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2章 反攻的前兆
2023-11-04 03:30:15 作者: 下雨天
吃痛地把胳膊抽回來,凌冽鬱悶道。
兩人嬉笑打鬧間。
陳到卻悄無聲息來到他們面前,手中還捧著個木盒道:「主人,蘇小姐,我們在搜查乾清宮時,發現裡面夾層中藏有這個。」
「嗯?劉協藏什麼了?」
好奇把蓋子掀開,蘇沐晴往盒子裡探去。
臉上頓時無比驚訝道:「傳國玉璽?凌冽你不是把它獻給袁術了嗎?」
「嗯,應該是袁術兵敗被殺後,劉協利用手段暗中拿回了它吧。」
冷不丁想起黑袍人曾派陳宮到壽春城去蠱惑袁術參戰,凌冽感覺。
估計就是那個時候,陳宮悄悄把玉璽拿回來獻給劉協的。
而蘇沐晴在把那塊象徵權力的傳國玉璽高高捧過頭頂後,滿臉期待道:「有玉璽在手,凌冽你可以稱帝了!怎麼樣?有沒有誘惑力啊?」
「一塊破石頭,一個名稱罷了,我不用加名綴,也能享受同樣的權力和地位,更何況如今外面戰事還沒有結束,此時稱帝,不是擺明給袁紹他們揍你找藉口嗎?」
對局勢看的無比清晰道,凌冽永遠不會做虧本買賣。
如今天子自刎,天下無君。
按理說確實是他稱帝的千載良機。
但眼下前線戰事吃緊,所有人都想知道是袁紹一戰封神還是他徹底鞏固住自己的霸主地位。
此時稱帝。
天下民心必然背道而馳。
因此,暫緩稱帝。
等到戰爭結束後,大局已定再稱。
到那時天下百姓再有人出現怨言,也由不得他們多言。
「哦對,影子啊,天子已死的消息要嚴格保密,決不允許其他人知道,明白嗎?免得落人口舌。」
提醒陳到注意封鎖秘密,凌冽又從懷中掏出根菸捲。
剛想掏出火機點燃。
不料蘇沐晴卻從他嘴邊把煙搶走道:「少抽點吧,華老說這裡面沒什麼好東西,抽多了容易短命。」
「呸!我短命也能活八十歲以上,你這蠢妞就別想改嫁了,一輩子老死我身邊吧。」
沒忍住張口吐槽,凌冽伸手攬住她肩膀。
兩人坐在石階上看著夕陽西下。
與此同時。
不知道紫禁城中已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前線,箕關。
經過一天一夜的急行軍。
魏延和呂布已經於次日清晨成功抵達箕關。
被圍困在太行山上整整數十日的于禁看到終於有大部隊來接應他。
立馬欣喜若狂地率軍衝下太行山。
與魏延、呂布從南北兩個方向夾擊箕關。
而突然遭受桃源村兩個軍的窮追猛打。
高覽哪怕手中足足握有十萬雄兵。
但也經不住對面一直狂轟濫炸啊!
尤其是經過大規模換裝後。
如今囚狼軍也是標配德萊塞後膛針發槍。
大量的米涅彈頭從百米外不停射擊到城牆上。
許多袁兵往往連人影都沒看到。
就已經被子彈穿透胸膛,狠狠摔下城牆。
雙方此消彼長之下。
幾乎沒浪費多長時間。
箕關就被囚狼、鐵浮屠兩個主力軍全面攻占。
守關大將高覽一看形勢不對。
擔心自己損失慘重會被袁紹怪罪。
於是沒怎麼抵抗,就率領殘兵向鄴城方向撤去。
但他這一撤可不要緊!
要知道箕關不僅僅是封鎖桃源村從河西進攻河南、河北的重要樞紐。
同時它還是連接冀州和司州的重要關隘。
有箕關在。
諸侯盟軍就能從洛陽源源不斷向澠池、三崤運送糧草軍械。
箕關一丟,洛陽瞬間岌岌可危。
魏延,呂布可以隨時掐斷諸侯盟軍從冀州到司州的補給通道。
沒有補給。
前線顏良、文丑的五十萬大軍就要承受飢餓之苦。
再加上他們本來就咬不動三崤山上那兩塊大狄托。
可以說,當箕關落入到呂布、魏延手中時。
先前對諸侯盟軍已經優勢到恐怖的局面,已經徹底被扭轉了回來!
「誒?怎麼袁軍還有重傷員沒有運走,瞧他這樣子應該是個武將,魏延兄,敵將是活捉功勞大,還是殺了功勞大?」
恍惚間,在衝進箕關之後。
看到病床上渾身纏滿繃帶的張郃,呂布用戟尖捅了捅對面胸口。
緊隨其後進來的魏延仔細辨認了一下後。
發現此人是袁紹帳下大將河北四庭柱張郃。
頓時欣喜若狂道:「別殺別殺,他是袁紹帳下大將張郃,來人啊!快傳軍醫,我要活張郃,不要死人頭!奉先啊,咱們要是能把他活捉到汴京,怕是又能大撈一筆啊!
這就是咱們的房產證,銀行存單啊!」
「那麼值錢?那可得給他保護好。」
聽到張郃值老牛鼻子錢,呂布立即收回架在他脖子上的方天戟。
可憐張郃前幾日剛被呂布一方天戟打成重傷。
現在又被人家當成個吉祥物像祖宗拱了起來。
個中酸苦,顯然他比前世被關羽當場活捉的于禁更加慘痛。
但,能有什麼辦法呢?
高覽兵敗撤退,走時完全忘記把他也帶回鄴城。
如果沒有被呂布發現。
他很可能會因為傷勢過重直接病死過去。
現在被俘之後。
別看是忍辱負重當了俘虜。
但人家也是派遣軍醫給他過來看病治傷了啊。
且桃源村的醫療水平相來比袁紹那幾個庸醫確實要強上太多。
想當初張郃剛被打成重傷送到箕關休養時。
那幫郎中、大夫成天給他和各種枯草、臭蟲。
結果病情是越來越重,越來越重。
如今換成桃源村的軍醫。
張郃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看病的。
幾個人簇擁到他面前嘰嘰哇哇說了一大堆。
然後有人趁他不備給他屁股上扎了一針!
被扎之後,張郃感覺腦袋天旋地轉。
緊接整個人就徹底昏死過去。
等到他再清醒過來時。
卻發現胸口已經被重新纏上了新的繃帶。
手背上還用細管綁著個小瓶子。
身邊還是那群上次嘰嘰哇哇們的醫生。
張郃也聽不懂他們說什麼。
只是模糊看到有一個手握羽扇的少年走近到他身旁時。
幾名醫生都十分恭敬地低頭拱手道:「軍團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