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你會不會突然的出現,在街角的咖啡
2023-11-06 14:12:11 作者: 田小姐6
來不及回答何甜甜的問題,林沁揚朝著那輛旅遊車的尾巴追上去,她兩腳腿,哪裡比得上人家的四個大輪子。
很快,旅遊車消失在遠處。
林沁揚氣喘吁吁的停下腳步,眼眶裡夾著許多水光。
是許的願望實現了嗎?還是出現了幻覺?
那個熟悉的身影,雖然她只看了一眼,卻猛然的認為,他是沈思存?
她是不是像陸葉一樣,瘋魔到出現幻覺了?
「你沒事吧?幹嘛追那輛車啊?」何甜甜小跑的跟了上來。
沒說話,她目光始終盯著遠處,何甜甜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林沁揚才稍微回過神來:「怎麼了?」
何甜甜疑惑的皺著眉心:「你問我怎麼了??倒是你怎麼了?!突然就跑過來了?」
林沁揚說她出現了幻覺:「我好像看到了沈思存。」
「沈思存?你還真是中邪了啊?剛許願就出現了麼?」說著,何甜甜忍耐不住的笑。
「不知道是幻覺還是真實的……」她眼底很深的期望,而且她的腦海里記下了那輛車的車牌號。
很快,林沁揚有了一個決定。
何甜甜還沒反應過來,林沁揚已轉身跑遠,進了服務區的前台,她非常著急的口氣:「我是*****車牌號的遊客,因為上廁所期間,掉隊了,回來的時候,旅遊車已經開走了,麻煩,能送我跟上嗎?」
「請問您的名字,我幫您查查,看看你是否是那輛車上的人。」服務台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她扭扭捏捏的說了自己的名字,她們快速的查了一番後,抱歉的說:「不好意思,你是不是記錯了車牌號,您並不是這輛車上的遊客。」
「我男朋友是沈思存,沈思存,你找到他的名字就能找到我了。」
服務小姐姐再次被套路,但點看之後:「也沒有叫沈思存的這個人。」
「不好意思,那我可能真記錯我的車號了。我再出去看看。」說罷,林沁揚轉過身,撒腿便跑。
服務小姐姐的意思,讓人親自帶她去的,畢竟這是她們的服務工作,但她們晃眼一下,林沁揚的人便不見了。
只是跑了一會兒,停下腳步後,林沁揚彎著腰,氣喘吁吁的同時,臉色鐵青。
她真的產生了幻覺。
明明沒有沈思存的大巴車,她卻看到了沈思存。
那一定是個和沈思存身影氣質包括臉型都長得差不多的人。
真的只是幻覺嗎?
何甜甜跟過來,拿手在林沁揚眼前晃了晃:「沁揚,你沒事兒吧?」
「……」林沁揚回過神來,「沒事。」
何甜甜有點擔憂:「你真的沒事嗎?」
林沁揚搖搖頭:「走吧,咱們回去休息。」
在回酒店的路上,林沁揚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何甜甜多次試圖找談聊及話題,但是,林沁揚根本不在狀態,眼底也儘是傷感。
何甜甜不由得感嘆一聲:「我看你繼續這樣下午的話,該去看心裡醫生了。」
「我真的看到了他,不知道為什麼旅遊車上會沒有他的名字。」林沁揚抬起頭來,眼眶裡有水光。
何甜甜拉著林沁揚的手:「陸隊,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在部隊的時候,你比任何人都敏銳,所有的訓練項目,別人不敢上,是你和劉穎采打頭陣,你的智商洞察力,要我說,連劉穎采也差你三分。」
