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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4 12:57:34 作者: 沈承硯
可今夜發生的一切卻完全顛覆了姜慈的想法,門外那個恐怖的怪物越來越近,貼門上的透氣孔擋板被打開,鐵片的摩擦聲在寂靜的夜晚異常刺耳,他清楚地意識到外面的怪物正在窺視屋內,姜慈覺得自己應該害怕緊張到腿軟,可——
那雙白皙細嫩的手半抵住身前的人,掌下是蘇子珩滾燙的肌膚,以及對方快速跳動的心臟,男人的心臟跳動速度極快,起先姜慈以為蘇子珩在緊張害怕,可當他抬頭去看蘇子珩的臉時,卻直接僵在原地。
昏暗的光線下,蘇子珩的臉色緋紅,那雙幽深的黑眸中像是有一團暗火在不斷燃燒,當那雙黑眸對上姜慈倉皇無措的雙眼時,男人突然勾起了嘴角,嘴唇張合無聲地開口:「腿夾緊。」
姜慈的身體僵住,漂亮杏核眼中滿是不敢置信,面前的蘇子珩的喘息聲越來越粗,動作也颳得姜慈大腿發痛,姜慈想要躲開,可身後的宣鴻朗卻伸手掐住柔軟的細腰,整個人貼著姜慈,張口將小巧泛紅的耳垂含進嘴裡。
差點脫口而出驚呼被蘇子珩全部吞進口中,男人急切的動作幾乎要把他的唇全部吃進去。
空氣中越發燥熱起來,姜慈覺得自己仿佛進入了一個荒誕離奇的夢境,明明是在高度危險的地方,外面還有一頭未知的怪物虎視眈眈地看著他們,身前的人卻在借著他的腿發泄,身後的人則不停在自己身上磨蹭,就像兩隻發晴的狗狗,不分場合,只想占有他們的雌性。
卷翹的睫毛不停抖動,姜慈並不想把自己比作雌性,可現實的氣氛不得不讓他多想,他委屈的眼眶發紅,卻礙於情勢不敢開口,甚至不敢大幅度掙扎,這種情況下他終於不能傻傻地把人當做自己的朋友,哪有朋友會產生谷欠望的,這種情況讓姜慈變得異常被動且不知所措,最終他只能顫巍巍地閉上雙眼,猶如獻祭般地夾緊雙腿站的筆直,白皙的頸部如天鵝一般微微仰著。
門外的怪物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
蘇子珩的眼前浮現出一絲笑意,不反抗代表少年的心中其實並不太抗拒,他低下頭在姜慈脆弱的左頸上烙一抹紅痕,抬頭時卻發現後方的宣鴻朗恰好從右側抬頭,男人們就像是被侵入領地的兇猛野獸,雙眼都泛著隱忍的血絲猶如地獄的惡鬼,他們死死盯著對方,帶著情谷欠不滿的聲音幾乎是從牙根深處發出。
「我的/我的。」
姜慈被人鬆開時,只覺得自己的腿根泛痛,尾椎骨的地方也火辣辣的痛,姜慈氣的臉的紅了,他扶著自己的尾椎骨,拍開想要伸手扶著自己的兩人,惡狠狠地瞪了兩個臉上帶著討好笑容的男人。
可他哪裡知道自己此時被人欺負得淚眼朦朧,因為委屈連鼻尖尖都泛著粉,與其說是瞪人更像是在外面受了委屈回家告狀的小奶貓,蘇子珩和宣鴻朗隱隱感覺剛平復的火焰又有復燃的趨勢,暗道不好,只能夾緊腿做人,可姜慈卻壓根不知道他們的苦楚,走到門邊的時候還回頭怒視了他們一眼。
蘇子珩渾身一激靈,快步握住姜慈準備開門的手:「我先出門。」
孤兒院的夜晚靜悄悄的,為了節約電晚上也沒有什麼夜燈,幸好今天月色不錯,借著月光能將環境看個大概,他們準備先看看孤兒院那個消失的地下禁閉室。蘇子珩乖乖在前面帶路,宣鴻朗則陪在姜慈身邊,他的目光落在姜慈嘟起的嘴上,也許是因為蘇子珩吻得太用力,少年的唇又紅又腫,原本圓潤的唇珠上還有一個小小的齒痕,看起來更加可憐可愛。
宣鴻朗強壓下心中的悸動低聲說:「這個副本有些古怪。」
姜慈抿著唇不理男人,宣鴻朗只能繼續說:「這個副本能無限制放大所有人的惡意,你之前有遇到這種類型的副本嗎?」
姜慈:?
少年漂亮的雙眼略帶疑似,他偏頭見宣鴻朗滿臉認真,轉眼也忘了男人曾經欺負他的事情,忍不住接話:「沒有,什麼叫做放大惡意?」
姜慈的聲音因為長時間沒有說話還有些沙啞,走在前面的蘇子珩忍不住嘴角彎彎,同時又在心裡下定決心,一定要看好姜慈,這麼容易心軟又好騙指不定就被什麼壞人給拐走了。
宣鴻朗暗中鬆了一口氣:「沒有對副本和之前的記憶時我還沒有這種感覺,但是在禁閉室里想起前塵的那一刻,我的占有欲被無限放大。」
「我想要殺死所有的競爭者,讓你只看著我,身邊只有我一個人可以依靠。」宣鴻朗的聲音滿是獨占欲、無法遮掩的殺意還有一絲嫉妒,這些濃烈的情緒就像一張緊密結實的網,慢慢裹住姜慈,姜慈覺得有一些不安,心臟忍不住狂跳,下一秒卻聽見蘇子珩冷笑一聲,月光下蘇子珩的側臉顯得有些冷漠,此刻正帶著一絲不屑。
蘇子珩:「所以說你就是蠢,你別是個冒牌貨吧?」
他的聲音刻薄,卻沖淡了姜慈心中的不安,宣鴻朗的嘴角抽動,他說這些話本意是想為剛才的失控做解釋,沒想到被蘇子珩撿了一個便宜,讓蘇子珩藉機在姜慈面前刷了一波好感。他原本的副本身份畢竟只是一個大學生,當然比不上蘇子珩這種從底層黑拳一步步爬上富人圈的人,無論是手段還是技巧都低人一頭,宣鴻朗心裡有些不爽,他狠狠瞪了一眼搶了自己風頭的人,繼續往下講。
宣鴻朗:「當時被這些情緒沖的頭暈眼花,一時也轉過來,現在想想最重要的明明是你的安全和怎麼通關這個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