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面子裡子都丟了
2023-11-04 12:14:58 作者: 纖陌顏
老警察聽得差點兒沒吐出一口老血,既然我說的那麼有道理,你之前怎麼就不同意那樣的處理方式呢?等勞資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你才來一句我說的有道理,呵呵,他還真就沒見過這樣農夫,這特麼的哪裡是農夫啊,分明就是土匪!
而許家老大聽得更是想一棍子把那個該死的搶了他的家的男人敲死,還有那個該死的賤丫頭,要不是她那一聲尖叫,這個看起來弱得跟雞仔兒似的農夫哪裡是他的對手啊?只要把他制住了,哪裡還有後面這許多事情?
現在不但把街坊鄰居們都給驚來了,丁桂芬那個賤丫頭也來了,還有那個該死的臭女人,甚至連警察都來了,本來看到來的警察,他還在想是不是可以借一借他的威風,逼得這父女二人把鑰匙交給自己,可是現在反倒要自己賠他們錢,憑什麼啊?
那房子雖說是老頭老太的,可他是他們的長房嫡子,這房子就該是他的,自己只是來要回自己的家而已,他有什麼錯?再說了,他房子都沒有要回來,也沒有傷著人,他憑什麼就要賠錢了,憑什麼?
可是看到老警察眼中的警告,許家老大縱是再心不甘情不願,可還是低下了頭,向著陸清源道歉,並保證自己以後再也找他們的麻煩,至於錢,也是在老警察那要吃人的眼神之下,一臉肉痛的掏了。
事情到這裡,本來就應該結束了,但是丁桂芬卻不打算就這樣揭過去,在她想來,這些警察過來,應該是把斷絕書也一起拿過來的,然後再當著眾人的面出示斷絕書,這樣一來,以後許家老大就沒辦法再繼續去煩老太太了。
可是,這警察居然沒把那東西拿出來並把這件事情說得清清楚楚,她就不高興了,她不高興,警察們就別想走,只見她仍面帶笑容的看向桂花嬸子道:「桂花嬸子啊,您去警察局的時候,沒有把許家的事情給警察同志們說清楚,讓他們把斷絕書帶過來嗎?」
「嗨,這我哪兒能不說啊,就是因為這個才引起的今天的這些事兒的嘛,我是那麼糊塗的人嗎?那肯定不能是啊,所以我去警察局的時候就給他們說得很清楚,並且還要求他們帶上斷絕書呢,我剛剛還在納悶兒,為什麼警察同志沒把這個東西拿出來?」
桂花嬸子和丁桂芬關係很不錯,要是換了一般人,肯定會以為丁桂芬在怪桂花嬸子沒把話說清楚,可只有桂花嬸子和少數幾個人才知道並非如此,桂芬她啊,是在質問警察同志呢!
本來,看到這件事情已經落幕,老警察就準備帶著人走了,這麼大的天兒跑出來辦公還受了一肚子的氣,這事兒擱在誰身上,誰都不開心,可是還沒等他帶著人走呢,讓他更不開心的事情就又出現了。
聽到丁桂芬和那個桂花嬸子兩人一唱一和的說起斷絕書的事情,老警察那一張老臉上的表情是真的很精彩,那東西,他的確是帶出來了的,但是他就沒有打算要把它拿出來給大家看,畢竟,只要這東西不在人前出現,別人對這事兒的態度就不敢那麼肯定!
以後
可是現在,這個該死的多嘴多舌的女人還說這個幹什麼?真當他是軟柿子好欺負嗎?簡直氣死他了,可是,他能當著眾人的面發脾氣嗎?別看他身上穿著這一身皮兒挺威風的,可實際上呢?真要面對懂事兒的人,他們還真不敢怎麼的。
就像陸清源,他雖說不太懂這些,但女兒提醒了他一下,然後他就明白了,所以雖說是面對警察同志,可他仍然克服了自己心中天生的那種恐懼感,而把想要表達的東西全部清楚的表達了出來,而且,不達目的絕不罷休!
「那我就不明白了,警察同志,這件事情明明還沒有解決完,為什麼你就要把許家老大帶走?」然後,丁桂芳的聲音就是一轉,看向幾個警察,表情很是疑惑的看著他們說道。
然而,這些事情還不等老警察細細想呢,那個該死的女人那獨特的聲音便又在人群中響起,而且目標還指向他們,頓時氣得臉都綠了,他們這是想走還走不了了啊?
聽到她這話,吃瓜群眾們頓時就像是打了雞血似得,居然還有斷絕書,天吶,那可是斷絕書呢,他們可還從來沒見過呢,也是,許家老大打這房子的主意就是因為他是許家的兒子,這事兒不解決的話,以後他媳婦兒不也可以說這是他公公家的房子來要嗎?
這樣的話,許家老大是不出來找人家的麻煩了,可是他媳兒什麼的卻是可以來的呀,嘖嘖,怎麼看起來,這事情都透著些古怪啊,幾個警察同志到底是啥情況啊,事情解決一半兒就想走人了啊?
剛剛要不是那個陸同志自己站出來說話,估計啊,人家連錢都不會賠更別說什麼保證不保證的了呢!想到這些,吃瓜群眾們看向那幾位警察同志的眼神就有些異樣了。
一時間,幾位警察同志只覺得一道道目光簡直比頭頂的太陽還要毒辣,不知不覺中,兩個年輕警察的臉都微微的紅了,而那老警察大約是因為皮膚相對較黑的緣故,所以看不出變沒變了顏色。
這事兒要是沒有人提的話,也就這樣帶過了,可現在有人提了出來,老警察就算是想裝糊塗也不成了,所以,他勉強露出一絲笑,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道:「哎,這事兒確實是我這老腦袋瓜沒記住事情,怪我怪我。」
他一邊說著,一邊心裡滴血的掏出一張有些老舊的紙張,才對著眾人道:「這個,是老許當初留下的與長子的斷絕書,這斷絕書在我們局裡是備了案的,這是複印件,原件還存在局裡,以後,許家老大不得以任何藉口向老許夫妻兩人討要任何財物!」
這話他說得特別的艱難,因著那個遠房的親戚,所以他很是知道一些關於許家的事情,就眼前這幢房子,就值很多錢了,只要許家老大把這房子弄到手,以後,他多多少少也能分潤一些,可是現在,別說錢了,今天丟掉的面子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撿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