「……」林沁揚愣在原地,沒太明白何甜甜想表達什麼,下一刻,便聽見何甜甜又說:「所以啊,你要接受事實啊,一年多都過去了,你難道還不能接受沈思存去世的消息嗎?他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無論你怎麼難過,都要振作起來,畢竟生活要繼續。不是嗎?你難不成要一輩子這樣萎靡嗎?一直這樣消極嗎?你覺得你還有沉寂在一片空幻里的資本嗎?你已經不小了,一個女人,到了這個年紀,應該是相夫教子的年紀。」
「……」何甜甜說的是事實,對此,陸沁陽無法反駁,真的無法反駁……比如,『沈思存已經去世了』,『他已經不在這麼世界上了』。
多麼殘酷的字眼兒……
是啊,沈思存不在這個世界上了,因為她的弱智,因為她輕易相信了沈木榮……
就連她連想將沈木榮親自送進監獄裡的資格都沒有了。
突然,林沁揚很理解陸葉,理解他為什麼依然瘋狂的做實驗。
陰陽相隔的滋味兒……
回到了藏族特色的酒店,洗完了澡,躺在床上半夜才得以入眠,期間,何甜甜醒了幾次:「你怎麼還沒睡?又胡思亂想?你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睡不著,你快睡吧。」
*
次日,林沁揚迷迷糊糊醒來,何甜甜在化妝了,酒店的人在催促著上旅遊車,林沁揚也來不及收拾自己,隨便洗了把臉,素顏朝天,換了套衣服,提上包包坐等何甜甜美美的背上背包。
上了旅遊車後,開了一段距離後,到達了布達拉宮。
神聖的布達拉宮和岡仁波齊峰一樣,具有神奇的力量,林沁揚站在宮前依然在心底許了願望。後面便是參加布達拉宮的環節。導遊解說著這座宮殿的傳奇和歷史,以及曾經的輝煌。
何甜甜拍了不少照片,但是林沁揚一張沒拍,唯一能證明她來過XZ,是被何甜甜拉著拍的些雙人『大頭貼』,以及何甜甜偷拍她的背影。
就在出宮的時候,林沁揚見那邊帶隊的另外導遊群下的遊客群里,再次閃現出熟悉的身影。
那個熟悉的身影身邊,還挽著個漂亮的女人,女人高貴的氣質,優雅的談吐,笑得恬靜的眼角,就像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荷花。
很快,林沁揚目光從漂亮的女人身上移開,目光頓時落在了那個戴著墨鏡的男人身上。
他的身影,氣質,冷漠的氣場,包括那扶眼睛的動作,均然告訴著林沁揚,他就是沈思存。
不管導遊帶領著隊伍朝翻方向的景點走,林沁揚跑出人群,追逐到那一隊的人群里。
「沈思存!」林沁揚氣喘吁吁的跑到他面前,並且叫出了他的名字。
英俊的男人由於戴著墨鏡,他看過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個素顏朝天的女人。
穿著洗得泛白的牛仔褲,有點兒中性的襯衣,衣皮膚不知怎麼了,很差。黑眼圈也很重。頭髮還有幾絲微亂。
男人墨鏡下的目光一沉,包括他身邊的漂亮女人,宛若林黛玉般柔弱的聲線問他:「景程,她是誰啊?」
「不認識。」叫景程的男人,淡漠的從喉嚨擠出一句話,伸手將旁邊的溫藍樓在懷前,並且俯身在她額頭上親吻了一下,轉瞬溫柔款款的對那個女人說:「走吧。」
景程?
景程是誰?
可是他戴墨鏡的樣子,外表,氣質,包括說話的聲音,都是沈思存,這明明就是沈思存。
林沁揚快步的上前,一把抓住那個叫景程男人的胳膊,兩下子便將他鉗制在了地上,順勢摘了他臉上的墨鏡。
看到他臉的時候,林沁揚臉色煞白。
不是沈思存?
