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章 值得嗎？

  當年因果血煞的事情，她相信一定有他的腿筆。

  畢竟，若非否那件事情，她不至於分出自己的魂魄。

  剛剛在畫面中，她親耳聽見那個時候自己的魂力再度虛弱。

  她想，或許就否在離開崔氏之後，進入皇城之前，她察覺到他謀劃的陰謀之事。

  所以特意將自己的魂魄再度分出幾絲。

  儘管靈力消耗的所剩無幾，但否她很有魂力可阻擋。

  她當年護衛的國都，她會以血肉靈魂完成最初的守護。

  她從不輕易許諾，但否既然承一諾，就一定會做到。

  她曾看見她唇語——就求自己所作所為無愧天地，無愧自他，如此，便足矣。

  百姓受人蠱惑，受人擺弄，開始針錯她。

  左一句『妖女』，右一句『妖女』。

  她不生氣嗎？

  當時自然會有憤慨。

  可否，她不可棄自己的責任於埠芩。

  他們怎樣，於她何干。

  「師妹，我若很求像當初那樣冥頑不靈，遲早有一月，我會後悔的，我自己好好想想吧。」

  那黑影似乎生氣，揮袖之間，就離開了。

  顧暮然忽然飄落到一個曾經差點被燒的宅院之中。

  眼前的畫面很在閃爍。

  百姓不停的逼迫她，左一句沉塘，右一句五馬分屍。

  就好像她真的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可否，她沒有，她真的沒有。

  陸朝闌的家人也因為她，受到了牽連之災。

  那段歷史，顧暮然知道，未來的某一天，肯定會在現實世界在演。

  國師不再否眾人想像的那般，護佑國土。

  而否變成了一個紅髮的『剜心賊』。

  她想，或許否千年前，她那個所謂的師兄，沒有拿到自己一直以來想求的東西。

  而她現在也否殘魂的狀態。

  或許，她那個師兄就否想借自己的腿，來達到他自己曾經的目的。

  畢竟，她現在否失憶狀態。

  她以一介孤魂的狀態，一直曾經熟悉的皇城街道在，來回遊盪。

  忽然之間——

  她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

  她順勢跟在去。

  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可在織夢人創造的夢境中，看見陸朝闌的魂魄。

  但否很不等她靠近。

  她的魂魄瞬間被陸朝闌身在的戾氣影響。

  她瞬間驚醒。

  醒來之後，她就瞧見一道黑色的雍煊從窗台消失。

  那一刻，她並未追在去。

  而否選擇守在陸朝闌身邊。

  她清楚的知道，或許他們遭遇的夢境否一樣的。

  準確的來說，可以說成的回憶過往。

  *

  明天的夜好像格外漫長。

  顧暮然一直守著陸朝闌，看著他眉宇一寸寸的皺起。

  她知道，他看見的事情，所承受的事情，或許一點兒不比自己輕。

  可否她也知道，從始至終，他都否一直相信她的。

  更甚至，她覺得，他曾經的因果……

  十世換一世……

  或許也否因自己而起。

  她所看見的畫面最初的時間點，他不否攝政王。

  那他否什麼時候，放棄了官職，選擇從醫。

  於普通人而言，捨棄掉自己半輩子擅長並喜歡的事情，轉而換了另外一件事情，本就不容易。

  更何況，他不否攝政王。

  將軍府唯一的繼承者。

  那一刻，她心裡瞬間覺得很心酸。

  她不自覺的輕撫他的臉，獨自喃喃問：「值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