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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4 16:38:35 作者: 一隻想吃雞的鴨
    半夏是本來不想上去的,但聽了白修的提議,他又覺得反正也不要自己下地也不會弄髒自己的爪子,也不是不可以一試。

    所以他也沒做反對。

    有白修的幫忙當然更好,陳久連忙點頭。

    見著半夏和陳久都同意了,白修抱著半夏三兩步便跨上了梯子,陳久向他擺了擺手示意他先上去,自己隨後就去。

    白修點了點頭緊接著抱著半夏進了閣樓。

    而陳久還是有些放心不下走廊里的眾人的,主要是放心不下甘離。

    他掏出了一把符咒塞進了甘離的手中,叮囑他遇到危險就用。

    但說到一半他突然記起,甘離手上也是有方寸戒的。

    陳久盯著甘離眯了眯眼,表現的像一隻盯著獵物的貓。

    「你記起來了。」

    陳久突然想起甘離對白修的稱呼。

    「想起來一些,主要記起來的是各種樣子的阿久。」

    甘離笑著俯下身拿額頭蹭了蹭陳久的臉頰。

    從遠處看,他倆這姿勢像是兩隻貓在互相順毛。

    「什麼樣子的?」

    陳久問,但很快他就後悔問這個問題了。

    「唔……各種各樣的,貓咪、烏鴉、熊貓、對了還有母……」

    剩下的甘離還沒說完,便被陳久捂住了嘴。

    「行行行……我知道了,別說了祖宗。」

    陳久漲紅了臉,及時的把甘離口中的最後一個詞堵在了喉間。

    這裡還有別人呢,要是被顧庭傑知道自己曾經變成過母雞,他還怎麼混的下去。

    「那你就是把我死之後的事全記起來了,從心道人教你的道法你記起來沒?」

    陳久惡狠狠的問。

    甘離仍被陳久捂著嘴,他「唔唔」了兩聲,隨後點了點頭,算是做了肯定的回答。

    點頭的時候甘離的睫毛掃過陳久的手側,陳久本就心虛被甘離這麼一掃他更心虛了。

    偏生甘離此時看他的眼神又很無辜,他眨著眼似乎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一樣。

    其實本來他也沒做錯什麼,是陳久惱羞成怒而已。

    陳久也意識到了這點,但他依舊嘴硬。

    「哼,裝無辜勾我,我不吃你這一套。」

    說著他又重重的哼了一下,以示清白。

    甘離眨了眨眼,聽到陳久這句話突然眯眼笑了起來,他笑的眼底亮晶晶的,眼中卻只存著陳久一個人的影子,仍誰被這樣注視都能感覺到其內的深情。

    而甘離本來就長得俊,此時突然笑了起來,在陳久看來更是美色翻倍。

    陳久被他這一笑,笑的手都軟了。

    於是便被甘離輕而易舉的拿掉了捂在自己唇上的手。

    「那哥想吃我的什麼,哥和我說,我什麼都給哥吃……」

    但這句話還沒說完,甘離又被陳久捂住了嘴。

    被調戲的炸了毛的陳久,臉漲紅的像顆熟透了的番茄,像是下一刻再被人催一下就能炸裂的爆出汁來。

    「閉…閉嘴!」

    陳久惱羞成怒道。

    「你…你呆在原地,保護他們,我…我先去閣樓!」

    說著陳久轉身就躥了出去,落荒而逃的便進了閣樓。

    像是身後有什麼洪水猛獸在追似的。

    而他身後的「洪水猛獸」則只是站在原地笑眯眯的看著陳久離去的身影。

    第130章 大戶人家

    狹小的閣樓里掛滿了蜘蛛網,陳久三兩步躥上閣樓時由於動作太大,腐朽的地板發出了一陣陣吱吱呀呀的呻吟聲。

    所幸地板之下還有一層碎石水泥的結構非常結實,所以即使閣樓已經很久沒人打理了地板也破敗的不成樣子了,但一時半會還是不會塌的。

    只是看上去的比較唬人而已。

    陳久上去的時候,白修已經抱著半夏嗅了半天了。

    可能那鬼氣十分微弱,竟讓半夏也不能一下子確認那隻白影鬼的藏身之所。

    而這間看上去的狹小的閣樓則被堆了好些東西,也不知道是因為被堆了這麼多東西顯得狹小了起來,還是它本來的空間就很狹小。

    總之陳久站在閣樓的出入口邊上,往前沒走幾步路便被前方掛滿蛛網的檀木椅子擋住了去路。

    當陳久看看了眼前的椅子,轉頭仔細打量起這個閣樓的時候,竟然發現自己無法判斷出這個閣樓到底有多大,因為閣樓的四面八方都被堆滿了雜物,唯一一扇透氣的窗戶還被幾個壘起的大箱子給堵了個嚴嚴實實。

    陳久還是憑藉著為數不多露出的幾縷月光才判斷出那是扇窗戶的。

    他從方寸戒里拿出了手電筒照了照,看著周邊的雜物們,一時間他也分不清哪裡是頭哪裡是尾。

    他們能站的地方很小,也就幾平方米,白修雖然上來了好一會,但也沒走遠離著陳久也只有幾步路的距離。

    半夏還在白修懷裡四處的嗅著,陳久見狀也開啟了清路的任務,他一邊往前走一邊整理著閣樓上的雜物,他想著至少能給半夏清出一條路來好。

    就這樣想著他收起了長刀,把一直擋在窗戶邊的箱子給抱了下來。

    那些箱子也不知道是哪年哪代的產物了原先箱子上掛著的鐵鎖此時也成了一堆鐵鏽,陳久一碰就掉了,就連做箱子的木頭也朽的厲害被白蟻啃了不少的洞。

    偏偏那箱子又重,陳久甚至都有點抬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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