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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接二連三的打擊

2023-11-07 04:58:24 作者: 太平洋過客
  「是不是很意外?」

  陳浩脫掉了那身狗皮,換上了自己的衣服。

  齊志武點點頭,他確實有一肚子的疑問,陳浩出現在此更是讓他意外。

  陳浩說道:「你們閻團長一直拿不出個辦法來,我可不就得找別人。」

  「我們……」

  齊志武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們已經非常賣力了,但確實是沒有完成承諾。

  這一點無法否認。

  陳浩擺了擺手,不以為意的說:「我也沒有責怪你們的意思,這件事我自己解決了,你們就當欠我個人情。

  以後還有用得著的地方,不要不認帳就行。」

  「絕對沒問題,有時浩哥您隨便吩咐。」齊志武立即應承了下來。

  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是很好的了,畢竟如果把到手的武器彈藥還回去,他們新招的那些兵就得拿著大刀長矛跟敵人打仗了。

  讓他們以後辦件事情,已經是很寬容的了。

  「浩哥,伱們是偽裝成日本人搞的偷襲?」齊志武問道。

  「嗯呢!」

  陳浩不願意多提此事,他立刻轉移話題道:「郭文志的部隊被我繳械了,這些武器裝備你們就別惦記了。

  另外告訴你們團長,對外宣傳,可以說是你們紅四團打贏的。

  擊潰了一個完整的步兵大隊,絕對是非常棒的宣傳材料,對你們有好處的。」

  齊志武想想點點頭由衷的說道:「哎,我知道了,謝謝浩哥給我們機會。」

  他確實有惦記武器裝備的心思,誰會嫌這東西多呢!

  陳浩一說他就反應過來了,郭文志挨了揍,還丟了差不多一個營的武器裝備,心中憋著一肚子火。

  都知道這裡被日本人又奪走了。

  他們要是還拿著一大批繳獲來的武器裝備,就沒法說得清了。

  至於對外宣傳是他們紅四團打贏了,最多是跟郭文志打打嘴仗,反正戰勝日軍的名聲傳出去了,對他們肯定是很有好處的。

  別的不說,以後招兵都會更容易許多。

  齊志武仍然懷著一肚子疑問,卻心滿意足的被打發走了。

  「怎麼著,咱們再找鬼子干一架去?」

  李雲龍遞來一根煙笑眯眯的問道。

  剛才他是打痛快了,狠狠的過了一把癮。

  陳浩伸手接過煙,點上火狠狠的抽了一口:「歇歇吧,彈藥都讓咱倆打光了,就剩下三十幾發炮彈了。」

  李雲龍抽了口煙,無奈的點點頭。

  他感覺坐上裝甲車殺敵比步兵痛快多了,別的什麼都不用想,也沒什麼風險,就用武器打鬼子就行。

  沒有鬼子是一招之敵,完全是一面倒的屠殺。

  不要說太欺負人了,完全無法展現軍人的勇敢……放屁,能一面倒的碾壓,輕輕鬆鬆幹掉敵人,誰他娘的願意豁出命跟敵人干?

  能活著,誰他娘的想死。

  以劣勢對抗優勢,湧現出了各種英勇無畏的事跡,那完全是沒別的辦法。

  用李雲龍過去的話來說:老子要是富裕,全團一人一挺輕機槍,見到鬼子就突突,誰他娘的還拼刺刀?

  現在人均輕機槍的願望已經達成,基本已經領先日軍一代。

  感受過了零四部戰車的滋味,橫衝直撞肆意的殺戮,搭載步兵快速追擊。

  李雲龍就琢磨,什麼時候能全團開上步戰車呢?

  一輛步戰車正好拉一個班,一個連配上十輛,全團一百輛都不太夠。

  就搞一百輛,搭載一個千人團。

  那傢伙,一個旅團能是對手?怎麼著也得一個師團!

  機槍掃射,火炮轟鳴。

  小鬼子打打不過,跑又跑不掉,上天無門下地無路,只有死路一條。

  他們屁股都不挪地方,仗就打完了。

  美滴很啊!

  李雲龍把他的想法跟陳浩說了說,舔著個臉笑眯眯的問:「你說,有沒有可能性啊?」

  「你讓我想想。」陳浩略作沉吟。

  他還真定了一個營的步戰車,關鍵是沒那麼大空間運過來。

  還有李雲龍他們能開走嗎?

