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幻言•仙俠 >金庸世界裡的道士 > 第一部 神鵰 第202章 望報

第一部 神鵰 第202章 望報

2023-10-31 19:13:44 作者: 蕭舒
  明月在天,月華如水,畫舫在湖面上靜靜飄動,漸漸遠離了此起彼伏伏的慘嚎。

  蕭月生站在船頭,敞開雪白的貉裘,露出裡面的藍衫,伸展開雙臂,迎著夜風深吸了幾口氣,只覺西湖之上清涼濕潤的氣息湧入自己的體內,體內燥動的火焰漸漸的被熄滅。

  沉浸於月華與湖水的清涼中,半晌,心緒漸漸恢復清明,蕭月生堅冷的臉色漸漸柔和,周圍的空氣亦非剛才的濃稠,他轉過身來,看著呆呆望著自己的諸女,不由笑道:「怎麼了,你們為何不說話?莫非不認識我了?」

  「乾爹,你下手好狠喲!」楊若男轉頭回望遠處的火把熊熊的小舟,兩隻玉手捂心,絕美的臉上做出怕怕的表情,故做怯怯的嬌柔模樣,聲音嬌嗲,令人聞之身心酥軟。

  眾女被她逗笑,「撲哧」出聲,畫舫上沉凝的氣氛頓告破冰,不過,她們想起剛才的情景,仍不由自主的心生寒意,望向蕭月生的目光,便有幾分異樣。

  在周圍那些人的慘叫聲中,這位未來的姐夫卻神色不變,眉頭動也不一動一下,殺起人來,毫不手軟,宛如修羅。

  對面畫舫上的兩名老者額頭洞開,驚愕的眼神漸漸渙散、身倒不甘漸漸倒下的情景,不停的在她們眼前閃現,令她們思之心寒,胸口極不舒服,悶悶欲嘔。

  蕭月生淡淡一笑,並不怪她們的婦人之仁。

  他的思想與目光異於常人,人的社會與動物自然法則並無異樣,只是多了幾層體面的面紗而已,究其根本。仍舊是弱肉強食,尊崇強者,天道本就不仁。

  他殺人於無形的手段無數,但他當時胸中殺機盈盈,屈指送出一道指風,已是極為斂性,若非顧忌身後諸女的承受力,他早就一道劈空掌。將對手轟殺,將殺意痛快淋漓的發泄出來。

  若說沈三姐四人被他的狠辣嚇到,則情有可原,畢竟她們並未接觸到武林的殘殺,楊若男則是純粹裝模做樣。

  十幾年來,她一直像尾巴一樣跟在乾爹身後,蕭月生時而心血來潮,便攜著她遊歷天下。

  遊戲紅塵時,蕭月生偶爾也會管管閒事,數次出手。她都是親眼目睹。只是那時蕭月生並不是直接下殺手,而是使陰險手段,往往是無形中暗算。須得數天之後方能發作,而且死因不明,看起來是一種突發之疾罷了。

  「大哥,那個鄭公權死了沒?」謝曉蘭忽然問道,聲音清幽,卻聽不出喜怒,星辰般的明眸定定望著蕭月生。

  蕭月生回頭,望了她精緻絕倫的玉臉一眼,點點頭,笑道:「放心罷。為夫做事,可不會留下後患!」

  謝曉蘭點了點頭,玉臉微微動了動,卻笑不出來,她雖是殺過人,見過生死,但見到那麼多人在眼前悽厲的慘嚎,卻是平生第一次,受到的衝擊不少。

  可雖然心中不舒服。但該做的,她仍舊沒忘記,像這種勢力不少的人物,一旦結仇,則必須擊殺,否則,後患無窮,這亦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不想被別人殺,只能殺別人。

