站在徵兵處門口的衛兵。

  那衛兵背著步槍，站在那裡挺拔如同松柏。只憑藉他身上的氣勢，就和那些常年沒有什麼站姿的普通士兵，有著天壤之別。就是看著這與眾不同的衛兵，也能知道這支招人的部隊，和其他那些雜牌軍有著相當大的區別。

  更何況衛兵身後的牆壁上，竟然還貼著一張寫著待遇的海報，每一個月竟然會比其他大明朝的軍隊多拿15個銀幣作為津貼，而且註明了絕不剋扣……這簡直就是所有窮苦平民們，夢寐以求的工作了。

  即便是承諾打了折扣，只要能拿到3個銀幣的津貼，也已經比很多地方上的衛戍部隊強上一大截了。更何況門口還有十幾個當地的士兵站在那裡，隨便詢問有關津貼發放的問題。

  「我叫范銘，是一名學生，請問這位長官，我身體並不過人強壯，但是讀書寫字，都沒有問題，可以應徵士兵，參加試訓麼？」一名文質彬彬的年輕男子走出了人群，站在那裡看起來頗為秀氣，和剛才的大漢相比起來，這個男子瘦小的多了，甚至有些孱弱的味道。

  不過他的眼神里充滿的堅定，說話的時候中氣十足，倒是讓對面的軍官多看了他幾眼。這就耽誤了幾秒鐘，於是這個鼓足勇氣的范銘面露失望的神色，無奈的準備退下去，離開這裡再去其他地方試試。

  「壯士！且慢！我能問問你，既然讀過書，為何還要來這裡應徵成為軍人呢？」那軍官張嘴喊住了要走的范銘，出聲問道：「方便和我說一說麼？」

  「聽說這是太子殿下組建的新軍，我覺得這是投筆從戎報效國家的好機會，所以就來試試。」叫范銘的男子看著軍官，開口回答道：「我這學問也修不到多高了，與其蹉跎歲月，不如為自己博個前程！」

  「好！很好！只要你有信心，有毅力，本官就給你一個前程！」那軍官一邊說，一邊鼓掌：「帶他去軍營，參加軍事訓練！」

  「等等！」一旁等待的****著上半身的大漢，高聲喊道：「我不服！為何這種弱小的人都能進入軍隊，領那每個月多出來的15個銀幣，卻不讓強壯的人應徵？難道說這軍隊不用打仗？你們就胡亂選人？只要和自己有關係的？」

  那軍官聽到大漢如此發問，冷笑了一聲：「今日本官在此奉命徵召的，就是識字善學的新兵，至於用作什麼用處，那就不是本官能夠管到的事情了——至於為什麼？你如果不服，自己去問太子殿下吧。」

  ……

  「你究竟要幹什麼？」王劍鋒吃晚飯的時候，看著自己狼吞虎咽的兒子王珏，開口問道。為了在吃這一頓飯的時候可以問這些問題，他甚至連服侍的女僕都趕出了屋子：「難道說整個大明王朝的部隊都不夠你改的？偏偏要自己另起爐灶？」

  王珏這幾天在唐山忙著改進中國的汽油機還有柴油機，已經兩天沒有回家吃飯了，他囫圇咽下了嘴裡正在嚼著的飯菜，開口回答道：「父親大人，我這部隊比平常同建制的的軍隊，僅馬匹就多了3000匹，大口徑牽引式榴彈炮多了50門。怎麼會是那些尋常的軍隊可以比擬的？」

  提起這個，王劍鋒氣就不打一處來，那天王珏的生母，也就是王劍鋒的正妻王氏突然跑來找他這個家主商量，要挪用十億金幣去做生意。王劍鋒平日裡也不怎麼管家裡的開銷，隨口就答應了。

  怎知道後來管家多嘴，他才知道這十億金幣，可是他們京師王家，全國上上下下生意的大部分流動資金了。為了抽調這筆錢來，王家甚至賣掉了不少產業，還被其他的世家趁機抄掉了不少生意的股份。

  而這筆巨款，最終竟然被王珏用在了新軍建設上。他王劍鋒真的很想知道，大明王朝究竟有哪一個集團軍，值得上整整十億的投入。

  「那都是我們王家的錢！你拿去貼補你那個好兄弟朱牧？你知不知道王家因為這件事，惹來多少非議？你知不知道你母親為了你，在王氏祠堂跪了整整一夜？」王劍鋒皺著眉頭，拍著桌子大聲呵斥道。

  王珏放下碗筷，咽下了最後一口吃的，然後用他那身穿起來有些不太合身的軍服的袖子，擦了擦嘴巴，開口回道：「謀身，我王珏甚至不如王怒；謀國，不及父親您；可是我在謀的，是天啟帝謀的一切——甚至，比他謀的更遠！」

  說完，他就站起身來，走向門口：「今日我們失去的，開銷的，我會用新軍一筆一筆從我們的敵人身上再拿回來。而且……我會拿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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