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奇異宴會
2023-11-04 09:32:52 作者: 星際戰列艦
艾莎對於夏國送於她的這頂王冠頗為喜歡,當長孫晟將往王冠所代表的含義以及其作用後,艾莎便想立馬戴到自己的頭上。
「慢!」長孫晟見此心有所悟,立馬出聲制止了艾莎女王的動作,而艾莎女王卻是因為長孫晟突然起來的一聲高喝而將雙手就這樣停在了她的頭上三寸。
長孫晟見到艾莎女王那不解的眼神後,緊接著解釋道:「女王,王冠戴頂可不能如此隨意,需尋一吉日舉行隆重大典以昭示天下方可。」
艾莎聽完也覺得長孫晟說得有理,她剛才準備將王冠戴在頭上的時候就感覺少了些什麼,原來是少了些儀式感。
艾莎女王有些戀戀不捨的將王冠重新放進禮盒的錦緞襯墊之上,然後拿起了那枚放在禮盒中間的金印,看著卻不知這到底又是一種什麼物件。
長孫晟解釋道:「此乃國王金印,同王冠一樣乃是一國至高權力的象徵,不同之處在於一佩戴頭顱顯示眾人,一藏於密匣用於公文命書……」
艾莎女王聽到這枚金印是用於公文之上,代表著國王授權的時候,她看向這枚巴掌大的金印的眼神就完全變了。
不止如此,艾莎女王看著長孫晟的眼神變得更加敬畏,她敬畏的不是長孫晟這個人,而是其身後的大夏帝國——她沒想到夏國竟然這下細節方面都有著如此嚴謹而有序的一套規則,這是他們這些國家的人所不能想像的!
「女王?」長孫晟見到有些失神的艾莎女王,便出聲提醒道:「對此物可還有疑問?」
艾莎女王回過神來,對長孫晟連連擺頭道:「沒有,沒有。不,有。這上面刻的是什麼?」艾莎這是看到了金印底部的紋路。
長孫晟對這個問題卻是高深莫測的一笑,他對此早有所料,長孫晟從身後近衛的手中接過一張宣紙後走到艾莎面前道:「女王,請先藉此金印一用。」
艾莎疑惑的將手中的這方金印遞給長孫晟,長孫晟接過以後,看著金印上面的印油已經足夠,四處看了看,對著不遠處一名權貴招了招手。
這名權貴見到長孫晟對他招手後,一開始還有些不敢相信,在得到確認後便非常驚喜的小跑了過來,道:「上使大人,有何吩咐?」
「沒有什麼事,勞煩閣下背對著我不要動就行了。」長孫晟微笑著對著這名權貴說完以後,對方雖然一頭霧水,但還是在多人眼神的催促下緩慢的轉過身去用背對著長孫晟。
其餘人見到這個場景雖然也都是一頭霧水,不知道長孫晟這是到底要做什麼,但還是沉住了氣等待著長孫晟揭曉謎底。
只見長孫晟左手拿著那張宣紙在那名權貴的背上鋪好,然後看著金印確定了下位置,便用金印重重的印在了紙上,片刻之後才放開,看著宣紙上那清晰明了的九個字滿意的點了點頭。
隨後長孫晟將金印與帶有印文的宣紙一起交還於艾莎女王,還對著那名用背對著他的權貴說了聲:「好了,已經可以了,勞煩幫忙了。」
「女王,金印的印泥盒中自有一些。」長孫晟對著正盯著印文看的艾莎解說道:「用印的過程本使已演示,而著幾個字是我大夏文字,曰:大夏帝國委冰雪國王。」
艾莎聽到印文的內容之後突得就皺起了眉頭,眼神反覆在手中金印、印文和長孫晟之間連連轉換,猶豫稍許後,問道:「閣下,這印文的內容是不是有些不對?」
長孫晟聞言,臉色頓時變得嚴肅起來,回道:「有何不妥?貴國乃是我大夏藩屬,宗主國為藩屬國授予一國印乃是常理,若不是貴國想要言而無信不成?」最後的反問,長孫晟已是板著個臉。
艾莎見到長孫晟的臉色,好似一個回答不好就會有很嚴重的後果一樣,不由急忙搖頭道:「上使閣下哪裡的話,本王可不曾反悔,既然上使已經解說的很清楚了,本王這就收下便是。」
說雖是這麼說的,但艾莎女王的心裡可不這麼想,她可是暗自決定無論如何這枚金印她也是不會用的。可是有時候世上就是那麼的具有戲劇性,當時的想法會因之後際遇的不同而作出與之前完全不同的決定。
長孫晟見到冰雪王國的女王服軟了,臉色也就緩和了下來,更是乘勝追擊道:「女王殿下,這加冕之禮貴國從未有之,本使可代我大夏帝國皇帝陛下為殿下加冕。」
此言一出,可謂滿堂皆驚,讓大廳之內,上至艾莎女王,下到各權貴,全都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聽到的,要真是像長孫晟所說的那樣去做了,那他們冰雪王國此後可就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在這個階級分明的世界,若要是確立了上下級之間的關係,此後無論過去了多少年也是無法改變的,這就是這個世界的文明。
艾莎女王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夏國這那是在送禮啊?這分明就是在給她白皙的脖子套上一個枷鎖啊!枉她之前剛受到禮物之時還那麼高興,這下子可就完全高興不起來了。
可要是反對,她乃至整個冰雪王國又那有這個實力呢?要知道夏國的海軍的無敵戰艦以及一萬五千人的大軍還在威海城呢!
夏國就連將他們冰雪王國攆得快要下海的北寒王國的十萬大軍都給輕而易舉的消滅了,他們冰雪王國又那來的底氣敢說這個「不」字啊!
沒有辦法,現在的情況讓艾莎女王不得不接受現實,於是她將金印毫無眷戀的放入禮盒中,面無表情的回道:「那就麻煩上使閣下了。」說完便頭也不會的走出宴會大廳。
長孫晟見到目的已達成,對於艾莎的憤然離去毫不在意,反而面帶微笑開始享受起宴會來。
艾莎女王可以仗著自己的身份敢無視長孫晟這位上國使者憤而罷場,但其餘的權貴可不敢這麼做,於是這場本來是慶功的宴會就這樣在一種異樣的氣氛中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