  這次西湖夜遊又是掃興而歸,蕭月生見她們都有些心不在焉,也是無趣,便提前回臨湖居。

  而人事不省的孫百威,則被扔在了畫舫上,任由他進出,算是他的避難所。

  ※※※※※※

  傲天幫一夜之間灰飛煙滅,幫主鄭公權與左右長老命喪黃泉,四大堂下精英弟子損失殆盡,雖無身死者,卻盡失戰力。

  那些精英們,非殘即廢,往後的生活堪憂。

  這一則消息,以遠超人們的想像的速度傳播開來,尤其涉及到了神秘莫測的臨湖居,更令這條消息蒙上了一層神秘的光環,令其插上了翅膀,好像一夜之間,整個臨安城皆已知曉。

  臨湖居之名,即使是平民百姓,也如雷貫耳,其在西湖上的畫舫已是一道獨特的風景,設計摻入了幾分後世西方的色彩,與中國傳統的理念迥然有異,自是惹人注目。

  而臨湖居更是神秘之極,周圍俱被籠罩在樹林中,仍能夠看到別墅,但人們想要靠近那隱隱約約的別墅,卻無法做到,不管怎麼走,總是不能靠近一步,人們猜測,這是一種玄妙的陣法。

  第二日清晨,晨曦微露,陽光未出。

  當孫百威自臨湖居的畫舫中醒來時,感受著周圍典雅溫馨的布置,卻發覺這艘畫舫上竟沒有人。

  大感奇怪,他自香榻上坐起,下意識的盤膝調息,驀然發覺,自己所受的內傷竟已經奇蹟般的痊癒了,他大感匪夷所思,昨晚所受內傷之重,他再清楚不過。

  自己昨晚易容逛西湖,卻不成想,行蹤竟被人得知,傲天幫眾人已張網以待。

  獨戰傲天幫六大高手,雖重創了傲天幫的幫主鄭公權,自己所受內傷更重,後來忙於逃脫他們的追殺,無暇運功調息,最後竟至燈枯油盡之境。

  正在絕望不甘之際,忽然看到了一艘乳白色的畫舫,在西湖眾多精美的畫舫中,恍如鶴立雞群,卓然獨立。

  臨湖居的畫舫,足以可當庇佑之地,宛如溺水之人抓到了一根稻草,他便不顧一切的潛入,用最後一點兒力氣爬上了畫舫,再也無力支撐,昏迷過去。

  回想之際,腦海中一張面孔漸漸清晰的浮現出來,孫百威隱隱記得,自己好像被腦海中的這個男子救起,然後吞服下一顆丹藥,躺回榻上,再後來,便有些模糊不清,隱隱約約中,悽厲的慘叫聲不絕於耳。想要睜眼看看,但兩眼皮仿佛重千鈞,有心無力,後來隨著聲音的淡去,睡意襲來,終於不省人事。

  他下榻踏在柔軟的乳白地毯上,細心打量,周圍薄薄的雪白紗曼四垂。絲滌流蘇微微晃動,乳白的繡墩與茶几,茶几之上茶盞雪白晶瑩,玲瓏精緻。。

  軒窗前的書案上,古箏玄幽,在軒窗透過的晨光中,微閃光澤,透著滄桑與古樸,軒窗周圍懸掛著字畫,孫百威雖讀書不精。也感覺到這些字幅與山水畫皆非凡品。

  站在此處。觀望船內的布置,孫百威忽然生出幾分自慚形穢來,仿佛自己站在這裡。有些玷污了此處的幽雅與溫馨。

  他轉回身,破天荒的想要將錦裘折迭好,忽然發現了枕邊竟有一張紙箋,紙箋之上,是一塊兒長方形碧綠玉佩鎮壓。

  玉佩透著溫潤的光澤,其上以山水筆法寥寥幾筆,雕繪出一道背影,一輪圓月。

  背影之人寬衣博袖,一手舉杯,仰首望天。衣袂飄拂,似是夜風襲來,給人以月明風清之感。

  雖看不到人的面孔,孫百威卻不由自主的感覺此人定是一位飄逸絕倫的瀟灑人物,極似昨夜腦海中之人。

  看了幾看玉佩,被玉佩上所刻人物惹起浮想聯翩,半晌之後,方醒過神來,忙拿起玉佩下的紙箋。看箋上留言。

  「孫堂主如晤:

