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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打不過老子就想熊我兒子?

2023-11-04 21:21:06 作者: 老哲
  傍晚,霍遠的團部駐地里一改往日冷肅的軍旅氣氛,屋裡屋外笑成一團。

  「咱團長的少爺那武藝真是沒的說的,兩個字兒:倍兒棒!三個人字:倍倍兒棒!一大堆字兒:倍兒、倍兒、倍兒,啊,就是倍兒棒!哈哈哈……」王排長在院子裡正眉飛色舞地講著霍小山在擂台上打倒日本武士的經過。圍了一圈密壓壓的人,都是警衛連的士兵。

  「排長你不是替團長少爺吹牛呢吧,這小鬼子那東洋刀玩得可夠邪乎的。」旁邊一個士兵置疑道。

  「小鬼子東洋刀玩得邪乎?」王排長一瞪眼,那眼睛圓得就象牛眼睛似的,「團長少爺那刀玩得更邪乎!!被他撩倒的那幾個鬼子全都被他打吐血了!」

  「看,看,都來看看!」王排長將手中的包袱往地上一撂,露出裡面的或零散或成卷封好的大洋。

  「看著沒有,五百塊大洋,都是咱少爺打擂台贏來的。」王排長驕傲地說著。

  白花花的大洋往這一放,說服力立刻就有了,再有人懷疑王排長吹牛了,所有人看向霍小山的眼光又自不同。

  在霍小山與日本鬼子打架的功夫,王排長抓空就把那擂台上的大洋全劃拉到了自己這裡。

  不過當時擂台上一片混亂,也實在分不清是贏來的還是他搶來的,但按他自己的想法,鬼子比咱中國人倒下的人多好幾個呢,不拿白不拿,這大洋就是咱贏來的。

  「我說老王別光說團長少爺,說說你,你打倒個日本鬼子沒有呀?」問話的是警衛連的另外一個排長。

  「我咋沒打倒呢,我不光打倒了,有一個鬼子還讓我一腳從擂台上踹下去了呢,那臉讓我踹的就是一個滿臉桃花開!不過,不過,嘿嘿,是那個小兄弟和鬼子打,我在旁邊趁那小鬼子不注意才伸手,不才伸腳的,嘿嘿。」王排長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他所說的那個小兄弟指的是先前跟日本武士動手的那個粗衫少年。

  在中日軍隊對峙未果之後,這個粗衫少年主動要求要和霍小山他們到軍營里來,既然都打鬼子那便也是一個戰壕里的了戰友了,尤其他的身手也相當不錯,王排長作為本就好武的二十九軍的人自然也是歡迎之至。

  此時那粗衫少年也正站人群里聽王排長在那裡吐沫星子直飛地白唬。

  「我就猜嘛,你小子要說偵察地形情報地我服,要說和日本人打架嘛,也就是撿撿現成便宜。」旁邊的那個排長笑道。

  周圍的戰士也轟地一聲笑了起來。

  「這麼熱鬧嗎?」一個聲音在外插嘴問道。

  「哎喲!團長!」警衛連的士兵嘩啦一下全都站了起來,全都敬起了軍禮。

  插話的正是霍遠,他是巡視防區剛回來,後面跟著周列寶和幾個軍官。

  周列寶是應霍遠之邀同去巡視的。

  霍遠也是巡視時就聽部下報告說霍小山去打了擂台,凱旋而歸,就忙趕了回來。

  「爹,你回來了。」霍小山從屋裡走了出來,後面跟著慕容沛。

  霍遠看著霍小山卻一聲沒吭,把霍小山看楞了。

  突然,霍遠上前一步,伸手便向霍小山的胸口抓來。

  霍小山左手一格,右手一記炮捶反擊回去。

  霍遠用小臂一磕,另一隻手一個大嘴巴就象霍小山扇去,不料霍小山卻已一矮身鑽入到霍遠的臂下,肩膀往上一貼,一記貼山靠已經爆發出來。

  霍遠在霍小山鑽到他臂下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不妙了,因為發力對撞已經來不及了,他也沒有料到自己的兒子反應如此迅速,既然不能對撞,那就挨他撞吧!

