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伺候

  菊香又手巾擦擦嘴說道：「我也吃好了，這就去叫。」

  「行，我回房了。」

  菊香緩步走到廚房，見王氏柳氏馬氏，還有坐在廚房門口屋檐下的田莊柱，菊香說道：「奶奶，伯母你們去收拾桌子吧！剩下的你們吃了。」說完也不等她們接話，轉身就走了。

  王氏嘴又欠了，「還知道我是你奶奶呀！知道我是你奶奶還敢指使我，我看你是皮癢了找打吶……」

  更難聽的還沒罵出來，還想罵來著，只聽王氏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對著無念菊香的方向磕頭「我錯了，我知錯了，再給一次機會吧！」

  王氏的臉嚇得慘白，柳氏和馬氏現在知道就連菊香也是不能罵的。

  直到額頭磕出來血，王氏的心神才慢慢的鬆快下來，王氏一屁股坐地上，手捂著心臟大口喘氣。柳氏和馬氏很快去了飯堂收拾碗筷。

  無念坐在床上打坐，聽見菊香進來睜眼說道！

  「等下讓她們打水進來給你洗漱。」

  「妹妹，這樣好嗎？畢竟他們是長輩。」

  「沒有什麼好或不好的，比起她們對我們十幾年的虐待，這才哪到哪，我並未要他們的命，也未在肉體上虐打她們，只不過讓她們做家務活而已！」

  「妹妹，我知道了！聽你的。」

  第二日天還未亮，王氏，柳氏，馬氏，小王氏的靈魂被無念用神鞭摧殘，讓這四個女人在驚嚇中醒來。

  無念用傳音術，讓她們來到正屋。無念坐在正屋堂前上位，看著她們一個一個的進來。

  無念開口說道：「現在告訴你們，豬圈多了十隻豬。加上原先三隻，現在豬圈有十三隻豬，一天三頓，給我伺候好了！我和姐姐的衣服洗的時候要手搓，不可以放石頭上捶打，不可以拉拽。我們吃的一日三餐要精細米糧，菜要最嫩最新鮮的，葷素搭配營養均衡。我走的路要一塵不染，我不喜歡多嘴多舌的，不管什麼人。

  你們聽清楚了，我不會說第二遍，哪裡沒做好，或者沒做，你們知道的。會一次比一次嚴重，要罰一起罰，誰也跑不了。還有，我喜歡安靜。懂了嗎？」

  「懂了，懂了」四人齊聲回答

  「懂了，就去吧！你們自己安排。

  我，只看結果。」

  無念像是軟若無骨似的，緩慢又平淡的說完這些事情。

  見四人走出家門，天都還是黑的。

  小王氏低聲說道：「我從來就沒做工什麼家務，這些活還要靠，嬸嬸，靠奶奶，靠娘了。」

  王氏說道：「我一個老太婆哪裡做的動，還不是要靠你們！」

  馬氏見這情景，這是要甩鍋呀！「你們都不做，我也不做，要難受大家一起難受。」

  柳氏也說道：「那就都不做吧！」

  沒一會，東北泛起了魚肚白，眼看就要天亮了她們四個是去睡吧又不敢，去做吧！又不服氣。

  雞棚里，公雞開始打鳴，就像催命符一遍遍的。

  最終王氏先妥協，她受不住昨晚靈魂的恐懼。

  到了生死關頭王氏也不慣著小王氏，拉著她就出門。柳氏和馬氏一個人提兩個大菜籃子去了田野。

  菊香起床見無念還睡著，便輕輕的穿衣起床，一打開門就看見月蘭站在門口，手裡端一盆溫水。

  「這是做什麼？」

  「無念說我們姐妹要伺候你們。」

  菊香聽完也沒跟她客氣，平淡的說道：「嗯，把水端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