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 袁憐瀟的想法
2023-10-24 03:27:57 作者: 南煙雨
陽嵐兒只是聽袁憐瀟的說話口氣這麼推測的,實際上,藥王殿殿主長老出面也沒用,修真界機會沒人能看出朱莎莎的情況。
哪怕是有人僥倖開了天眼,也不會太清楚,畢竟,他們都不知道,朱莎莎以前的功德金光到底有多厚。
憑空這麼看,是沒有痕跡的。
「厲害點的人都不願意出手,最高就是一個金丹期的修士,感覺,他不太會,問了我一通就說治不了了。」袁憐瀟忿忿不平的說道,最重要的是,問幾句話,病沒有看,報酬還照拿了一半。
袁憐瀟準備的診金可不低,平白拿走一半,只會加劇他對藥王殿的憤然。
陽嵐兒知道,這是病人家屬普遍的心理,覺得不管怎麼樣,好歹給認真看看吧!
可陽嵐兒倒是覺得,袁憐瀟拿來的診金那麼高,藥王殿不應該會拒絕才是,除非,有人看了,沒發現問題,覺得治不了,還不如一開始就不出手。
這應該是為了維護藥王殿的名譽,只是派了幾個不入流的人來下了定論,這樣,跟門派高層無關,就不會影響什麼。
藥王殿的勢力再大,醫術被傳得再神奇,也有很多治不了的病,這不稀奇。
修真者的問題太多了,這麼多年也未必能診斷所有。
而藥王殿,不過是被病人當成最後的希望之地。
若是被藥王殿判了死刑,估計很多人都會直接絕望的吧!
倒是袁憐瀟居然沒有死心,居然還想著找機會混進來了。
「所以呢?你混進來,是準備自己學醫術?」陽嵐兒想到這個可能,打量這袁憐瀟這個人,他現在對朱莎莎,真的就只是親情?感覺好像有什麼不同了。
其實陽嵐兒看得出來,袁憐瀟一開始老是圍著朱莎莎轉,甚至還把人直接帶到了神雪宗,真的就是因為朱莎莎曾經給予他的溫暖,成了他心目中的白月光。
這點,就像原劇情里,郝馨晴在袁憐瀟心裡的感覺。
而後來的忠貞不渝,純粹是不願意失去,和漸漸的愛而不得,才會發展成深愛。
似乎現在袁憐瀟對朱莎莎也是一樣,感情有了變化。
當然,陽嵐兒覺得,這或許是好事兒,至少朱莎莎,不會辜負袁憐瀟的。
陽嵐兒看得出來,朱莎莎當初年紀是最小的,實際上早開竅了,一開始對袁憐瀟就有很大的好感。而這種好感,非常容易直接發展成愛情,何況袁憐瀟對她一直很溫柔很好,沉淪得只會更快。
既然兩人都有意,直接湊一對不就好了?
袁憐瀟有些澀然,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就是不知道藥王殿的一些內部醫術,要怎麼才能學到,我專心煉了五年的丹,就是為了這次能進山門。」
特意為了朱莎莎練習了五年的丹?以至於有足夠的資本進入藥王殿?
陽嵐兒有種被感動到的錯覺,不過心裡還有疑惑:「奇怪,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若是以神雪宗內門弟子的身份來找藥王殿,他們豈能不給一個合體修士的面子?」
要說,朱莎莎也是那合體修士的記名弟子,一個合體修士的名頭,難道還請不來藥王殿一個長老出手?
袁憐瀟臉色微沉:「神雪宗和藥王殿十多年因為一個秘境結仇了,現在正是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藥王殿明確表示,不給神雪宗的人治病,神雪宗的人也不來藥王殿……這是修真界都知道的事情,你怎麼不清楚?這些年你都到哪兒了?」
陽嵐兒白了一眼,簡單的將自己被追殺事情給說了一遍,幕後兇手也隱瞞。
袁憐瀟聽得火氣大冒,最後還有點哀傷:「這些年也不知道怎麼的,神雪宗跟很多門派都產生了摩擦,不解決就算了,還越來越水火不容,如今的修真界,暗中有不少人在說神雪宗仗勢欺人,這次跟藥王殿是鬧得最凶的。」
「我看宗主也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居然直接跟藥王殿對上,還是用一種最不可取的姿態,他難道不知道藥王殿的背後代表著什麼嗎……」
袁憐瀟嘮嘮絮絮了好一陣,都是對神雪宗的怒其不爭和無可奈何,他師父雖然是神雪宗的老祖,他這個嫡傳弟子的身份也不低,但是,師父經常閉死關,他也沒權利管,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神雪宗經常自己作死。
當然,袁憐瀟也表示了一下感嘆,原來高冷的清靈仙子,竟然會為了一個男人玩這種不入流的手段。
最重要的是,這個男人貌似根本連看都沒看見她。
陽嵐兒聽得眼神幽深,倒是沒有打斷袁憐瀟的嘮叨,她看得出來,這男人因為朱莎莎的事情,似乎壓抑了許久,確實需要發泄才好,否則,積鬱於胸,會影響修煉的。
等袁憐瀟發泄得差不多,心口一松後,才不怎麼好意思的抹了一把臉:「我好像失態了。」
不知道為什麼,見到了陽嵐兒,袁憐瀟就再也忍不住了,各種吐槽直接就出了來。
陽嵐兒輕輕一笑:「沒關係,實際上,詩琴已經死在了妖城,我也看到郝馨晴,知道了朱莎莎的事情,你知不知道,一切都是郝馨晴做的?」
聽袁憐瀟憤然無比的吐槽,陽嵐兒暫時沒辦法說清楚,她是知道的,這其中很多手筆的開始,都是郝馨晴做的。
這裡面的原因有很多,郝馨晴一開始就有野心,她雖然拜入的師父地位不高,可是神雪宗的宗主選拔,不是家庭制,而是實力。
所以,她心思活絡了,最初就在打這修真第一大派的主意。
而宗主的威信慢慢降低的話,等她實力一起來,一切皆有可能,所以很早開始,郝馨晴就在各種算計。
不只是宗主的威信,就是神雪宗的名聲,也會一步步下降。
袁憐瀟這時候的心情,跟她穿越之前對祖國的感情很像啊,明明很愛很愛,但是總有各種不如意和憤然,偏偏自己無能為力。
袁憐瀟神情凝重:「的確,我也覺得是她,但是沒有證據,直覺這種事情,並沒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