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頁

2023-09-04 13:29:09 作者: 麼麼愚
    但是仔細一想,容疏極愛護身邊人,如果做正頭娘子,她肯定放人;但是做排行十幾的小妾,那她是萬萬不會放人的。頂點小說

    而且曹勛這人,像狗屁膏藥似的,粘上了就甩不掉,就不要去煩容疏了。

    曹勛:「那等嫂子玩膩了,記得給我。」

    衛宴:「別做夢,死了這條心。」

    他們家的貓貓狗狗都比別人家金貴,更何況人。

    衛宴又想起來文夕的婚事,還得交代徐雲繼續找人。

    也真煩人啊。

    曹勛還要糾纏,被衛宴直接命人架出去。

    曹勛:「衛哥,我還會來的,我過幾天再來問你!」

    衛宴才不信他的鬼話。

    喜新厭舊,過幾天曹勛早就把這件事情忘到了耳後。

    攆走了曹勛,衛宴才在書桌前坐下,翻開那堆積如山的公文。

    每日看,每日清,還是每日堆積如山。

    衛宴看到了雍天縱差人送來的帖子。

    原來,雍天縱要和司徒十三定親了。

    定親雖然不及成親熱鬧,但是也是大事,邀請的都是最親近的人。

    雍天縱還記得來請他。

    衛宴捏了捏眉心,讓人把徐雲喊來。

    「大人,您找我?」徐雲馬上要成親,人逢喜事精神爽,臉上時時帶著笑。

    「你去找一趟雍天縱。」

    「找他做什麼?」徐雲不解地道。

    大家道不同不相為謀。

    不過說起來,最近燕王風頭太盛了。

    皇上前陣子感染風寒,有半個月沒上朝,讓燕王幫他處理政事。

    現在朝廷里,很多人都開始選燕王這邊。

    看起來,雍天縱因為早,還占得了先機。

    連帶著雍天縱都炙手可熱,是許多權貴人家的座上賓。

    現在想請他都不容易。

    衛宴也知道這些,但是他絲毫不羨慕。

    這些人以為能揣測皇上的心意?

    自作聰明,早晚作繭自縛。

    皇上到底怎麼想的,沒有人知道。

    皇上感染個風寒就讓他們沉不住氣了?

    也不看看皇上身體康健,四十多歲,以後日子還長著呢!

    再說,皇上這風寒,是真是假都不知道。

    徐雲也很清楚衛宴的想法,所以對於他突然提出要去找雍天縱,才會覺得奇怪。

    衛宴斟酌著道:「你去跟他說,今年不宜定親。如果實在想定親,那就辦得低調些,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否則現在的風光,日後都會變成打臉的耳光。

    他也沒辦法把話說得太透,就看雍天縱自己的造化了。

    徐雲小聲嘀咕道:「您就是說了,他也不會聽啊……」

    雍天縱好像被壓抑了太久,用最浪蕩的行徑,把心裡的那些野心都深深隱藏,現在像個爆發戶一樣,志得意滿。

    雖說只是定親,但是毫無疑問,他會大肆操辦。

    雍天縱瘋就算了,潁川伯府的人,怎麼就任由他瘋?

    可見權勢真上頭。

    「那也去。」衛宴道。

    他該做的都做到了,問心無愧。

    「幫我挑份禮物……罷了,帶一百兩銀票過去。」衛宴道。

    「是。」

    徐雲領命而去。

    衛宴緩了片刻,拿起了公文。

    他得儘快把事情都做好,才能早點回去陪容疏。

    冬天,就格外貪戀被窩的溫暖了。

    衛宴忙到很晚才回去。

    他已經在衙門吃過飯,以為回家就能直接摟著香香軟軟的媳婦睡覺,結果卻發現,茶茶也在。

    衛宴心裡煩。

    ——這麼沒眼色,乾脆把你送給曹勛算了。

    都什麼時候了!

    茶茶表示,她正在等衛宴。

    她在等個準話。

    她不想被送人。

    容疏起身接過衛宴的鶴氅搭在屏風上,把今日去大相國寺的事情說了。

    衛宴點頭:「曹勛找我說了。」

    「曹勛他是什麼身份?」容疏問得細緻。

    衛宴便把曹勛的身份說了,當然也沒略過他好色的部分。

    他還故意說了,曹勛找他買人的事情,壞心眼地想要嚇唬茶茶。

    來吧,相互傷害。

    容疏道:「我都告訴茶茶,不可能把她隨便送人,結果她還是不放心。這不一直巴巴等著你回來呢!」

    衛宴:「家裡的事情,你做主,我不會插手。」

    茶茶聞言如蒙大赦,激動不已地給容疏行禮:「奴婢一定好好伺候夫人!」

    衛宴:「退下吧。」

    茶茶歡天喜地的出去。

    這下她穩了!

    她沒有回自己房間,而是跑去找左慈。

    她迫不及待地想跟左慈分享自己的喜悅。

    左慈平時住在容疏院子裡的廂房內,但是隔壁院子也有房間。

    衛宴回來的時候,她就去隔壁,月兒也住在這裡,算是避嫌。

    左慈給茶茶開門的時候,後者看到了她微紅的眼眶,笑意頓時僵在臉上。

    「姑姑,您怎麼了?」

    左慈自知失態,笑著解釋道:「沒事,今晚或許做多了針線活,覺得眼睛乾澀,揉了幾下就紅了。」

    茶茶卻不怎麼相信。

    眼睛紅可以解釋,可是左慈的聲音都變了。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