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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4 13:29:09 作者: 麼麼愚
讓它看看,誰敢惹小十一?
結果一貓一狗,直接把炕桌掀翻了。
好在衛宴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的桌腿,這才堪堪把翻滾下去的炕桌抓到。
容疏沒有動靜。
看起來,她沒有被驚醒。
衛宴鬆了一口氣。
他本來想把炕桌放到地上,但是轉念一想,這似乎有些不妥。
容疏要是醒來,怎麼想他?
於是,衛宴揮手把兩隻攆走,又小心翼翼地把炕桌放到炕上。
只是這炕桌摔壞了?
有點不穩。
衛宴用力摁了摁。
結果容疏「嗷」地一聲就被疼醒,神志不清地罵道,「阿斗,你又來踩我!」
還就踩一點點肉,真疼啊。
衛宴慌了,把炕桌扯到一旁,過來道:「阿疏,壓到你了?是我不小心……讓我看看。」
容疏反應了一下才想起來,衛宴晚上沒走。
「沒事沒事,」她忙道,「我以為是阿斗呢!是你就沒事了。不疼……」
「姑娘,怎麼了?」
月兒的聲音響起,隨之而來的還有腳步聲。
「沒事,我沒事,別進來!」容疏忙喊道,「我,我沒穿衣裳呢!」
「姑娘?」左慈的聲音有些懷疑,「您真的沒事?」
她怎麼覺得,姑娘像是被脅迫了一般?
沒穿衣裳又如何?大家都是女子。
容疏慌亂道:「沒事,沒事。」
「我在跟她說話。」衛宴清冷的聲音響起,高冷淡定。
容疏:「……」
她大窘,拉上被子蒙住頭。
她沒聽到,她在睡覺,她在說夢話。
左慈的聲音中帶著笑意,「那奴婢告退。」
然後她拉著月兒走了。
衛宴哭笑不得地幫容疏掀開被子。
容疏:「掌燈,趕緊掌燈!」
既然是說話,那得秉燭夜談。
烏漆嘛黑的,這不是讓人誤會嗎?
衛宴把蠟燭點上,坐在旁邊笑道:「你睡吧。剛才小十一掀了炕桌,我重新放回去的時候壓到了你……我不睡了,你安心睡。」
容疏:「其實有什麼呢?之前你也總半夜來,她們也都知道,我心虛什麼?我們就是在說話嘛!」
認愛之後的心虛……
衛宴看著她自我安慰的可愛模樣,忍俊不禁。
「笑什麼!」容疏兇巴巴。
衛宴再也忍不住,俯身下來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淺嘗輒止,他的臉卻爆紅,整個人傻傻地看著容疏,不敢相信自己剛才做出了那種事情。
他怎麼了?
他怎麼變得這麼浪?
容疏被親得有些……呆滯了。
她反應了半晌,豁哦,她的初吻就這樣沒了?
就這?
太看不起人了吧。
她伸手捧住衛宴的臉,噙住他的嘴唇。
——讓姐姐教教你,什麼是接吻!
(省略兩分鐘)
「衛宴,我們剛才是不對的。」
容疏背靠著牆,雙手捂臉。
衛宴臉上要燒起來了,慌亂道歉:「是我不對,是我太孟浪了……我應該拒絕你的。」
容疏:???
混帳東西!
誰和你說那個不對了!
她明明是因為自己發揮不好而沮喪呢1
她說的不是兩個人不該打開新世界的大門;她說的是,兩個人打開的方式不對啊。
差點把她門牙撞碎好嗎?
雖然誇張了些,但是確實兩個人,一點兒也不唯美。
兩顆生柿子,澀嘴。
「我是覺得,」容疏小聲地道,「下次會更好。一回生,二回熟。」
衛宴:「那……我好好學習領會。」
容疏一本正經地道:「學習當及時,切莫拖延。」
下一刻,她就被人壓住狠親。
「姑娘,奴婢煮了茶,一會兒就好,給您送進來。」左慈的聲音,像一盆涼水,澆在衛宴頭上。
原來,左慈擔心兩個人年輕控制不住,就一直在外面守著,提醒兩人。
容疏臉紅,答應一聲,又讓衛宴趕緊整理衣裳頭髮。
說是在秉燭夜談,那不能把頭髮衣裳都談亂了。
左慈來送茶水的時候,兩個人隔著桌子正襟危坐,別提多正經了。
等左慈出去,容疏就笑倒在桌子上。
這難忘的一夜,她能記一輩子。
對衛宴來說,又何嘗不是?
第214章 還想吃包子
天還沒亮,衛宴就要走。
容疏:騙子,不是說好的陪她到天亮嗎?
「我得去上朝了。」衛宴依依不捨地道。
有了容疏,他仿佛有了新的奮鬥目標。
從此以後,讓過去的歸過去,仇恨隨著過去掩埋;往後他只要愛給了他生命和給了他生活意義的兩個女人足矣。
「聽話,睡一會兒。」衛宴道,「我昨晚鬧得你也沒睡好。」
「互相鬧的。」容疏眉眼裡都是亮晶晶的歡喜。
衛宴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頭頂,「乖,等我,晚上再來陪你。」
他太忙了,忙得只有睡覺的功夫才能來看看她。
「快走吧。」容疏推他,「去街上買個包子吃!就隔壁張家那個包子攤,這會兒肯定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