  霍遠動念之間就已卸去了渾身的勁力,霍小山感覺自己爆發出的撞力就如同撞到了一團棉花上,老爹霍遠是被撞出去了,但霍小山卻有一種把力發空的感覺,想必自己老爹沒事。

  果然霍遠雖然被撞出去時步法有些踉蹌,卻神態自若,沒有絲毫受傷的樣子。

  「不錯,哈哈,真不錯,現在說你能打敗那些日本武士,我信了!」霍遠大聲讚揚道。

  「報告團長!」這時跟在霍遠身後的那個傷疤營長突然大聲說道。

  「啥事?」霍遠轉臉看著他。

  「嘿嘿,團長,我想,我想和少爺比劃一下。」傷疤營長臉有點紅但還是說了出來。

  「艹,打不過老子就想熊我兒子嗎?」霍遠促狹地看了傷疤營長一眼做出深不以為然的表情。

  周圍的軍官士兵全都鬨笑起來。

  霍遠說這話是因為當初他剛到這個團當團長的時候,為了立威,當著全團官兵的面把向他挑戰的傷疤營長打了個心服口服。

  不同的軍隊有同不的風氣,二十九軍的風氣就是好武,每個士兵背後背的那把大片刀就是證明。

  「成,兒子,你跟他練練!」

  不同的軍官帶兵有不同的方式,霍遠帶兵的方式那就是官兵一樣,身先士卒,他也一慣提倡手下的弟兄平時勤練兵勤切磋,所以前面那句話只是開玩笑,然後就爽快地答應了傷疤營長的請求。

  傷疤營長嘿嘿笑著,站到了霍小山的面前,眼睛裡閃著好戰的光芒。

  不過他此時的想法還真跟霍遠所說的差不多,我打不過老子,還打不過兒子嗎?

  霍小山表情很輕鬆,帶著笑意看著傷疤營長,腳下不丁不八地站著,平伸出一隻手,手心向上,指尖向回勾了勾,那意思無疑是,你先來。

  傷疤營長沒吭聲,眼睛略略咪了一下,臉上那道傷疤又給他帶來一股戾狠之氣。

  他可是這個團原來的散打技擊的第一高手,當然在霍遠來了之後就變成第二了,他的眼光無疑是有的,面前這個少年給他一種奇怪的感覺,感覺不堪一擊又象無處可擊。

  這種奇怪的感覺讓他不敢小看霍小山,所以雙手擺了個起手勢,在霍小山對面左右輕輕移動著腳步,突然他上前一步,一拳向霍小山的腹部搗來!

  他這一拳也只用了七成力,他倒不是怕傷著霍小山,而是想試探一下霍小山的虛實再出狠招,但實事證明他的策略錯了,且錯的很厲害!

  就在他的拳頭要搗在霍小山的胸口的時候,霍小山的手已經刁住了他的手腕,傷疤營長感覺霍小山的手如同鐵鉗一樣鉗住了他,一股巨力帶著他不由自主地將身體送到了霍小山的面前,正不知所以然之時,已經和霍小山貼到了一起。

  幾乎同時,霍小山鬆手挺肩在傷疤營長的身上一撞,一股如山的巨力到處,傷疤營長就被撞得飛了出去,身體騰空直接就砸到了三四米後的地面上。

  旁觀的軍官士兵先是一楞,接著就震天價地叫起好來!

  「營長,服不服?」下面有人喊道。

  傷疤營長沒吭聲,奮力從地上爬了起來,拉出一副氣勢洶洶大舉進攻的架勢。

  「看看,營長急了,要使絕活了。」底下的士兵們小心議論著。

  傷疤營長盯著霍小山看了半天,眾人以為他說法要出狠招之時他忽然嘿嘿笑了,放下了雙手,說道:「誰不服誰上!我服了!」然後扭頭就下了場。

  下面的人又是楞了一下後就哄堂大笑了。

  可這敗得也太快了吧!只交了一下手就被撞飛了!竟然比當年霍遠贏傷疤營長還要輕鬆!

  傷疤營長這這個認輸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是真心的。

  他久經陣仗,所謂獅子搏兔尚出全力,對陣之際絕不可小瞧任何對手是他出手的原則,這也是一條用多少條弟兄的生命凝成的原則。

  所以他一開始就沒有小看霍小山,而是存著小心周旋的心思只使了七分力,卻依然毫無懸念地敗了,這只能說明一個道理:眼前的這少年的武藝比自己高出了太多,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計謀都等於零。

  其中的道理聽起來有些費解,但還是可以想明白的。

  簡單的說就是當一個人不做全力進攻的時候,雖然減少了擊敗對方的機會,但卻也同樣減少了對方擊敗自己的機會。

  但縱是如此,霍小山卻只是一牽一撞就把自己打敗了,只能說明人家水平高出太多,輸得一點也不冤。

  「我不服!」

  就在這時,那個隨著霍小山來到軍營的粗衫少年站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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