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表明心跡
2023-11-07 01:16:27 作者: 九尾君上
「是嗎?」
「是,我絕對不會看錯;我對象追我的時候也這樣,明明是個話癆,怕我嫌棄還硬生生憋著不敢多說。」許紅旗滿臉幸福的笑,「有意就抓住,不要放走了;我們女人這一生能遇到一個真心待我們好,喜歡我們,護著我們的人真的不多。」
許紅旗繼續說道:「我見過許多人結婚都是將就,搭夥過日子那種;那樣的日子真能過舒心嗎?沒人疼、沒人愛、沒人關心、沒人護著。」
鍾毓秀陷入沉思,許紅旗直起身回了座位。
上午幾節課,鍾毓秀心不在焉,被教授注意到了兩回;放學後榮獲被叫到辦公室的榮譽,鍾毓秀窘。
帶物理一班的丁教授定定望著站在跟前的學生,就是不說話,把鍾毓秀看的心下發毛。
「丁教授,上課走神是我不對。」
丁教授這才收回目光,「既知錯了,說說吧,你為什麼走神。」
「我在思索新項目的細節。」鍾毓秀勉強輕笑,「教授,我想請假,新項目耗費時間;最近摸到了點兒頭緒,想要閉關一次。」
「又有新項目了?」
鍾毓秀點頭,「是的,我這次研究的是一種車。」
「車?小車?」丁教授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小車,他們國家現在的小車生產不高,好些都是從國外進口。
「不是那種,我想研究的是類似於自行車的一種車。」
丁教授腦子裡勾勒出一副摩托車的圖,「像摩托車那種?」
「在摩托車和自行車之間,我想研究一款擁有蓄電耗油二合一的車;它比摩托車安全,比自行車方便快捷,擁有感應功能避開危險物。」若是可以,她還想製造出地圖功能。
「這種車」丁教授老臉微皺,心下有了猜測,「罷了,我不多問。我聽郭校長說起過,你研究出了感應器和晶片;還組裝了機器人,上面對你很重視。你確定要請假?一旦落下了課程,想拉回來就難了。」
鍾毓秀堅定頷首,「我確定,研究出了成功再回來上課。」
丁教授猶豫不決,良久無言,一方面是學生的學業,一方面又擔心誤了學生研究。
「教授,我知道您擔心我的學業問題,這個問題我想您不需憂心;這段時間我不僅在搞研究,也在圖書館看完了物理類別的所有書籍,您可以出題考我,若是能跳級,您讓我順利請假,可以嗎?」十年後第一屆大學生,沒有二年級一說;若能證明她的學識超過同屆學子,那就不用再擔心學業落下的問題。
「這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丁教授思慮再三,道:「你先回去,明日給你答覆。」
「好的,丁教授。」
出得辦公室,鍾毓秀慶幸能圓回來,否則,教授不僅對她的印象比對變差;說不得還要被說教一頓,她都活過幾世的人了還被人說教,說出去挺丟人的。
去教室拿上課本回家,在校外又遇到了嚴如山,兩人視線相撞,鍾毓秀略尷尬,不自然地移開目光。
嚴如山道:「走吧,一起回大院。」轉身邁開步伐。
二人一前一後走著,走了許久,大院就在眼前,鍾毓秀斟酌再三還是開了口。
「嚴大哥,下次你不用等我,我時常有事會耽誤些時間。」
這麼明顯的拒絕,嚴如山停下步伐,回身定定凝視她,眸中涌動暗潮,「我可以等。」
「那太浪費你的時間了,對我們來說時間就是知識,是我們的底蘊,是我們的未來。」鍾毓秀輕嘆,她並不想談戀愛,「我們現在的主要任務是學習,為事業,為自己,也為以後的家庭努力。」
「我已經規劃好了未來。」嚴如山在課堂上思來想去,得出一個結論,鍾毓秀已經明了他的心意;既如此,他就不會讓她退縮,「我的未來有你。」
面對嚴如山認真鄭重的目光,鍾毓秀啞然。
嚴如山步步逼近,「我學的金融專業,日後出來是做商人;在鄉下,你沒出現前,我定的目標是成為一個成功的商人;你出現之後,我還想做一個好丈夫。」能成為你的依靠。
「你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我會努力成為你堅挺的後盾;同樣的,我現在一事無成,你願意接受現在的我嗎?」
鍾毓秀垂首不語,心亂如麻;嚴如山確實是個好男人,性情、能力、外貌、家世樣樣不差,以他現在的人脈,成為商人必定能成功。
「我不強求現在得到答案,只希望你不要再逃避。」嚴如山眸光深沉,輕啟薄唇,「同在一個屋檐下相處一年多,我們對彼此都有一定的了解;你平日喜歡用笑、溫和知禮作武裝,其實骨子裡冷靜自持,你很理智,對待感情不知是沒開竅,還是不信男女之情?」
他表現的很明顯,旁人都看出來了,她始終無動於衷。
「不要再說了。」鍾毓秀抬頭,神色微冷,「難道你不是嗎?」
「對,我是,但我對你的心是軟的,血是熱的。」嚴如山說的理直氣壯,「我不是在威脅你,也不是想強迫你,只希望你不要躲著我;人這一生有太多無奈和錯過,我不想錯過你。」
鍾毓秀心頭震顫,雙眸滯怔,腦中一片空白;他真的很了解她,比以往每一世的追求者都了解她。
嚴如山扭頭看了看左右,周圍沒人才緩緩道:「我們相互了解,有共同話題,我們之間的思維很契合;給我一次機會,我做得不好,讓你不開心,你可以隨時提出分手。」
熱烈炙人真誠的感情滾燙著她的心,鍾毓秀渾渾噩噩回到家,徑直上樓而去。
郝南和田尚國擔憂地瞅著樓道上,李雲見此,問道,「怎麼回事?」
「具體的我們也不清楚,鍾同志和嚴嚴同志一道回來的;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從他們分開後就這樣。」郝南搖頭。
李雲若有所思,「莫非是嚴同志和鍾同志說了什麼?」
「以嚴同志對鍾同志的心思,還能說什麼?」田尚國神色不明。
「你是說,嚴同志表白了?」李雲立馬反應過來,「那就難怪了,鍾同志似乎無心情愛,一心鑽研事業才是她的目標;不過,嚴同志確實是個好同志,他們要是能成,也是一段良緣。」
田尚國、郝南默,若真是表白,估摸著嚴同志有點懸乎;鍾同志完全沒這方面的想法,突然被表白,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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