面前這張英俊的臉,除了眼部輪廓像沈思存,但是眼睛,鼻翼,均不是。
不知是生病了還是怎麼了,他的臉稍微有點兒浮腫。
儘管如此,他的確不是沈思存。
林沁揚頓時很失望的垂下眼眸:「對不起,對不起,我認錯人了。」
景程起身,一把推開林沁揚的同時也扯過了她手裡的墨鏡,林沁揚氣息鬆懈,一個後退,整個人一下子跌落在了地上。
景程清冽的目光,冷冷的帶著幾絲厭惡的看著林沁揚:「請你立刻離開這裡。」
景程的語氣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嚴肅,一旁的溫藍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好了,沒事兒了,人家只是認錯了人,你不用這麼凶的。」
說完,溫藍的眼底盡顯柔和,轉過身,將地上的林沁揚扶起來,還幫她拍了拍衣服:「你沒事吧?」
林沁揚有些委屈的搖搖頭,努力的對溫藍擠出個笑容來:「我沒事。」
但是景程好像對她有很深的怒氣,依然清冽嚴肅的看著她:「你打擾到,我和我太太了,請你立刻離開!」
「抱歉!」林沁揚對著叫景程的男人鞠了個道歉的躬後,轉身離開,只是轉身的時候,她的眼眶再次紅了。
林沁揚在想,為什麼這個人的聲音聽著是沈思存,外表也那麼像沈思存,連身材,微動作都像沈思存?
可是那張臉不是啊。
所以他不是沈思存……
他的確不是沈思存,只是外形有點兒像……
僅此……
想到此,林沁揚回到了自己的隊,導遊不怎麼高興的看了看她:「大家都在等你啊,你做什麼去了?」
「抱歉,真的抱歉……」連著道歉無數遍,何甜甜一把拉住林沁揚:「你又怎麼了啊?之前不是好好的嗎?」
「沒事。」林沁揚勉強擠出個笑容:「有點累,好想回去。」
「旅遊車是統一回酒店的,你再忍忍,應該要吃中飯了,下午的環節很輕鬆,應該進行完了,車就會送我們回酒店。」
「嗯嗯。」林沁揚再次勉強的擠出一個笑容。
何甜甜下意識的朝那邊看了看,她沒敢問,沒敢問林沁揚剛剛去那邊看到了什麼。
她現在都不敢說起關於任何情侶的詞,特別是沈思存的詞,每每提及,何甜甜都能看到林沁揚眼底冒出來的難過。
XZ的行程一共進行了九天,好在後期的環節,林沁揚沒有再出現那種失常的反應了,不然,何甜甜真的要帶她去看心理科了。
從XZ回到南都市,林沁揚被曬黑了不少。
店長將這段時間每天的收入明細交給了林沁揚,她算了算帳,估計這段時間她和甜甜不在的緣故,沒賺多少錢,基本能保本。
晚上,她就著去XZ的路程,自己編曲的做了首歌曲。
說來也是奇怪,有她和甜甜在酒館裡坐鎮,從下午開始,生意便好到爆。
不到多久,也就林沁揚唱了兩首歌的時間,店裡頓時爆滿。
門口還有站著喝的,說是只是想聽林沁揚唱歌,還說什麼,儘管她唱歌走音,但是嗓音很好,特別是唱劉若英的歌好聽。
以至於她們一個多星期不在,打擊待在掛滿了葫蘆絲和吉他的特色酒館裡,遲遲不肯走。
一直忙到凌晨12點,依然還很多人。
無奈只能對進來的人說沒有酒水了,才能到一點的時候關門。
掛上了打烊的牌兒,甜甜說快累死了:「感情你是要成為咱們店裡的鎮店之寶了啊?」
「你又洗涮我。」唱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的歌,嗓子稍微的不舒服,但是她心情很好。
所以,林沁揚發現比喝酒更好的方法,能從沈思存去世中稍微緩和的好方法,那就是唱歌。
因為在認真彈奏吉他和咬字咬音的過程中,她沒有空隙想別的。
累到不行的回到公寓,反而這一夜沒有失眠,睡得非常的沉。
次日吃多早中午飯,與何甜甜步行到小酒館,甜甜說今天下雨,估計沒多少人。
結果開門不久,小酒館很快的爆滿,大家的要求,可以喝最貴的酒,喝上十杯八杯也木有問題,但是前提要林沁揚親自坐鎮唱歌。
林沁揚走到吉他牆邊,取下一把吉他:「好,大家今天想聽我唱多久,我便可以唱多久。」
說完,她提著吉他,走到台上,拿過話筒,唱了三四首,有張信哲的,也有陳奕迅的,特別是唱到陳奕迅的那首《好久不見》。
其中有句歌詞:「你會不會突然的出現,在街角的咖啡店……」
林沁揚再次下意識的想起沈思存。
你會不會突然的出現?出現在街角的咖啡店?
