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蘇御從未離開?
2023-10-24 03:02:46 作者: 最後的玫瑰
拜無憂見到獨孤北嶼,獨孤北嶼說明了來意,他果然是來送藥包的。
「無憂姑娘,你的症狀可緩解一些了?」獨孤北嶼一見面便問道。
拜無憂點點頭,看著手裡的藥包:「有勞大司命跑這一趟了。」
話音剛落,拜無憂感覺手腕上的太陽能腕錶有異動。
拜無憂意識到,林楓給她移植的主角磁場儀生效了。
可是這裡沒有別人,只有她,璃月,獨孤北嶼。
按照劇情的設定,獨孤北嶼就是一個在原書里根本沒有正式出場過的醬油角色,連璃月的戲份都比他多。
璃月和她朝夕相處,主角磁場儀一直沒有任何反應。
如今,才碰到獨孤北嶼就有這麼大反應?
看著拜無憂愣神,獨孤北嶼說道:「無憂姑娘,若沒有其他事,我先走了。」
「等一等!大司命。」
拜無憂一把拉住了獨孤北嶼,果不其然,手上的太陽能腕錶反應更強烈了。
「怎麼了?」獨孤北嶼面色疑惑看著拜無憂。
「沒什麼,你在這裡等我一下。」
拜無憂說著,就閃到了一塊幔帳後面。
「哎!尊上。」
璃月喊了一聲,拜無憂避開人躲在後面撩開自己的袖子,果然看見是程序發出的強烈反應,連忙點開。
空中立刻出現一道藍色的光屏,上面藍色的點正是代表男主角,男主角的磁場如此強烈,難不成……
拜無憂心裡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還是覺得太匪夷所思了。
緊接著,拜無憂穩定了一下心神走出去,看著面前的獨孤北嶼仔細端詳,她從前怎麼沒發現獨孤北嶼的眉眼和蘇御如此相似。
一模一樣的眉型,一模一樣的臉型,一模一樣的額頭和下巴……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獨孤北嶼滿頭霧水,不知道拜無憂在看什麼。
「無憂姑娘,你這是做什麼?」
「沒什麼,大司命,時候不早了,你看你是去找,白月還是回去?我讓人送送你吧。」
這番話分明就是在下逐客令,獨孤北嶼怎麼會聽不出來。
「那,我就先走了。」
說著轉身離去,就在獨孤北嶼快要離開屋子的時候,拜無憂突然喊了一聲。
「蘇御。」
獨孤北嶼停下了腳步隨即就走了,很好,這貨果然跟蘇御有關係,拜無憂心裡盤算著,璃月走上前來。
「尊上,你幹嘛一直盯著大司命的背影看?都快看出朵花兒來了。」
拜無憂用手掂著下巴:「璃月,你有沒有發現大司命長得像什麼人?」
「尊上!你才發現啊。」
璃月像是很意外:「屬下和璃染都討論很久了。」
「大司命和蘇公子除了眸色不一樣,發色不一樣,氣質不一樣,穿衣風格不一樣,五官簡直一模一樣,難道尊上你從前就沒有這樣的感覺?」
「從前吧,我第一次見到他就覺得他的面容看起來很親切,很熟悉,但是也沒想那麼多。」
誰能把妙音宗的大司命和蘇御那種剛修煉的小菜鳥想到一起?
「璃月,你說這是怎麼回事?長得這麼像也太巧了吧。」
璃月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屬下也不明白,尊上如果真的想搞清楚,不如親自問問大司命,或者問問白月少司命也行。」
「他們不是好朋友嗎?或許白月少司命知道點什麼,還有,尊上,屬下還發現了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拜無憂看著璃月,璃月指著拜無憂的額頭。
「你額頭的印記消失有一段日子了。」
「是嗎?」
拜無憂摸著自己的額頭,璃月給她梳妝的時候,她都是迷迷乎乎的,也很少照鏡子,如今用手摸了摸,好像月牙印記還真的不見了。
「什麼時候不見的?我都沒發現。」
璃月想了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說道:「大概……大概是從那天不見的。」
拜無憂是個馬大哈,即使是梳妝也是她代勞,自己很少照鏡子,可是璃月心如細發早就注意到拜無憂額頭上的月牙印記不見了。
而且她清楚的記得尊上的月牙印記是那天回來之後不見的,無奈那段時間拜無憂根本不願意提起那天的事情,璃月也不敢觸她的霉頭把這事說出來。
如今看尊上心態調整的差不多了,璃月這才斗膽提出這個問題。
拜無憂看見璃月吞吞吐吐的樣子很是疑惑。
「璃月,你直說就行了,印記到底是哪天不見的?」
「就是那天,尊上你消失了一天一夜。」
拜無憂總算意識到了璃月說的是那天是哪天,的確,那一天的事,是她不想再回憶。
儘管不想回憶,拜無憂還是發出了這樣的質疑。
「你的意思是說,印記不見了也和大司命有關?」
璃月很保守的說道:「或多或少應該是有點關聯吧。」
越說越是撲朔迷離,拜無憂帶著滿腔的疑惑度過了一天。
晚上的時候,拜無憂做了一個夢,夢裡一片漆黑,周圍伸手不見五指。
拜無憂左顧右盼,大聲喊道:「有人嗎?」
喊聲在四周迴響,就是沒有人回應她。
「有人嗎?有人嗎?」
拜無憂一聲接著一聲的喊出,一聲比一聲更加焦灼,她茫然的伸出雙手在黑暗中摸索著,就像盲人見不到光明。
突然,她不慎一腳踩空極速下墜。
失重的恐懼籠罩著她,直到一雙溫暖有力的手將她拉起。
拜無憂頓時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起伸出自己的手,手心全是汗,不由得自言自語。
「這都是什麼啊?」
話音剛落,拜無憂腦海里湧現出一段記憶,她的身軀如同一塊風中的破布狼狽的摔在地上。
白衣少年跑過來將她抱起,萬念俱灰帶著她跳下了墜雲台。
重重的墜落,使得拜無憂五臟六腑如同在油鍋里煎熬。
緊接著,她的三魂七魄零零散散的在軀體內做著最後的彌留,隨時隨地都有可能隨風而散。
這時,一隻手覆上了她的手腕,強有力的靈力源源不斷注入她燈盡油枯的軀體。
軀體溫度漸漸下降,額頭卻開始發熱發燙。
「活下去。」
耳邊少年的聲音如同一汪清泉湧入乾枯的沙漠。
拜無憂整個身子變得輕盈,腳尖離開地面如同蒲公英的影子越飛越高,越飄越遠。
她失去了意識,也什麼都看不到了。
拜無憂用手捂著自己的頭,這又是什麼記憶,先前的事情不是都想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