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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4 16:45:01 作者: 一個點兩個點三個點
    《有恙》作者:一個點兩個點三個點【完結+番外】

    文案

    好久不見。

    *

    蘇白和司望分手,理由是要出國留學。

    司望同意,理由是他出國留學至少要六年的時間才回來。

    「六年之後,我估計孩子都能抱倆了。」司望說。

    蘇白由衷地祝願司望日後相親成功,莫說六年抱倆,三年抱倆都行。

    *

    六年後蘇白回國,他和司望共同的朋友談起司望,嘆息說這人都快三十了,還跟個小孩似的,沒半點結婚的念頭。

    「六年抱倆?」蘇白抽.走司望指間的菸捲。

    司望緩緩呼出一口氣:「沒辦法,不孕不育。」

    *

    說起來,司望和蘇白打小都是死對頭。

    可能是因為Alpha之間的信息素天然不對盤,也可能是他倆常年爭奪年級第一王不見王。

    直到考上外省的同一所大學,他們才發現彼此是自己遠在他鄉唯一的照應。

    上大學時,他們談了個戀愛。

    不是因為有多麼深厚的感情,只是因為人生地不熟,需要有個誰來排解孤獨,甚至於疏解欲.望。

    分手也在友好的情理之中。

    只是都沒想過會。

    *

    司望×蘇白

    自負對傲慢

    梅花×白雪

    雙冷淡系理科男Alpha

    從沒打過架也沒吵過架的死對頭兼限期情侶

    互攻無差,踩雷抱歉。

    *

    別來有恙。

    內容標籤:幻想都市情緣破鏡重圓天作之合

    搜索關鍵字:主角:蘇白,司望┃配角:┃其它:

    一句話簡介:別來有恙。

    立意:要珍惜身邊的人和事。

    第1章 1.0

    蘇白沒想過自己會養成抽菸的習慣。

    幼時可沒少受二手菸的荼毒,家裡那些老煙槍逗他,還故意把點燃的香菸塞他嘴裡,嗆得他差點兒把肺咳出來。

    後來獨自在海外求學,被生存和課業兩座大山雙重壓榨,不知怎麼就又找上了香菸,從一天一根到兩根,再到一天一包。

    當然他也沒有每天都抽一整包煙,不是為了惜命,而是純屬沒錢。

    說起來蠻寒酸的,但也算合情合理;不像大學本科那會兒離譜,買不起抑.制.劑,為平安度過易感期,乾脆跟人談了個戀愛。

    直到臨近出國那會兒,他才跟人分手徹底話別。

    倒不是說他那會兒就有錢買抑.制.劑,而是他跟他前男友真正意義上的道不同不相為謀。

    他出國深造,一心撲在學術上,並且沒有結婚的打算;前男友已經在校招的時候找到份體面的工作,準備攢錢買房結婚生娃,逐步走上人生巔峰。

    他們的分手過程很平靜,正如他們在一起那樣。

    畢竟都是理智的體面人,會權衡各方面利弊做出人生各階段的最優選。

    分開時還互相給予美好祝願。

    「前程似錦。」前男友說。

    「三年抱倆。」蘇白說。

    而蘇白也沒想到,自己會在學成歸國後再遇見自己這前男友。

    不光遇見了,還翻.雲.覆.雨度過了分外纏綿的一夜。

    事後前男友靠床頭點燃了一支煙,勾得蘇白煙.癮犯了,不要臉地伸手搶奪了來。

    「出息呢?」前男友不苟言笑的側臉在裊裊白煙里都顯得柔和非常。

    蘇白噴了口煙氣在他那張面無表情的臭臉上:「沒出息。」

    「別把菸灰落我床單上了。」前男友嫌棄地揮手趕不存在的蒼蠅,「抽完趕緊去洗澡。」

    「你應該比我更需要洗吧。」蘇白依言把菸灰抖進床頭的菸灰缸,餘光瞥到前男友腰側被他掐出來的淤青,「記得仔細點兒,剛沒戴.套。」

    語氣事不關己,是渣A的熟稔表現。

    結果不知激到了前男友哪根神經,這人直接撲過來把蘇白手裡的菸蒂搶了,捏自己手心裡按滅,而後丟菸灰缸里。

    蘇白只來得及哼一聲,整個人被從上至下壓制住,最後掙扎著發出一絲沙啞的尾音。

    前男友體力不錯,被裡里外外干.透了之後,還有力氣對付到他身上。

    「司望,再給我一根煙……」

    他這煙.癮沒過足,哪怕聲嘶力竭,渾身顫抖到指尖,也要哆哆嗦嗦地向他身上這冤家討要。

    司望會給的,蘇白搶他的煙,他都沒生氣。

    至於把蘇白摁倒,嗯,這也不叫生氣。

    頂多算是……情.趣。

    不過,這個詞並不適合出現在他們倆這樣的關係里。

    「你還沒走?」司望頂著毛巾從浴室出來,便見著前男友倒躺在他床上,小腿擱床沿一晃一晃。

    身上□□,只扯了條毯子蓋住了腰。

    體態和六年前一樣修長,比六年前壯了點兒,胸口小腹捏上去有肌肉。

    「腰疼。」前男友爛泥一般哼哼唧唧,在他坐過來後又立馬鯉魚打挺撲到他身上,把他被菸蒂燙傷的右手拿到眼底下瞧,「嚯,我要不給你處理下?」

    「不用,明天就結疤了。」司望試圖將手抽離。

    但前男友雙手捧著,眼睫下垂時神色認真;他手腕一軟,到底沒能抽回去。

    結果前男友伸舌頭舔了口那燙傷,刺得司望又疼又癢,正欲發作時男友抬眼道:「現在你該去處理了,我唾沫里有細菌,不消毒的話會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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