  這些問題都得解決,反倒是百來輛步戰車的錢,小事。

  陳浩現在不差那點錢,沖兩人的情誼,送給李雲龍完全沒問題。

  「開車嘛,那好解決,我讓他們學下次一定都會開。」李雲龍笑眯眯道:「就是得有個學車的地方,你看這一輛……」

  「得,送你了。」

  陳浩大手一揮,眼皮子都不眨一下。

  兩人靠在步戰車旁說說笑笑幾根煙的功夫,王根生跑來報告,戰場粗略打掃,繳獲的武器裝備都已裝車。

  「團長,陳顧問,咱們下一步做什麼?」王根生問道。

  「你們帶著東西回吧,剩下的我能解決。」陳浩對李雲龍說。

  李雲龍有兩種召喚方式,單人召喚,以及攜帶百人部隊召喚。

  單人召喚停留時間為七天,消耗召喚次數:一。

  召喚攜帶百人部隊停留二十四小時,消耗召喚次數一次。

  兩種召喚均可以可無縫銜接。

  關鍵陳浩可召喚傭兵次數為三次,現在最大的問題已經解決,活捉真田茗他自己應該能辦得到。

  實在不行再召喚唄,李雲龍又不可能拒絕他。

  男人離別沒那麼婆婆媽媽的,李雲龍點了點頭:「那我們就走了,走的時候我都沒跟政委說,回去搞不好得聽他嘮叨。」

  「要是獨立團沒人能管得了你,你遲早得把旅長招過去。」陳浩笑著打趣道。

  對於李雲龍這種自控力很差的人,缺乏管束是真的不行。

  李雲龍自己也曉得,笑笑招招手,上了零四步戰車。突擊隊員們也紛紛招手跟陳浩告別,上了乘坐的卡車。

  來的時候全是兩條腿,走的時候都是有輪子的。

  日軍營地里能用的卡車全被他們帶走了,滿載著物資和繳獲的武器彈藥,形成一個長長的車隊往回駛去。

  通過湛藍色的光門,最終消失不見。

  「臥槽,我怎麼走?」

  陳浩才反應過來,他居然忘了給自己留輛代步的車。

  靠著兩條腿走了十幾里路,陳浩痛定思痛,以後無論如何得在空間裡留一輛摩托車。

  占用的空間比汽車小多了。

  兩個輪子的跑起來雖然比不上四個輪子,但是無論如何比兩條腿好使多了。

  能享受,誰願意遭罪啊!

  ……

  清晨,北驛車站已經是人來人往極為熱鬧。

  之前發生在車站的戰火,似乎並未影響到車站。作為關外進入關內的重要鐵路樞紐,蘊含著巨大的商機。

  被派來駐守車站的北野大尉,剛剛起床刷牙,迎接嶄新的一天。

  一個噩耗傳來,破壞了他整日的心情。

  「大尉,桃花山與敵人戰鬥的真田大隊,於昨夜被徹底擊潰,部分逃散的士兵已經來到車站,尋求我方的幫助。」

  「什麼,你說什麼,真田大隊被擊潰了?」

  北野大尉聽得目瞪口呆,把牙膏沫都咽下去了。

  他立即否認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晉綏軍的人跟我們有默契,就紅四團那幫叫花子,絕對不是皇軍的對手。」

