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使用銀針的罪魁禍首出現
2023-10-27 04:56:48 作者: 猶憐
「說,解藥呢?」找不到解藥的一瞬間,他的理智似乎蕩然無存,風舞揚毫無聲息的躺在屋裡,刺激得他的雙眼猩紅暴虐,幾乎想要把一臉陰戾,眼神倔強的追風給活活撕了。
「噗嗤……!」受了重傷的追風,被笑鼎立拎著衣服,強勁的搖晃幾下之後,一口鮮血噴薄而出。
「咳咳……!想不到一向冷靜高傲的武林至尊,也會有這麼張狂的一面。」追風幾乎是用盡了所有的力量,強撐起身體,止不住的咳嗽著,嘴角的譏笑刺痛了笑鼎立暗如大海的眸子。
「不要告訴我你對風舞揚是真愛?你費盡心思娶了她不就是為了得到寶藏鑰匙嗎?裝的還真像,我若是一個女人,都會被你的演技所折服,更何況是風舞揚那種單純的小貓咪。」追風繼續不怕死的說著,他就是要刺激笑鼎立,讓他心裡的防線失衡,他才有活下去的生機。
不過依照笑鼎立的表情,貌似對風舞揚是對了真情,要不然依照他一貫冷情的作風,斷不是失去了理智。
今天千算萬算,唯獨算漏了笑鼎立會在那麼短的時間破解了他精心布置的奇門遁甲陣法,所有才落德這般田地。
「我再問你一遍?解藥到底在哪裡,你究竟給她下了什麼毒?」笑鼎立對追風不斷的出言挑釁置之不理,他唯一所關心的,不過就是此刻昏睡在房間裡的女人。
一想到她蒼白的容顏,毫無聲息的躺在那裡的樣子,他的心就汩汩地流著血,疼痛從心臟的位置蔓延開來,散布到了四肢百骸。
「我說過,那毒藥無藥可解,至於下的是什麼毒藥,我已經忘記了。」
「簡直就是自尋找死路!」笑鼎立的聲音剛落下,雙手的力道驟然加重,追風清晰地聽到自己的手骨錯裂的聲音,他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才讓自己不發出聲音來,大顆大顆的汗滴從追風的臉上滑落,疼痛讓他的臉頰失去了血色,蒼白得像紙一般。
正當笑鼎立狠虐陰霾的捏住追風的脖子,準備讓他嘗嘗所謂生不如死的感覺之時,身後幾把尖銳的利劍抵在了他的肩膀上?
真是太大意了,忘記這裡還有一撥礙人的蒼蠅,笑鼎立禁若寒蟬的眸子裡殺機重重,今天什麼日子,竟然有這麼多的人趕著來送死,那就不要怪他大開殺戒了。
「什麼人?居然擅自闖入皇子府?」一群裝備精良的侍衛站在了笑鼎立身後,將手中鋒利的劍身抵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不要動!就蹲在哪裡!」領隊的侍衛頭目吞了吞口水,對著笑鼎立嚷嚷著,止不住的後退了一步,其他侍衛見頭目退卻了,忙跟著後退起來。
只見背對他們的男人緩緩地準備站了起來,就算光看背影也知道,這個一個高手中的高手,渾身散發出陰冷的強悍氣場,每一個毛孔里散發出的氣息都寒氣四溢,他們手裡鋒利的劍在男人無可匹敵的強悍下,變的黯淡無光。
局面似乎變的微妙起來,笑鼎立反客為主地站了起來,迎風而立,衣袂翩翩,矜貴桀驁的氣息籠罩了全場,迅速地掌控了全局,也是,他天生就是一個習慣站控局面的人,更何況是這種小場面,他都不屑一顧。
男人一雙冷魅邪魅的黑眸掃過不停後退的一眾侍衛,遺世而獨立的孤傲讓笑鼎立看起來猶如暗夜裡的神明一樣高不可攀。
「你到底是什麼人,竟敢擅自闖入二皇子的宅邸?」為首的頭目儘量裝作很鎮定的樣子,大膽地上前一步,迎著男人陰暗的眸子裡射過來的寒光,壓抑住了想要逃走的衝動。
這個男人無可比擬的強勢,貌似武功修為比他們高了不止多少個檔次,如果能順利送走,不傷害皇子府的一兵一卒,那是最好不過了,反正丟點財物總比把老命丟掉的好。
二皇子現在下落不明,即使找到了,誰會在乎江南這幢別院裡丟掉什麼東西,重要的東西也不會放這裡,到時候哥幾個你不說,我不說就好了。
「送你們上路的人!」幾個毫無色彩的詞語從笑鼎立菲薄的嘴唇里鑽出,滲冷得讓人毛骨悚然。
他本來不打算動他們的,誰讓這幾個侍衛總是往他的槍口上撞,猩紅了眼睛的男人,任何人阻礙他找到解藥,他都會殺之而後快,他的女人正悄無聲息的躺在房間裡頭,早一秒鐘拿道解藥,對於他來說,是迫在眉睫的的事情。
笑鼎立的左手,一瞬間就提起了強大的內力,藍色的焰火在男人手掌間跳躍,眼前這幾個侍衛,他根本不放在眼裡,一招之內,他就能將他們全部解決,在去收拾追風那個討人厭的小子。
就在一群侍衛瞪大眼睛,看著笑鼎立手上的死亡之火,以無可阻擋的氣勢快要劈下來的時候。
「嗖」的一聲,一個細小的聲音從遠處的屋檐飛射而出,正準備攻擊的笑鼎立耳朵一動,立馬將手裡那道閃著藍光的焰火劈向了聲源傳出的地方,同時一個跳躍,閃身躲了出去,一枚亮晶晶的銀針不偏不巧,剛好落在笑鼎立剛才站立的位置。
「銀針?」笑鼎立的眼睛,一眼就鎖定了那枚從身後偷襲他的銀針,而且這銀針很是眼熟得很,銀針泛黑,貌似這次的銀針還萃了毒液,一抹難懂的暗黑自男人眸子閃出,耐人尋味。
費盡心思的將他引到江南來,殺了他十幾個弟兄,終於出現了?
不久前的兩次兇殺案,他的屬下就是死於這種銀針,而這個罪魁禍首,現在就大搖大擺的出現屋檐上,陰險地在他身後出陰招,要不是他反應快,說不定此刻早已經中毒針身亡了。
真是好極了,今天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撞在了一起,還真是趕巧。
笑鼎立劈出去的手刀,將不遠處的屋檐給劈了一個支離破碎,一個黑影在瓦粒碎屑中飛騰而起,單腳重重地踏在了一片瓦片上,瓦片斷裂發出清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