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仙緣我聽爹爹的(1)
2023-10-29 02:28:14 作者: 漂泊的天使
反正她與師兄,早已經脫離了普通人的範疇,不能用常理來形容,還在乎那些言論做什麼?
葉明明忽然前上,摟著顧子遠,對他甜甜一笑,繼續再接再厲。「那更好呀,你吃了也沒什麼壞處,對不對?」
顧子遠不是不喜她粘人的樣子,只是有很多事情要做,拗不過她,只好重新接過那顆定顏丹,看都不看,便吞進腹中。
一股股熱力,從腹中散發出來,他忙閉眼運功消化靈力……
葉明明正想退出煉丹室,不打擾他時,顧子遠睜開了眼睛,還沒忘記囑咐她。「不要告訴阿玉與安安,你不用出去,坐在那兒幫我的忙,按照桌面上的那塊玉簡的內容來弄。」
葉明明達到了目的,猛點了幾下頭道:「知道了,我才不說呢,說了他們都找我要,我又不是免費的搖錢樹。」
好像不太好,她要幫他打下手了,邊整理東西邊想,外頭那執著地守候著,等待他們的青嵐道君。
葉明明跨著小臉,想要見那些人與家人,一出幻靈鏡就會是一翻惡戰呢!
不行,師兄幫自己煉製本命法寶,那她也不能閒著,完成了顧子遠布置給她的任務,毫不猶豫地對他道:「師兄,我再去閉回關,嘗試著結嬰吧!」
顧子遠把定顏丹的藥力化的差不多後,起身,揮手往桌面放置了一堆丹藥。「你幫我準備的太多,這些都用不了,你拿去,加上你原來存的那些,結嬰夠了用了,等我煉製好法寶,就會時刻關注你的情況,不用憂心,這回你去閉關室閉關。」
葉明明知道不該再搗亂了,忙收起桌上的丹藥,想著兩人又要分開了,便上前抱了抱顧子遠,踮起腳尖,主動吻了他一下。「師兄,我去了。」
顧子遠明白她的想法,他也不想與她分開,又不得不分開,捉住了她,加深了吻,等葉明明氣喘吁吁時,才放開她。
望著她酡紅的小臉,那樣的她最是可愛不設防,心裡一暖,攬著她送她到閉關室中,幫她準備好一切,才稍微安心,關上門離開。
他也希望她早日結嬰,那麼就能想起很多往事,他不會一人在繼續唱獨角戲,她的資質不是問題,結嬰的可能還很大的,可又怕她想起那些往事,會同他一樣痛苦不堪!
結嬰大成這段時間,在她面前,他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盡力去迴避不去想那些,但是有些事情是前世註定了的,逃避不過去的,不如聽天由命,由天來定吧!
再望了眼閉關室的門,他邁著沉重的腳步,回了煉器室忙碌起來……
坐在柔軟的綠色蒲團上,放空心靈,不喜不悲,讓身心都達到最平和的境界……
感覺自己的情緒波動趨於平靜,葉明明才把雙手分別置於膝上,運轉起體內的靈力。
心魔幻境這關,她想起曾經答應小柳的心魔誓言,她有信心幫小柳找到月明真人,從那黑衣男子的態度,從師兄與大伯吞吞吐吐的話語,她覺得自己就是月明真人,只是需要記憶來驗證。
她想起她的希望,想有朝一日飛升成功,抵達仙界當面感謝先祖,感謝她老人家留給自己的這個幻靈鏡,讓她有了不一樣的人生。
雖然這條道路不會一帆風順,後面還有更多的荊棘擋道,可是她不後悔,不會後退。
她睜開眼睛,服用了顆元嬰丹,那元嬰丹獨特的作用,讓她體內的那顆五彩金丹,慢慢地融掉碎掉,伴隨而來的是撕心裂肺的疼痛,這是修真路途中,結嬰的過程中少不了的一關。
她必須要撐住,必須撐住,不能放棄,她也想起那些過往,不讓師兄一人獨自難過,他以為他掩飾的很好,其實不然。
他嘆氣的聲音,雖然幾不可聞,但是逃不過她的耳朵……
他偶爾會發呆,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
他這幾日皺眉的次數,比往日多了很多……
他只是以為她不知道,再這樣下去,就是再俊美不凡的修士,長此以往下去也會變成糟老頭子,這才是她堅持,必須讓他服用定顏丹的原因,那些責任不能都落在他身上。
煉器室內,顧子遠用同葉明明一樣的方法,用丹藥賄賂那黑色的混沌天火,與他的南明離火劍配合起來,煉化著冰魄石。
小院內的白玉蘭樹上,重新開滿了清新,耀眼,美麗的花朵……
兩年過去了,他煉製的冰魄寒光劍,劍身已經有了雛形,薄如蟬翼,晶瑩剔透,寒氣逼人,如冰如雪……
閉關室內,葉明明體內的金丹完全碎掉,慢慢凝成了一個透明的,拳頭大小的,與她本人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嬰兒,坐在丹田裡。
她緩緩睜開眼睛,不知在閉關室內到底呆了多久,不知今夕是何夕?
俯視著自己的丹田,那個小元嬰朝她可愛地眨了眨眼睛,還揮了揮手,打著招呼。
是的,她結嬰成功了,她想,自己的幸運的,第二次就結嬰成功了。
丹田裡,五彩的金丹早已變成了透明的小元嬰,她不必再懼怕青嵐那個老太婆,不必再戴著面具出行,她要以最真實的姿態而活,活的燦爛美好。
頭痛的感覺,不期而至,像無數的針在金扎著她,痛苦不堪。
那讓人窒息的疼痛,占據了她的思維,讓她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大汗淋漓,渾身濕透。
一幕一幕的畫卷,如同歲月的長河,栩栩如生,在她眼前演晃動著……
兩行清淚,順著她的嬌美的面頰滑下,落在地面,消失不見。
她覺得自己在一瞬間,變成了那個小小的女孩兒,在一個破舊的院子裡,細心照料著那株,被她視若珍寶的墨蘭。
那個小小的女孩兒,正是從前的她,那個時候的她,不叫葉明明,而是葉離。
那是她的前世,卻歷歷在目,如同發生在昨日,爹爹走了,師父呢,師叔呢,掌門呢,他們都去了哪裡?
幸好,師兄還在!
她不能想像,如果沒有了他,他也不在了,她當時想都不想,不顧一切地衝出去阻攔炎烈,還有何意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