  士兵不願與他辯駁:「長官,人都已經帶回來了,您親自問吧。」

  見到狼狽不堪的潰兵,聽聞他們的親口述說,北野便是再不願意相信,也得面對這個現實了。

  兩份電報分別發往奉天的兩個部門。

  「這怎麼可能呢!他們到底是誰?」

  擔任旅團參謀的真田毅放下了手中的事,把電報反反覆覆的看了兩遍。

  電報上對戰鬥細節的描寫,完全出乎他的想像。

  他們旅團做過多個入侵計劃,靠近關外數得上號的部隊,都曾被當做假想敵,進行詳細的推演過。

  可以說他們對於南面的敵人很了解。

  問題就出在這裡,居然沒有任何一支部隊,能與昨夜搞偷襲的部隊對得上號。

  且到目前為止,沒有人發現他們的行蹤。

  仿佛打仗的是一隻幽靈部隊。

  真田毅唯一能確定,是策劃這起偷襲的人對帝國的體系很熟悉,居然大搖大擺的乘著汽車就進去了。

  「碩鼠,一定有內部的碩碩出賣了情報。」真田毅臉色一沉斷定道。

  他立即給弟弟真田茗發電,商量推脫責任的說辭。

  現在的關鍵在於,真田茗離開了自己的崗位,部隊恰在此時出現了大事。

  整個步兵大隊被擊潰,能活著逃出來的估計最多不超過三百。

  此等傷亡比例,在近兩年的戰鬥中足以位列首位。

  傷亡過半就會被斥責領導不力,死亡超過三分之二,被叫去質詢追責絕對免不了。

  即使有家族力保,真田茗也只是不用上軍事法庭。

  他的前途已經全毀了。

  「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

  真田茗拿到電報頓時睜大了眼睛,感到不可思議。

  冷風嗖嗖的冬天,夜晚會降到零下十幾度的野外,吃盡了苦頭的埋伏,只為尋找一個機會。

  可以說,沒有幾個官二代能比他更能吃苦的了。

  現在居然告訴他,你所付出的辛苦全都白費。

  因為擅離崗位,部隊遭遇偷襲的大潰敗,責任大概率會全落在你身上。

  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難以置信的。

  比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還要倒霉。

  真田茗是為了執行任務,他付出了很大代價的。

  「少佐,旅團部發來電報。」

  沒有等真田茗徹底消化,更糟糕的消息就已經傳來。他哥哥預料的不錯,上面要求他立即回去接受質詢。

  如果不能以合適的理由,說服上面派來質問他的憲兵隊軍官。

  那麼等待真田茗的,絕對是能讓他成為家族恥辱的下場。

  到時,也許為了家族的榮耀……

  真田茗不想剖腹自殺的,可他不體面,會有人幫他體面的。

  「少佐,怎麼辦?」他的搭檔觀察手詢問道。

  真田茗緊緊握拳,咬著牙冷冷道:「我們先回北驛車站,二組和三組留下,繼續尋找機會。

  一旦發現目標,立即擊斃。」

  哪怕到了此時,他都不會忘記送凌織羽一程,不使家族為他蒙羞。

  回去的路上。

  真田茗一直在思索:穿著他們關東軍的衣服,人手一支衝鋒鎗,居然還有坦克。

  被這樣的敵人偷襲了指揮所,誰還能反敗為勝?

  便是他還在步兵大隊,難不成就能靠一桿狙擊槍,把敵人打退了?

  失敗是必定的,跟他完全沒有關係。

  可能該死的失敗一定會找人背鍋,恰恰他擅離職守,不在大隊坐鎮指揮。

  真田茗就是想往死人身上推,也缺乏說服力。

  只會讓人以為是他在推卸責任,對他更不利。

  「混蛋,厄運怎麼偏偏就找上了我?」

  未婚妻被敵人抓走,管轄的部隊被徹底擊潰,接二連三的打擊,真田茗不禁抱怨起了命運。

  命運實在對他不公啊!

  本來朝氣蓬勃的青年人,一瞬間仿佛又蒼老了幾歲。

  「是他嗎?」

  車站廣場視野最好的茶樓二樓包廂,舉著望遠鏡的陳浩不禁疑惑。

  面孔飽含風霜,鬍子拉碴的像犀利哥。

  完全不像一個有大好前途的青年軍官,倒像是逃荒的難民。

  陳浩終究還是認出了對方,搖頭失笑道:「真田茗這狙擊手當的也忒慘了,倒像是被抓去當勞工了。」

  他嘲諷真田茗的不幸。

  真田茗所遭遇的不幸,恰恰都是他的作為。

  其實真田茗最大的不幸,是成為了陳浩要打擊的目標。

  一件不成就兩件,只要真田茗能撐得住,等著他的花樣數都數不過來。

  看樣子真田茗飽受訓練的身體非常不錯,還能撐得住。

  只是他的精神應該已經到了極限,大概就差壓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陳浩心中有了判斷,放下一張鈔票結了帳,匆匆的追了出去。

  還完帳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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