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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4 15:58:36 作者: 南山客卿
    裙子一脫,屁股露出來,等於下身全luo。

    不行,還是按照女生的方式吧。

    轉過身,正準備去蹲便那尿,就聽見身後響起一道油膩男聲,「小妹妹,走錯地方了吧。」話音里夾著令人作嘔的獰笑。

    郝易回過頭,就看見一個肥頭大耳的矮胖男人。

    男人身邊還站了一個乾瘦的男人,褪了褲子,雙手上下不停,輕咬著下唇,表情猥瑣地看著郝易。

    突然,他雙手加快,粗C出聲,稀稀拉拉的白zhuo濺在腳下。

    「啊啊啊——」郝易何曾見過這場面,怔楞過後,捂著眼尖叫。

    第7章 小邋遢鬼

    34、步槐趕到警局的時候,郝易剛錄完口供。

    可見到他,步槐擔憂又惱火地問話啞在喉嚨里,張著嘴,瞪大眼,整個人直接呆住。

    郝易縮著肩膀,歪脖低頭,謹小慎微的模樣,瘦瘦小小的,特別可憐。

    他雙腿併攏,穿的是黑色燈籠袖一字肩上衣,短的微微漏著肚臍,雙肩裸在外面,趁的肌膚雪白細膩,下身是同色百褶裙,長度不過膝,腳踩一雙小皮鞋。

    黑色雙馬尾高高紮起,辮子長長的,快到腰部。

    這幅樣子,雌雄莫辨。

    步槐緩過這陣視覺衝擊,緊咬著牙,一字一頓從牙縫裡迸出話來,「到——底——怎——麼——回——事——」

    看著郝易的眼神快要噴火。

    郝易心虛,苦著臉,雙手不停攪著,把頭壓得更低了。

    熱心的警察同志,熱情地把案件的過程,一字不落地闡述了一遍。

    當時,郝易嚇得尖叫過後,王朝軍聞聲進來,跟那兩人推搡起來。

    「想發qing,就滾一邊發。」他迅速把郝易拽到身後。

    瘦的那個提上褲子,兩人對視一眼,毫不在意地笑了起來,看著郝易的眼神更是露骨,「原來是個帶把兒的,我還當是哪個小妹妹走錯廁所了,想好心提醒一下的。」

    「提醒完了,我們這就走,你們自便。」

    說著拽著郝易要出去。

    被攔了下來,胖的那個露出令人作嘔的表情,挺動腰身,動作下流至極,「一起玩,怎麼樣?」話落看向身旁那個瘦的,只見那瘦的笑著拍了拍自己的屁股。

    「我們不玩這套。」王朝軍冷哼了聲,表情不屑。

    胖的那個沉了臉,伸手剛想去拽他身後的郝易。

    就打了起來。

    王朝軍平時雖然也健身,但那胖子噸位大,誰也沒討到便宜。

    那個瘦的見狀,就來抓郝易。

    郝易嚇得亂躥,隨手打開一間蹲坑。

    有人拉屎沒沖。

    郝易靈機一動,鼓足氣,「昭君——」

    王朝軍那邊正打得火熱,聽見聲音,餘光瞄了一眼,看穿他的意圖,抬腿往那瘦的後背狠狠一腳。

    那瘦的沒站穩,往前撲,郝易趁勢又加了一腳。

    一個踉蹌,臉栽進了……坑裡……

    郝易抬腳朝他後腦勺使勁踩。

    廁所里頓時瀰漫著令人眩暈的屎臭味,和鬼哭狼嚎,叫聲含糊不清的……吃糞人。

    有目擊者報了警,警察很快趕來,結束了這場戰鬥。

    由於步槐還是未成年,沒法簽字領人,只好讓朋友叫了認識的成年人過來幫忙。

    幾人站成一排,被警察同志批評教育,未成年人不能去那種地方,回去讓你們家大人嚴加管教。

    步槐再三保證,一定不會再有下次。

    出來的時候已是深夜,步槐的朋友帶著人先走。

    王朝軍捂著酸疼的臉,跟在兩人身後。

    沒注意,被胖子打了一拳,這會兒肯定青了。

    「謝了。」步槐看著他,真誠道。

    王朝軍笑了笑,扯著傷處,嘶了聲,「小事一樁,不用放在心上。」

    倒是緊縮在步槐身旁的郝易,愧疚道:「昭君,都怪我,傷了你這張貌美如花的臉。」

    王朝軍立馬覺得不疼了,用一種你真有眼光的神色看著他,「貂蟬,你能這麼說,我甚是感動。」

    步槐聽著,嘴角輕抽。

    我還他媽楊貴妃呢。

    無語。

    分別時,昭君和貂蟬依依不捨,仿佛牛郎織女。

    而步貴妃就是逼迫他們分開的惡毒王母。

    「貂蟬,聯繫方式給你了,以後多聯繫。」王朝軍揮手,朗聲喊。

    「昭君,我會想你的。」郝易也跟著揮,大聲呼。

    月黑風高,朗朗乾坤。

    不像話,太不像話了。

    步貴妃怒了,扛起郝易,大步流星地走,朝他屁股又掐又打。

    「哎呦哎呦,疼疼疼——」郝易腹部鉻在他肩上,痛得嗷嗷叫喚。

    「你能耐了。」咬牙切齒一巴掌。

    「哎呦——」

    「還說什麼老實在房間待著,早點睡,學會騙人了。」啪啪又是兩巴掌。

    「嗚嗚嗚——」

    「竟然敢偷去那種地方,你是不是想死。」連著三巴掌,解氣。

    郝易抽抽鼻子,屁股火辣辣地疼,指甲摳著步槐的背,不服,還頂嘴,「就去就去,我樂意。」

    期待已久的gay吧行,載著滿滿的失望和害怕去了警局,在陌生的城市,坐在冰冷的板凳上,被問了大半個小時的話。

    他心裡的那根弦一直繃著,直到看到步槐,才感覺砰的一聲,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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