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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進入鬼域6

2023-10-27 13:53:33 作者: 南別哭
  負資產的唐燕語,在接下來幾天的訓練中,債務還在不斷地增加。

  今日不一樣,她站在城牆之上,永安城牆大約有二十米厚,城外是綿延的群山,黑色的樹木,密密麻麻,無法看到樹林內任何景象。

  這時城牆開始震動,幅度愈來愈大,一群有實體的魂獸沖了下來,沖在最前面的是一隻大象,大象衝破城外的柵欄,撞向永安城門。

  這時游戈大喊:「放箭!」

  唐燕語拿起弓箭輸入靈力,射向最前方的巨象,但是都被堅固的皮毛防禦下來,又是游戈的聲音:「不要攻擊巨象,攻擊後面的低級妖獸!」

  又是幾發箭,直接射穿後面的妖獸,妖獸消失不見,只留下一顆魂珠。

  巨象憤怒的鳴叫,頭被在自己的蠻力之下,血肉模糊。它身後的妖獸越來越少,巨象最後倒下,化成魂珠。

  「我們衝下去!」看著巨象倒地,游戈率先跳下,拿起長槍,刺入身邊的妖獸。

  就在唐燕語以為這場戰鬥會這樣結束,一條巨蛇前身長有兩個前爪。犀利的蛇眼注視著他們,速度極快,就出現在離它最近的士兵面前,一口吞下。其他人還沒有反應,就消失不見。

  唐燕語看著位置,下一個就是自己,她知道這妖獸就是傳說中百年前滅絕的神獸,赤目蛟龍,全身劇毒,無藥可醫,神出鬼沒。

  唐燕語連忙跳開自己的位置,剛好躲開它的巨口,看到它眼中倒影自己的全身。它的眼睛剛好就是自己身高這麼,這還是她第一次遇到這麼高等級的妖獸。

  她不斷的跳開自己的位置,赤目蛟龍也剛好出現在之前的距離,她肉眼無法判斷,它的移動軌跡。只有不斷的逃離,想要得到喘息的時間,只能找到它的七寸,致命一擊。這還只能暫時,阻斷赤目蛟龍連續不斷的攻擊。

  她只有喚出邀月,在聲波的助攻之下,唐燕語明白赤目蛟龍出現是以點的狀態,出現在任何地方,所以它移動是依靠瞬移。

  不斷躲開,它的血盆大口,必須有一個人要牽制住,讓它完全固定,然後另一個人去攻擊它的七寸。

  這時游戈也加入到激戰之中,一桿長槍,攔下赤目蛟龍的深淵巨口。

  就在這一瞬,它的身形完全出現,唐燕語喚出朱雀,她不能馬虎,這一擊至關重要,朝著它的七寸之處刺去。

  這時赤目蛟龍甩出尾巴,擋在自己的七寸之處,朱雀刺穿尾巴,但是唐燕語也被甩飛,她穩住身形,拿起身邊的朱雀。

  赤目蛟龍回頭,沒有繼續攻擊他們,而是把城門前巨象的魂珠吞噬,散落的魂珠全部吞噬,周身漸漸閃出金色螢光,一聲龍吟,獸潮退去。看著面前乾乾淨淨的城門,完全想不到自己剛才經歷一場惡戰。

  魂獸的習慣真好,還清理垃圾。

  唐燕語看著倒地的游戈,整個手都變成黑色,他的魂體已經中了赤目蛟龍的龍息,劇毒的龍息,不斷的撕裂他的魂魄,此毒極易傳染,她也不敢上前。

  黑色的血液不斷從游戈的七竅冒出,他看著唐燕語說:「我死過一次,又死一次又何妨。塵歸塵,路歸路,我只是走在你們前面去了。」

  唐燕語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如果是自己牽制赤目蛟龍,也會死。看著面帶笑容的游戈,唐燕語會想起這些天相處的點滴,他看似不著調,但是實實在在是一個沉穩有耐心的好長官。

  自己跟他們一起喝永安城最烈的酒,談論永安城的花魁。對於這些鬼修,永安城就是他們第二個家,男子自當保家衛國,死而無憾。

  在抵禦受潮的前一天,他們圍著篝火,幽冥的鬼火雖然沒有溫度,但是接著微醺的酒意,每一個人都說了自己的願望,有想要成為將軍,有想娶妻暖床,有想要陪著家人一起投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目標,因為他們知道今日一戰,不知道還有沒有性命。

  每個兄弟懷中都有游戈發的喜帖,唐燕語拿出懷中的喜帖,淚水止不住的流下。游戈身上的鬼火把他燒的乾乾淨淨,只留下一顆魂珠。

  唐燕語拿出玉盒,把魂珠存在玉盒之中,封印其中毒氣。回身看著兄弟,只剩三十餘人,她擦乾淚水說:「都給我站起來!我們活著都是為了下次獸潮,在這之前不知道有多少軍人隕落,我們也會成為他們一員。」

  「百夫長,他不能白白犧牲。我們一定要誓死抵禦獸潮。」唐燕語抱著玉盒說:「現在回城,我們去找嫂子,把游戈的魂珠交給她!」

  唐燕語走到城門處,看著被撞得畸形的城門,原來若是他們不跳下去搏鬥,城門會被後面的妖獸衝破,到時候妖獸會做出什麼事情都是無法預估的。

  他們走到一處院子,門口種著彼岸花,紅色妖嬈,白色純淨,紫色嫵媚,黑色深遠。唐燕語他們走進去,一個柳葉眉,杏仁眼氣質溫婉的女子含笑的看著他們,但是他們低下頭,把手上的玉盒遞給她的時候,笑容凝固,不願接那玉盒說:「拿走,我的游郎,是不是落在後面,怎麼還沒有到。」

  但是眼裡的淚水,欺騙不了自己,她掩面痛哭,聞聲悲從中來,他們只好退去,唐燕語剛想說什麼,但是她忍住了。

  等他們出來,發現門口的彼岸花全部凋零,沿街走來所有的彼岸花也全部凋謝。

  沉浸悲傷之中的他們沒有注意到,回到原先熟悉的訓練場地,原來在身邊一起的夥伴,就這樣消失,沒有留下任何信物,也無法與他們的家人告別。

  重壓之下總會有人崩潰說:「我,知道這樣很弱懦,但是我不想就這樣死去,還要陪著我的家人,對不起!」

  在這樣的情況下,無論做出怎樣的選擇,都是情理之中。

  唐燕語只是坐在一遍擦著自己的朱雀,沾染神獸血的它,非常的興奮,不斷地在唐燕語的腦海中鳳鳴,嗜血的快樂,讓它還想嘗試。

  面對生死,人總會自私許多。她只是一個局外人,沒有任何資格去評價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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