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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4 13:29:09 作者: 麼麼愚
    萬一她對自己有什麼心思,也及時懸崖勒馬。

    嗯,就這麼決定了。

    衛宴推門而出,昭蘇和徐雲立刻停下談話,迎上前來。

    「大人。」

    「我出去一趟,你們不用跟著。」

    「大人!」兩人異口同聲地喊了一聲。

    衛宴仇家不少,現在又是半夜,就這般自己出去,讓人不放心。

    「我去母親那裡。」衛宴道。

    兩人這才沒堅持跟著。

    外面下著雪,衛宴騎馬一路往容家疾馳而行。

    風雪打在臉上的刺痛,他也沒在意。

    月兒去幫方素素做過年的新衣裳,就睡在她屋裡。

    容疏自己帶著「一兒一女」,哦不,一貓一狗睡覺。

    沒錯,小十一已經把容家當成了自己家,把容家炕頭當成了它的窩。

    容疏向來睡得晚,這會兒也沒什麼睡意。

    「你是哥哥,不能總欺負妹妹,知道嗎?」容疏點著它的鼻子笑罵道。

    可憐的阿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名字的原因,總是柔柔弱弱,扶不起來的模樣。

    「我給你們兩個做過年穿的新衣裳,喜慶!」她擺弄著手裡的紅色碎布道。

    她要用月兒做衣裳剩下的邊角料,給貓狗都做一身新衣裳。

    過年嘛,都要歡歡喜喜的。

    「咚咚咚——」窗戶被輕輕叩響。

    容疏嚇了一大跳。

    但是想到戰大爺就在隔壁的隔壁,她心裡頓時踏實了不少,壯著膽子道:「誰?」

    「衛……漸離。」

    啊?

    他怎麼來了?

    容疏推開窗子,借著屋裡的燭火,果然看到頭頂、身上落滿雪的衛宴站在院子裡,面色詭異的平靜。

    「李嬸子哪裡不舒服了?」容疏只能想到這個原因。

    「沒有,我來找你。」衛宴開門見山地道,「我有話要跟你說。」

    「這……」容疏遲疑道,「有話不能明天說嗎?」

    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成何體統?

    衛狗,你不覺得你很失禮嗎?

    就算現代,十幾歲的女孩,半夜也沒有請非親非故的男人進自己房間的啊!

    「很重要的事情。」衛宴道,「我白天很忙。難道,你覺得我會非禮你?」

    他那張清俊的臉上,閃過一抹不屑。

    容疏被激怒了。

    衛狗什麼意思啊!

    「我沒那麼覺得,因為我知道你有病!」容疏把窗戶完全打開,「跳進來!」

    衛宴:「……」

    他默默地跳了進來,身上的雪花不小心抖落到小十一的身上。

    小十一嫌棄地叼著自己的窩到了角落裡,鑽進去把屁股對著他。

    這隻賣主求暖被窩的破貓!

    倒是阿斗,皮糙肉厚不怕冷,瞪著小狗眼看向衛宴,蓄勢待發模樣。

    衛宴坐在椅子上,緩了口氣後,目光落在她白皙的脖子上,也沒有繞圈子:「我今日來是想跟你說,我們兩個,曾經有過婚約。」

    這個女人,晚上穿得如此……不檢點嗎?

    事實上,容疏穿的是自己做的秋衣秋褲,也遠遠算不上低領的。

    她只是不習慣勒脖子的中衣,所以自己改良了一下。

    沒想到,竟然礙了衛宴的眼。

    當然,如果知道,她肯定也不在乎。

    容疏眨了眨眼睛:「你說什麼?」

    做夢,她一定是在做夢。

    這兩天不幹活,太閒了反而睡不好。

    這不,噩夢都纏身了。

    她竟然夢到衛狗說,和自己有婚約!

    這噩夢,真的好可怕。

    人狗殊途啊,寶寶趕緊醒過來!

    第32章 你的嫁妝我承包了

    容疏掐了自己一把。

    不疼?

    嗯,肯定是在夢裡。

    衛宴:這女人,摸自己手背做什麼?

    容疏又掐了阿斗一把。

    阿斗「嗷嗚」亂叫,跳了起來。

    哦,原來會疼啊!

    衛宴:敢情她摸摸手背,是在找手感,像切菜之前磨刀一樣,然後再對狗下狠手?

    容疏:臥槽臥槽,竟然不是夢!

    「你說什麼?」她覺得自己的聲音都是飄的。

    婚約?

    不,肯定不是這兩個字。

    「你爹和我爹,其實是好友。」衛宴道。

    容疏一臉狐疑:「是嗎?這個你有證據嗎?」

    她怎麼那麼不相信呢!

    她懷疑,衛宴是受了什麼刺激,忽然愛上了自己,然後牽強附會,胡亂攀扯。

    還是說,他知道自己有八百兩銀子,看上自己的錢了?

    可是明明,他家藏著那麼多黃金啊!

    你不能這麼摳門,這麼點銀子都不放過吧。

    不要,她抗議!

    衛宴:總覺得事情和自己想得不太一樣,並且朝著奇奇怪怪的方向發展。

    反正到目前為止,以他的眼力,並沒有從容疏臉上看到驚喜。

    他只看到容疏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不知道在腦補些什麼。

    「我沒有證據,我只是跟你說事實。」衛宴道。

    容疏:「……你說事實就是事實?」

    這婚事,打死都不能承認。

    反正他們倆的爹都死了。

    死無對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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