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鬱悶色色的師兄(2)
2023-10-29 02:28:14 作者: 漂泊的天使
葉明明本來心裡已經同樣了,聽了顧子遠的話卻坐不住了,煩躁地起身,望著亭子外頭。
心中卻想著元嬰,元嬰,什麼事情都與元嬰脫不了關係,她恨不得明天就能結成元嬰,就沒有這麼多煩惱了,但那是不可能的。
自身實力不夠強,很多時候做起事情來,礙手礙腳的,這種感覺很不好,等小柳的事情搞定之後,一定要好好的修煉。
顧子遠也起身,走到葉明明跟前。「還沒想好?」
「好吧,我答應你,再這裡姓顧也沒什麼,我們商量下小柳的事情吧。」葉明明望著顧子遠,點了點頭道。
「這個不急,等明天見了長輩之後,我們再想對策。」顧子遠一手牽著葉明明的手,一手散發出一道火紅的亮光,在漆黑的夜色里尤其明亮,往葉明明拿張施展過幻術的臉上抹去。
葉明明看他的動作,就知道他想做什麼。
當初,他不經過自己同意就這樣做過,這臉上使用的幻術還是他親自教會的,他想要抹去易如反掌。
她有點不自然地,想把頭扭到一邊,撇了撇嘴。「師兄,你還嫌我麻煩不夠多麼,已經有人在蹤我了,這樣也不見得安全,你小心些。」
「我們剛才說了那麼多話,也沒見你擔心泄露?我只是想看看你,我們好久都沒見了,不可以麼?」他一手輕抬起她的下巴,不容她移開臉龐與視線,用他那清冷的嗓音溫柔道。
葉明明咬唇不語,他說什麼廢話呀,他都行動了,還問她可不可以。
還有他那獨特的,獨一無二的嗓音,這這漆黑的夜色里,仿佛帶有魔力一般,讓她狠不下心,不忍心再拒絕。
她人被他擁著,動也動不了,表情很糾結,只能小聲嘀咕道:「師兄,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不想多出很多,莫名其妙蹦躂著跑出來的敵人……」
他溫熱的氣息,在她耳邊吹拂。「放心,在這府中很安全,不會有人看見,你難道想讓我一直看你那副樣子,你不覺得對我太殘忍,我可沒對你隱藏自己的樣子,不公平。」
葉明明從他那溫柔似水,愈見幽深的眼眸里,就知道自己已經恢復本來的模樣。
她仍是撅著嘴,露出迷惘之色,不甘心地問:「師兄,修道之人不是都不注重皮相麼,我以前以為你也是如此。可是,現在我發現好像不對。如果,如果我沒這麼漂亮,或者說我是個很醜的女人,你還會不會喜歡上我,待我這麼好?」
「為什麼這樣問?」他輕撫她嬌嫩的,不可思議的肌膚的動作停住,直視她那雙在夜色中,依然美麗但帶著疑惑的雙眸。
他有時也在想,她看上了自己什麼,當初居然會傷心,難過,不舍的哭泣。
這個讓他心疼的傻丫頭,是她讓他這一世,本來已經冰冷的心,漸漸在不知不覺中被融化成水。
還是前世她與他本就相愛的很深,即便輪迴轉世,這一世依然在等待對方,現在又被對方俘獲,註定了永生永世都要糾纏不清。
「師兄,你快回答我。」戀愛中的小女人,在心愛之人面前,本來有時候就會蠻不講理,所以葉明明就是在耍無賴,就是想知道答案。
「記住,你就是你,能讓我心悅的人唯有你,沒有如果。」說完,他以行動證明他所言非虛,低頭吻封住了她那如花般嬌艷的雙唇。
葉明明被他蠱惑了似的,自覺地閉上那瀲灩的水眸。
在被他吻的迷糊之際,她居然還有空想了下,他這是什麼答案,這不等於沒回答。
「專心點。」他那清冷的聲音充滿的沙啞的感覺,不滿她的發呆。
她放棄害羞的想法,嘗試著回吻他,他是她的,她要宣誓主權,不能只被動的被他欺負。
可這時的他,不像平常在人前那樣清冷,或者的溫潤的模樣,溫柔中帶著霸道,掌握了主動權,與她糾纏在一起。
她雙手環上他的脖頸,把自己的身子掛在他身上,她喜歡這樣的感覺,可她快要窒息了,她想要呼吸新鮮的空氣,可他依然不放過她,只是往她唇中渡氣,怎麼都不捨得離開。
長長的,纏綿的一吻過後,顧子遠輕放開葉明明,望著她那紅的,甚至比他曾經送她的玫瑰花兒,還要酡紅的臉頰。
他有種不妙的感覺,越吻她他渴望得到的就越多。
他甚至在此刻都不敢碰觸她,就怕再忍不住了,她會吃更多的虧,更惱了吧。
他那向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誘人至極的她面前,土崩瓦解,消失於無形,他卻甘之如飴。
葉明明的狀況也比顧子遠好不到那兒去,她不止是腿軟,還差點站立不穩,忙抓住他的衣襟,往他身上靠過去尋找支撐點。
「怎麼,還想要繼續?」他壓制住那不該有的想法,扶著她,淡笑著問。
「不要。」葉明明後知後覺道。
說完,她才想到自己是修士啊,幾百斤石頭都能用指尖彈到空中的人,居然會這樣軟弱無力,差點被吻的跌倒,這要多丟人!
她滿腦子只想著,他又占自己便宜了,好像自己不遠萬里來這兒,就是專門送上門,讓他欺負似的。
人前人後,表里不一的師兄,看似人模人樣,實際上色色的壞師兄,她還能後悔麼?
顧子遠似乎真的會讀心術,面色一沉,語氣微重質問她。「這就想反悔,想拋棄我了?」
葉明明以為自己一時不慎,把想的那些話說了出來,趕緊張口道:「沒有。」
其實她不知,是她那過於糾結的表情,出賣了她不該有的想法。
兩人重新坐回涼亭中,敘完相思之苦後,夜已深深。
葉明明這幾天御劍飛行了很久,也逛街逛了很久,更被某人欺負了很久,確實累了。
在她腦袋還是比較清醒的,她堅決不想,不能,不可以,同他再呆一個房間了。那回是他要走,再見面又遙遙無期,她一時心軟,又被他蠱惑,才與他同床共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