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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4 16:47:09 作者: 磨叨叨石
蕭予霖一旁看戲般深以為然道:「我就說啊,你和子濯越來越像了。」
魏忱這邊也分了個心,言笑道:「小時說得對。朝中職位還空了好幾個,現下也沒幾個能用的人,科考估計得提前了。人手就這麼多,確實忙不過來。我先前還想著讓曲安著手安排,不過褚二小姐有孕在身,他也分身乏術。」
蕭予霖一唱一和似的嘆道:「原本懷安在的話也能幫上些忙的,不成想跟著趙將軍跑去谷城了。所以,這段時間,得辛苦你倆了。」
時松順了口氣,對著剛得空的小蕭耒粲然一笑,好聲好氣道:「自當為君王分憂。」
蕭耒有模有樣道:「辛苦皇叔了。」
等到又忙起來的時候,誰都不曾注意到,這位口口聲聲「自當為君王分憂」的王爺竟然溜了!
時松不僅溜了,還順了一塊蕭耒的馬蹄糕。
來往巡邏的禁軍見了人都躬身作禮,時松嘴裡銜著糕點,悠哉擺手示意作罷。
宮燈燃亮前路,他循著亮光慢悠悠地走,嘴裡還嘀咕道:「自己忙去吧!本大爺回去補瞌睡了。」
這些天來,他是一個好覺都沒睡。
就要出北宮門時,他忽然頓住了,視線被不遠處的鐘樓吸引去了。
時松調轉步子,轉頭就登了上去。
光是登上層檐還不夠,他腳底輕點,飛身躍上瓦檐,那裡能看得更清楚。
時松安然坐之,一腿垂落,百無聊賴地搖搖晃晃。
這裡剛好能看見整個京都的光景,萬家燈火延綿數里,一眼去望不到頭,但時松卻能一眼找到柏府在哪兒,他安身之所亦是心落之處。
誰知剛坐穩,垂落的那隻腿就忽地被人抓住。
「想逃?」
時松眉心一跳,只見說話之人,正是剛剛忙得不可開交的柏秋行。
「……」時松努力回想了一下,眼睛一亮忽地發笑,「你覺不覺得,這句話有點耳熟。」
柏秋行歪頭注視著他,也淡然笑之:「我記得。」
時松來的第一天,爬牆出逃被抓包時,柏秋行說過同樣的話。
那是他們第一次見面,如今想來,倒顯得十分戲劇。
時松那時沒的骨氣,全留在這兒了。
「我就是要逃,你能奈我何?」他一臉得意傲然,金蟬脫殼地一蹬腿,給柏秋行留了個空靴子,自己雙腿盤坐上去了。
柏秋行足底一點便也飛身上去,與他齊坐,將手中靴給他穿好,頭也不抬地應道:「當然是跟你一起逃。你逃去哪兒,我便跟去哪兒,如何?」
時松佯裝思考點了點頭:「好主意。」
柏秋行抬頭時,時松傾身吻過他側臉:「那便一直如此下去。」
柏秋行牽起他的手,埋在自己心口,與他鼻尖相抵,輕聲應道:「好。」
輝煌燈火映著兩人臉龐,此時於他們眼中,只剩彼此。
你知道嗎?對著萬盞燈火許願,心中所想便可成真。
所以我許願,萬民之國四海昇平,東風入律;心屬之人無病無災,歲歲相伴。
——全文完——
第89章
我叫時松,是個社畜。
本來想安安靜靜當個打工仔,上班時間摸摸魚看看小說(這無可指摘,我從小就愛看),能吃飽穿暖當條鹹魚過一輩子就是我最大的心愿了。
但是,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呢?
很好,有一天,我穿書了。具體為什麼我不知道,以我僅有的學歷,我總結了兩個可能。
第一個科學一點的,那莫屬愛因斯坦相對論了。
第二個玄學一點的,那就是我見鬼了。
拋開穿書原因不說,我最想知道還是,為什麼別人穿書有系統有金手指,我卻什麼都沒有?沒有就算了,為什麼人家穿的不是主角就是重大反派,而我穿到了是一個連名字都沒有的炮灰小廝身上?
好,這些我都忍了也認了,但是!為什麼叫富貴兒?賤名好養活是吧?
這一點我不認,所以只要有人問我叫什麼,我都說的自己原名。
我本想跟著其他穿書小說里的套路學,當個算命先生,傍上主角,升官發財娶老婆,走上人生巔峰。但不巧的是,我穿的這本書還在連載。
可我得活啊!所以我還是走上了這條路,能算多少是多少嘛!
於是我看上了本書的主人公——柏秋行。
不,我傍上了……不不不,也不對,反正就是,我踏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半路遇伏的那一夜,我救了他一命,於是他心懷感激讓我進了他的三更冬打雜。
但有一天,官配來找他,在柏府丟了塊玉,硬說是我拿的,還挨了頓打,我很無辜啊!
幸好最後真相大白,不然我得死翹翹了。
經歷這麼一遭,我做了一個逆天的決定,拆官配,扶持女二上位。作為一個老嗑cp人了,難得穿書,怎麼能不把握呢?雖然後來失敗了吧……
沒過多久,我幫柏秋行破了宋氏藏糧案,他還帶我去吃席!也正是這個契機,我順理成章成了他的門卿。
他一定很佩服我吧!
不得不說,我的新老闆對我還是很好的,沒有加班沒有996,工資照發不說,還有很多員工福利,所以我專心為人打起了工。
就是人有點軸。他非得讓我練字,每天大清早起來練武,雖然後者是我要求的,但是他上朝前我就得起床,未免太嚴苛了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