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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4 15:58:36 作者: 南山客卿
步槐失笑,還說自己長大會看人了,還懷疑,那是實錘了好嗎?
不然這兩年郝叔也不會經常帶著秦姨出去滿世界地玩,不用給郝易娶媳婦,也不用操心郝易的下半生了。
悠閒自在,想去哪裡提著行李就走。
郝易回家經常看不見人,委屈巴巴給步槐打電話,說自己被拋棄了。
掛了電話,郝易立馬拽著狗der回家,「別聞人家的狗屁股了,爸爸帶你回家,明天就去找你爹。」
步狗der被迫離開它心心念念的小女神,哀怨地瞪著郝易,回去的路上,就像踩在火里,燙腳似的,四條腿各走各的。
郝不聞就說過郝易:你大腦偏癱,你養的兒子四肢偏癱,遺傳基因強大。
郝易就懟:你肯定是嘴癱,才會在38°的天說出這麼冰冷的話。
一回到家,郝易就衝進房間把自己的小包一背,郝不聞起床上廁所,瞧見他,就問:「你不是去遛狗了嗎?」
「你去遛吧,我有事。」說著火急火燎地往外跑。
「大清早的你有什麼事?」
郝易腳步一頓,回過頭,「我去剪個帥炸天的髮型。」
郝不聞:「……??」
郝易把手放在下巴處,比了個八,「我今天帥嗎?」眼神滿含期待。
哦,今天要去跟那姓步的臭小子約會。
為了不破壞他的好心情,郝不聞點頭,「帥。」
郝易開心了,「那我明天會更帥吧?」
哦,明天才約會,今天是做準備工作。
「更帥。」他點頭。
郝易興奮得手舞足蹈,一蹦一跳地下樓去了。
郝不聞搖頭嘆氣,頗有一種兒子要成別家媳的鬱悶。
步槐到底有什麼本事,能讓自家這個懶蛋,早晨六點跑去剪頭髮。
腦子就是這樣剪沒的吧。
109、酒店內。
門一關,兩人就急吼吼地吻在一起。
粘了膠水似的,越吻越深。
直到兩人即將溺斃,才捨得分開。
郝易被抵在牆上,夾著他的腰側,步槐兩手拖住他的屁股,架著他。
「剪頭髮了。」步槐喘息著,一邊舔著他的下巴,一邊小聲說。
郝易微仰起頭,眯著眼,雙手環住他的脖子,擺動著身體。
難耐地蹭。
「剪,剪了。」聲音都是晃的,「就剪了,一點,你都看出,嗯,看出來了。」
步槐的唇舌移到他脖子,張嘴含著他微微凸起的喉結,舌尖繞著他滾動的喉結打轉。
郝易輕顫,把頭仰得更高,不停地吞咽口水。
步槐低笑,舌頭追逐著,細白的脖頸,一片濡濕。
「我每天想你一萬遍,怎麼會看不出來。」
郝易啊了聲,婉轉中壓制不住的渴望,當步槐的手伸進衣服里時,他還是竭力保持清醒。
制止了,「先,先換衣服。」他啞聲道。
步槐聞言,輕咬了下,聽見郝易痛呼出聲,又伸出舌頭舔。
然後,不舍的從他胸前抬起頭,看著他笑,「這次又帶了什麼?」
十分鐘後。
郝易靠著洗手間的門框,穿著一身超短緊身的護士服,V字領,露著精緻的鎖骨,束腰款,包臀裙,堪堪遮住腿根,那雙白皙細長的雙腿,被黑色漁網長襪包裹住。
黑白相撞,步槐看得直咽口水。
郝易抬手扶了下頭上的護士帽,雙腿交疊,「醫生,到我了嗎?」
步槐穿著一身白大褂,脖子上掛著聽診器,短髮黑眸,穿著得體,很是正經。
「進來。」他沉聲道,拉開椅子坐下。
郝易扭著小腰,眉眼含笑,朝他走來。
「醫生,我病了。」說著直接坐在他腿上。
步槐沒動,也不碰他。
垂下眼,嚴肅道:「哪裡不舒服?」
郝易岔開腿,磨著他的膝蓋,雙臂環住他脖子——繼續磨。
「這裡不舒服。」
「這裡是哪裡?」步槐的聲音沒有任何異樣,清冷極了。
郝易停下動作,拉著他的手,替代了膝蓋,「就是這裡,這裡不舒服。」他哧哧喘著。
步槐拿出手指,豁然站起身。
——郝易就被壓在床上。
步槐圈住他的腳踝,繼續。
「這樣呢?」
郝易躺在被褥上,帽子都歪了,抖著聲線,目光迷離,「不要,不要這個。」
步槐又加了一根。
低聲問道:「那你想要哪個?」
「要,要……啊,不要……」
郝易不滿地扭動,「拿,拿出去,涼。」
步槐戴著耳管,勾起唇,「有水聲,看來病得不輕。」
郝易渾身都在抖,「那你,你給我治治。」
步槐把聽診器取下來,彎下腰給郝易戴上,「聽聽,是不是有很多水。」
郝易雙手緊緊抓住他的胳膊,渾身都泛著粉,「夠了,可,可以了。」不自覺地收縮。
步槐見他實在難受,捨不得了,便把聽診器拿開,扔到地上,舌頭打著圈地親他的耳廓,「下回還敢不敢跳肚皮舞了?」
「不敢了不敢了。」郝易渾身是汗。
「還敢不敢喝酒了?」步槐把礙事的護士服撕開,舌尖伸進他圓圓的肚臍。
郝易吭了聲,呼呼喘著,皺起眉,「不敢了,我不敢了,給我,給我個痛快,別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