  龍困淺灘,在所難免,舉手之勞,不必言謝,相見即有緣,特贈玉佩一枚,可去欲伏燥,清心寧神,以助汝修煉。

  臨湖居蕭觀瀾」

  孫百威看了一遍又一遍,只覺清逸之氣自紙箋上湧出,看著極是舒服,這種感覺前所未有。

  玉佩拿在手中,清涼溫潤的感覺便自掌心傳至心底,渾身皆暢,他試著運轉內息,這種清涼溫潤更為強烈,仿佛這枚玉佩蘊著內息一般,迅速的與自己葵花寶典的內息相溶,本是極寒的內息已變得溫暖許多。

  他大喜,看來果然有效!

  葵花寶典的心法極是詭異難測,內力極寒極陰,偏偏隨著入定時間增長,腹下丹田漸漸一片火熱,慾火滔天,直衝腦海,令他心神大亂,不敢繼續修煉,以免走火入魔。

  這一陣子,隨著內力的精深,這種陰極陽生的情形越演越烈,能夠修煉的時間越來越短,再也無復一日千里的精進。

  他想了一個笨辦法,使人拿來一桶冷水,他坐在冷水中入定打坐,調息運功。

  結果,不但無效,反而更糟,體外的冰冷,根本無法傳入丹田,反而加劇內息的冰冷,令丹田更加火熱,慾火更盛。

  他正在煩惱,沒想到,天降奇寶,竟有如此神奇的玉佩,能夠改變自已的內力,前所未聞。

  興奮地將玉佩撫摸觀察,翻轉過來,在玉佩的另一面,看到了「觀瀾」兩個字,驀然間,他瞪大了自己的眼晴,用力狠狠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大罵自己遲鈍,他此時終於想起了一則密聞。

  觀瀾山莊四個字閃現於他的腦海,這枚玉佩,便是傳說中的觀瀾玉佩啊!

  ※※※※※※

  自知揚名臨安的蕭月生自是不會再留在王府,便在臨湖居住下。

  謝曉蘭的莊重自矜,令蕭月生極是煩惱,偏又心中敬佩,不忍相逼,兩人平常最多拉拉手,甚至親嘴都沒做到。

  謝曉蘭出身書香門弟,官宦人家,讀過女訓,雖然對蕭月生的愛滾燙如火,卻不肯在大婚前失身於他。

  蕭月生晚上便回到了觀瀾山莊,郭芙的豐滿香軟,完顏萍的細膩如瓷,小玉諸女的玲瓏滑嫩,都令他沉醉不已。

  受蕭月生的滋潤,郭芙的體質越來越好,儘管昨夜在丈夫的撻伐下,很晚才睡,早晨仍舊按時醒了過來。

  臥室內的光亮不是夜明珠的珠輝,是外面透進來的陽光,即使不過看軒窗的影子,也知道此時定是日上三竿了,嘰嘰啾啾的鳥鳴聲傳入屋內,清脆悅耳,令人心懷舒暢。

  烏黑的青絲披散於長枕上,乍醒的郭芙兩腮帶著紅暈,眉宇間透著慵懶與滿足,她輕輕托起罩在自己豐挺玉乳上的大手,一絲一絲的將其移開,動作極緩。明眸望著蕭月生沉靜的面容,不想驚醒他。

  腿部的杏黃錦裘微微鼓動,郭芙修長的玉腿亦輕輕移動,將丈夫搭在自己身上的大腿慢慢挪開。

  她雖然小心,卻仍驚醒了蕭月生。

  「起這麼早幹嘛?!」蕭月生眼睛不睜,只是口中喃喃一聲,胳膊一抬,大手自然而然的攀上了郭芙豐挺嬌嫩的玉乳。大腿一撩,又壓住了她光潔柔滑的玉腿。

  「大哥,我要練功呢。」前功盡棄,郭芙有些無奈的望著他,柔聲說道。

  雖然生活甜蜜幸福,但郭芙卻並非無事可做,反而平日裡過得頗為辛苦,對武功的修練極為刻苦,甚至比在郭府更加努力。

  看到周圍諸人的武功,郭芙自覺差得太多。便要奮力追趕。即使辛苦,有蕭月生的溫柔呵護,仍舊感覺幸福異常。辛苦也變得有趣起來,只覺得能呆在大哥身邊,做什麼事情都是那麼愉快。