唱到此,林沁揚下意識的再想起一句話,人呢,似乎總是要失去之後才懂得珍惜。
唱到第六首,兔子抱著吉他來了,她一到台上,便說;「天啊,林老闆,我在外面就聽到你的歌聲了,拋開那些走調的聲音,真是太好聽了。你嗓音真的不錯。吉他也彈得不錯的。」
「還好吧」比起沈思存唱的歌,彈的吉他,她還真的差遠了,是真的差遠了。
林沁揚放下手裡的吉他:「兔子,既然你來了,就你來唱吧,我不搶你生意了。」
兔子卻完全一副不在意的表情:「沒事沒事,林老闆,你再唱幾首,就當幫我唱了,正好,我自己去調杯酒來,好好的喝會兒。」
「那行吧,我最多再唱兩三首,你趕緊的喝。」話落,林沁揚再次拿起吉他,試著彈了彈《童年》,發現自己好像不太會,準備的說是有點忘記了旋律,但是多幾次試彈奏後,漸漸的找到了音符。
「池塘邊的榕樹下……」
這種老式民謠,老式的唱腔,林沁揚只能隨意的唱。
遠處,步行街上,景程穿著黑色襯衣,襯衣的大小剛剛好,正因為此,他胸前的那兩團胸肌才顯得格外的性感有力,這樣的身材搭配著白色的男士鉛筆褲,自是將他一米八多的個子,顯得更加的高大挺拔,加之那張英俊的臉,雖然臉肌稍顯浮腫,卻依然沒有任何的影響。
周圍無數美女帥哥的目光,均朝著景程這邊盯過來。
直到一個同樣氣質優雅,高貴又出淤泥而不染的氣質,宛若未經人事的仙子,勝過白荷。
女人上前,微微一笑,隨即挽上景程的胳膊肘:「阿景,這南都市繁華吧?」
「還好。」溫藍並不知景程對南都市也是熟悉的。
因為南都市溫藍的家鄉,她這次帶景程回來,便是介紹景程給她的父母,然後商量婚事的。
溫藍的名門閨秀,有非常好的素質,與世無爭,性格溫婉,氣質傾國傾城,家族是白道三代,而且是在南都市,甚至京都,都有非常高的威望,可以這樣形容,溫藍父親和爺爺的一句話,可以直接在南都市掀起一片浪潮。
當然,白道家族的子女,向來受到國家的保護,一般外人都不會知道,誰誰誰是她的女兒,打從讀書上學起,溫藍就要對家人徹底保密,在學校不能提及一點點關於父親母親的事兒,而每天上學放學,都會有人來接,皆有司機和保鏢,大家都不會知道,那輛車去了何處。
溫藍從未提及。
就連和景程,她剛開始也未曾提及,直到景程讓她做他女朋友,加上溫藍的再三考驗,發覺景程這人還不錯,人品,處事都不錯,溫藍答應交往後,才對家中人有所提及,但也只是稍作講解,只說了家人是做什麼的,並沒有詳細的談及。
當然,景程也從來沒問過,他看重是溫藍這個人,至於她的家事,他知道分寸,不該問的不會問。
二人相互摻著,景程順勢搭上溫藍的肩膀,將她摟在懷前,溫藍小鳥依人的沖他笑了笑,景程也回應了一個笑容,隨後他摟得更緊。
走過了步行街,在那條休閒咖啡的地方,某個店裡,漸漸的傳出來《童年》,好聽的伴奏,以及女人清脆帶著幾分滄桑的聲音。
「這歌真好聽。」溫藍帶著讚許的說。
