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365】她和以前不一樣了1
2023-11-04 21:17:16 作者: 肥媽向善
沒得談,三個字強有力的,是直接打翻了現場所有人想把事情糊弄過去的臉。
連這個自稱是她家人的男人都沒法說動她嗎?蕭峰驚訝著。
花聖楠花容月貌的五官是有了一絲僵硬,儼然,楚青曼這口氣這話的態度是出乎他來之前的預料的。這可能是他這個向來料事如神的神算子失算了什麼了。
「你什麼意思?沒得談?」穆奶奶向楚青曼急吼吼,一臉的焦態透露出了她內心上實際上真的巴不得楚青曼能原諒她。畢竟,警方還沒有放棄對她進行公訴。
「當然沒得談。你犯了罪,該怎樣就怎樣,這是不容商量的事情。」
「我說了,那是我孫子!」
「你孫子又怎樣?是你孫子不是我兒子了?」
「停停。」蕭峰趕緊在她們兩人中間喊停,對楚青曼說,「你等等,他說的是補辦婚禮。」
這蕭家大少爺想糊弄事,明明剛剛蕭家大少爺說的不是這話,說的是一筆勾銷。楚青曼一眼可以看穿這些人的想法,唇邊冷冷溢出一絲冷笑:「哪有這樣的好事,好處給你們占了,委屈受傷都由我和我兒子女兒承擔了。」
蕭峰當場成了冰凍人,臉一陣陣紅,是沒想到她把他的盤算早已洞察秋毫。
「不是的。曼曼。」另一邊花聖楠則出聲,和她解釋道,「我說補辦婚禮是為你和孩子以及尚宇著想。我相信孩子們也想看到你們兩個的婚禮。況且,那個事我沒說不追究他們的法律責任。」
穆奶奶一下子愣了,回頭看向花聖楠:「你,你之前不是這樣說的。」
「我只是說了補辦婚禮,為的是彌補他們兩人這麼多年分離後所受到的傷害。而且,補辦婚禮,可以讓全世界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倆是夫妻。婚姻是神聖的,不容第三者插足攪和。我是站在曼曼這邊的,我是她的家人,肯定會為她討回公道。誰破壞她的婚姻我都不會允許的。」花聖楠一字一句說,為自己剛才之前的話解釋清楚,「至於我說的希望他們和解,當然是指的他們倆個中間能回到當初美好的感情上。」
穆奶奶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想著這男人貌美如花,可內心裡應該是條美人蛇,開頭說話打圓滑糊弄人,包括把她穆奶奶的好感都騙過去了,最後突然來反咬一口了。
花叔叔老樣子,說話可好聽了。暖暖的小臉蛋笑笑。
「這事其實不是我做的。」穆奶奶一把鼻涕一把淚猛地哭出來,拿出帕子使勁兒捂鼻子摸眼睛,委屈至極,「為什麼都把髒水潑我身上來了?這不公平!我要回去告訴他們!」
說完,穆奶奶氣沖沖走向門口,打開門,迎面的冷風讓她的臉更青了,腳步搖搖晃晃。蘭姐急忙上前攙扶她,一起走出屋門上了外頭剛才坐來的車。
走得這麼快,可不見得他媽就此放棄了,他媽當著所有人的面喊著要去找人呢。楚青曼眯眯眼,再掃一掃剛才故作和事佬的那兩個人。
蕭峰躲一邊去了,感覺沒臉見人了這是,誠然他蕭家大少爺之前那個設立的正義人像全毀了。
只能說兄弟的這個媳婦,是很有能力,平常不說話的,真要說話真是要人命的狠,而且糊弄不過。想到這兒,蕭峰擔憂的眼神望了站在那裡始終沒有說話的兄弟一眼:估計兄弟難了,想騙回這個媳婦難了。
花聖楠剛剛給自己辯解了一堆,但是,確實是有些兒尷尬,於是轉回身去逗小娃子了。
「暖暖,花叔叔問你,你去城裡上學了嗎?」
「上學了。」暖暖的童音大聲回答叔叔,「哥哥教我要學寫字。」
「教你學寫字,學算術是不是?」
不對。暖暖搖搖小腦袋,暖暖的算術不需要哥哥們教的。
這孩子呀。花聖楠忍不住臉上流露出了微笑,在暖暖烏溜溜的秀髮上摸著,一想,這孩子的頭髮和誰幾乎一模一樣,眼底便是深了。
蕭峰見狀,和他聊起來問他:「你是曼曼的家人,你姓楚?」
「不,他是花叔叔。」暖暖搶著回答,覺得這蕭家大少爺是不是耳朵聾了,明明暖暖叫了好多聲花叔叔了。
蕭峰於是一下子有些糊塗了,說道:「可我記得,她家裡人不是姓楚嗎?她姓楚啊。她爸之前來過找她。」
「具體來說,我算是她的義兄。」花聖楠道。
「義兄?」
「對,她爸媽我知道,當年我從她爸媽手裡把她接走的。」
蕭峰聽他這話更糊塗了,究竟楚青曼當年發生過什麼事,和這男人是什麼關係,感覺像是在聽離奇的故事會了。
花聖楠抬起頭,對楚青曼說:「可以給我杯咖啡嗎?」
聽到他這話,楚青曼卻是沒有對他剛才的話什麼生氣的樣子,徑直從樓梯口下來走去廚房給他沖泡咖啡。
花聖楠對蕭峰說:「曼曼她沖的咖啡可好喝了。」
「對對對,我在景南的辦公室里喝過,導致我每次後來去他辦公室,都叫她幫我們沖咖啡。」蕭峰一樣感慨,「只是沒想到,她居然是景南的媳婦,他們倆是結婚了的嗎?」
「領過證的了。」花聖楠道。
「你不知道吧?之前,景南還說要帶她去領證,去了結婚登記處豈不是——」蕭峰一面捂著臉說這話,一面笑不攏嘴。
是有些好笑,明是領過證的夫妻還要去領證。
當然,如果不是今晚上穆奶奶主動來承認了,估計真得去趟婚姻登記處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由於磨咖啡太慢,楚青曼直接用咖啡粉沖泡,給花聖楠弄了一杯出去。
看她速度這麼快,花聖楠終於意識到了她是有些氣在心裡的,因而沒敢輕易再說話。
楚青曼卻感覺到這男人的小心翼翼不同於尋常。總之他今天來,雖然說了那麼多給自己的行為作辯解,可顯而易見,如果真不是想和穆家和解,怎麼會當著穆奶奶的面說出讓他和她辦婚禮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