  「嗯……再睡會兒!」蕭月生仍舊閉著眼晴,手上微一用力,便將郭芙摟進懷裡,緊緊貼到了一起。

  郭芙無奈地嗔視了蕭月生一眼,看樣子丈夫定不會放自己走了,自己別無選擇,只能陪他睡一會兒懶覺了!她為自己找了個藉口。便閉上了明眸,偎在丈夫懷裡的滋味,實在令她無法抗拒。

  剛躺下沒一會兒,在丈夫醉人的氣息中,她慚漸朦朧,欲要睡去,卻忽然聽到丈夫輕哼了一聲:「小玉,進來!」

  「咯咯……就知道公子爺與芙姐姐醒過來了!」一陣溫柔中透著嫵媚的笑聲中。小玉推門走了進來。

  挑起珠簾而入,小玉芙蓉玉臉上滿是笑容,一身雪白的宮裝,雲鬢之上,玉步搖上的珠串輕輕晃動,雍容中透著嫵媚。

  郭芙忙自丈夫懷中掙起,坐起身來,飛快的將床頭的月白絲綢中衣穿起,將雪白無暇的嬌軀裹起,有些羞惱的瞪了一眼挾著香風而入的小玉。

  「芙姐姐,姐妹間還害什麼羞喲?!」小玉嫵媚一笑,來到了床邊,一攬裙袂,半坐到蕭月生身邊。

  郭芙雪白的臉上微泛紅暈,在月白中衣映襯下,更顯得人比花嬌,輕啐了一句:「不羞不臊的小丫頭!」。

  蕭月生不情願的緩緩睜開眼睛,打了個呵欠,卷了卷杏黃暖裘,懶懶問道:「這麼早擾人清夢,究竟有什麼事啊?」

  「咯咯……公子爺,聽說昨兒晚上您大發神威了?」小玉雪白的玉手伸出,很自然的幫他掖了掖被角,笑著問道。

  蕭月生昨晚回來的很晚,小玉她們桃花樹下的茶會已經散了,各自回房歇息,他便直接跑到了郭芙的臥室中,好在郭襄未跟她姐姐睡在一起。

  「嗯。」蕭月生點點頭,對於小玉知道此事,並不意外,清秘閣的消息傳遞之快,超越常人想像。

  「唉!這些人也忒不長眼,竟惹到了公子爺身上!」小玉似是氣憤的嬌嘆了一聲,臉上卻帶著微微的笑意。

  「怎麼回事,大哥?」郭芙一頭霧水,不甚明白,疑惑的望向丈夫「啊,芙姐姐,你聽說過臨安城的傲天幫?」小玉知機地替自己的公子爺回答,接過話來問道。

  「嗯,好像聽說過……這個名字好大的口氣!」郭芙微一思忖,她頭腦日益清明通透,很快便已想起。

  「唉!昨晚上,傲天幫竟然要殺公子爺!」小玉搖頭嘆道,芙蓉般的臉上帶著幾分憫意。

  「啊?!」郭芙輕叫一聲,面帶驚色,忙轉頭望向丈夫,似要看看他受沒受傷。

  「唉!所謂拿雞蛋碰石頭,便是他們這樣了!可悲的是,明明是雞蛋,他們卻把自己當成了石頭!」小玉瞥了微閉著眼睛,一臉享受的公子爺一眼,搖頭嘆息,玉步搖上的珠串輕輕晃動,散發出淡淡的珠輝,極是惹人注目。