「一般般。」但景程的臉上卻沒有一絲的動容,哪怕連憤怒和悲傷的涼薄都沒有。就連那段記憶都很模糊了,已經勾不起他的任何情緒。
溫藍咧嘴笑了笑:「你呀,就是要求太高了。」
「哪有。」景程磁性的聲線,緩和的說,隨即將她摟得更緊了:「走吧,咱們到那邊瞧瞧。」
「嗯嗯。」溫藍乖巧的點點頭,隨即離開後,二人有說有笑的大概又逛了一段路。直到溫藍的手機響起。看來電顯示,像是司機打來的,溫藍立馬按下了接聽健兒:「喂,嗯嗯……我們馬上過來……對的……沒事沒事……別開過來了……嗯嗯……這邊步行街人太過了,開車過來不方便,您就在那兒就是了……對的,我們大不了走幾步……不礙事的……嗯嗯……好的……稍後見……」
掛掉電話後,溫藍慢條斯理的動作將手機放在身上挎著的包里。
景程回到存放的物品店裡,提出了上好的茶葉,酒,以及其他的禮物。
第一次上溫藍父母家,該有的傳統禮儀的禮物,景程一樣都沒落下。
隨即,二人相互依偎著朝那邊的方向走去,走了五六分鐘,到達了一輛黑色的轎車前,司機穿著軍裝,黑色轎車的車牌號是白色底,並且車子是紅旗牌車。
穿著軍裝的司機快速的下車,為他們拉開了車門,都上車之後,他才回到了駕駛位。
車上,溫藍溫文爾雅的相互的做著介紹:「常叔叔,這是景程,想必電話里,爸爸都告訴您了。」
叫常叔叔的人,轉身來說了句您好,「榮幸榮幸。」
「您好。」景程也禮貌性的回應了一句。
隨即,溫藍主動扣住了景程的手,然後說:「常叔叔我們家多年的崗位兵,後來年紀漸漸大了,站不住了,所以,才又稱為了我爸爸的的司機,常叔叔是個非常不錯的人。」
「面帶慈善的人,都壞不到哪裡去。比如你。」說著,景程伸手,颳了刮溫藍的鼻子。
溫藍得意的笑笑:「嘿嘿,我就當做,你是在誇我咯。」
「本來就是在誇你。」景程略顯幾分霸道的說著,帶著溫軟的微笑。
溫藍的臉紅了紅:「嘿嘿,你看看,阿景,你笑起來多好看啊,以後多這樣笑笑。」
景程反握住溫藍的手:「好。」
一副小男人的語氣答應之後,他再次露出了溫柔的笑容。
*
溫家,由於白道大佬人員,進門之前,都得安檢,確定每個人都沒帶任何武器之類的,包括車子都得安檢,確定了都沒有問題後,才將三位放進去。
到達了大院兒後,景程這次沒等司機開門,率先下車,將禮物什麼都拿出來。
溫家的兩個老爺子,最老的那個,頭髮都白了,之前便聽溫藍說過,已經一百零三歲了,據說還每天晨起鍛鍊,走路都不處拐杖的,身體特別的硬朗。
兩個老爺子,雖然住著大院兒,但是穿著卻很樸素,四月的天氣,也不是那麼暖和,倆老都穿著白色的背心,黑色單薄西褲,可是精神瞧著卻格外的抖擻。
景程將禮物拿上去,溫藍也跟著上前,先指著左邊的那位:「阿景,這位是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