  「那雞蛋怎樣了?」郭芙忙問。

  「自然是碎得不能再碎了!」小玉抿嘴微笑道,又瞥了不聞不問的公子爺一眼,輕哼了一聲:「公子爺可不會容他們放肆。」

  小玉見郭芙仍望著自己,便解釋道:「昨晚傲天幫他們高手盡出,伏擊神威堂的堂主孫百威,而公子爺恰逢其會,帶著謝姐姐與若男游西湖,結果孫百威逃到了咱們的畫舫上,傲天幫仗著人多勢眾,便不將公子爺放在眼中,想要來個以多勝少,結果,全軍覆沒,傲天幫自此煙消雲散!」

  郭芙伸了伸舌頭,驚異的望了望丈夫,明眸中盈盈溢滿愛意,臨安城四大幫派之一,傲天幫竟被丈夫一舉消滅!郭芙聽著,心下不由的生出自豪驕傲之情。

  「現在臨安城有什麼情況?」蕭月生再次睜開眼睛,漫不經心的問道。他知道小玉進來,必是報告臨安城的變化。

  「嗯,傲天幫近鄰的四海幫反應極快,早晨一收到消息,便開始蠶食傲天幫的地盤。」小玉說完,離開床邊,盈盈走到檀木圓桌旁,玉手一按桌上的茶壺,眨眼間,屋內茶香四溢,清香提神,顯然茶非凡茶。

  素手執壺,小玉斟了兩盞茶,一手一盞,裊裊走回床邊,遞了一盞給坐著的郭芙,然後坐回原位,低聲道:「公子爺,喝不喝?」

  蕭月生搖了搖頭。

  小玉便將雪瓷茶盞放回桌上,一邊說道:「但四海幫並未能完全吞掉傲天幫,神威堂也迅速出手,如今,兩幫將傲天幫瓜分,然後安然相處。」

  「哦?逍遙幫沒有動作?」蕭月生扭了扭身體,讓自己躺得更舒服一些,一邊漫不經心的問。

  「嗯,逍遙幫按兵未動。」小玉點頭。

  「呵呵,看來要三足鼎立,上演一出三國演義啊?!」蕭月生呵呵笑道,似乎發覺了趣味。

  三國演義這部小說此時尚未出現,但民間的傳說,早已有後世三國演義的雛形。

  「公子爺,我與小月商量了一下,覺得道遙派會很危險!」小玉終於拋出了她著急而來的緣由,微蹙著彎彎的眉毛,芙蓉玉面上略帶憂色,緩緩說道。

  「嗯,你是說,四海幫與神威堂會聯手除去逍遙幫?」蕭月生微一沉吟,便明白了小玉所指。

  小玉緩緩點頭,一旁的郭芙也有些恍然的點頭,心下卻感嘆,丈夫的聰明絕不下於母親。

  蕭月生點點頭,對小玉的顧慮深以為然,這種手段極為常見。

  「呵呵……」蕭月生忽然笑了起來。

  小玉與郭芙明眸如秋水,皆驚詫的望著他。

  「不必擔心,讓逍遙幫與神威堂結盟!」蕭月生擺了擺手,接著閉上眼睛,想借著睡覺。

  「可是……」小玉遲疑。

  逍遙幫乃是觀瀾山莊門下的一位弟子所建,原則上,沒有向觀瀾山莊求救,山莊便不會派人前去幫忙。

  「你讓蕭華樓向孫百威出示一下觀瀾玉佩,兩幫自然會結成同盟的。」

  蕭月生大手摸上了郭芙光滑粉嫩的大腿,說話時,已經閉上了眼晴,算是示意小玉走人。

  「公子爺,還有一件事,何姑娘的詳細調查已經完成了。」小玉加快語速,連忙說道。

  「唔,若沒問題,以後再說給芙兒聽罷!」蕭月生語氣里已經有了不耐煩,懶懶的聲音越來越低,像是走遠,像是睡去。

  小玉無奈的沖一臉驚奇的郭芙笑了笑,一邊起身,一邊低聲道:「待起來時,我再細細說與姐姐聽罷。」。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