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守歲
2023-10-24 03:02:46 作者: 最後的玫瑰
白月看著拜無憂的表情:「怎麼?想起來了?」
「你說你想要個完美的男朋友?男朋友是什麼?男性朋友?」
白月有些疑惑,字面意思分析不就是男性朋友?
拜無憂捂著臉,天啊,看來她真的不能喝酒,一喝斷片就出現這種尬事。
「我這是喝醉了,喝醉了說的話也能信嗎?」拜無憂趕緊搪塞過去。
「咦?人都走光了。」
拜無憂左右看了看,只剩下她和白月呆在一起,這麼早連璃月都走了。
「不是你打發走的?」
白月話音剛落,燭台的燈花砰的一下爆了。
「去年歲尾我不在,你應該很無聊吧。」
拜無憂趴到燭台看爆了的燈花:「還好,當時璃月提出要陪我來著,我把她給打發走了,自己早早就睡了,對了,按理來說,今天要守歲的。」
「守歲?」
「對啊。」
拜無憂認真的點點頭:「難不成你以前從來沒有守歲?」
「沒有。」白月搖了搖頭。
「那你這幾百年的光陰過得可真無聊。」
拜無憂趕緊跟他解釋:「守歲呢,就是今天晚上守一整晚不睡覺。」
「那你睡,我來守,一晚上不睡覺對我來說算不上什麼。」白月當即表示。
拜無憂卻說:「那可不行,要自己守的才算,我要自己守,你記住了,要是看我快睡著了一定要叫醒我。」
「你就打算坐在這裡一晚上?」
拜無憂想了想:「是啊,可是,好像這樣也怪無聊的,對了!白月,我們打牌吧。」
「不行,我前腳剛在仙府禁賭,你作為主母總該以身作則。」
看著白月一板一眼的樣子,拜無憂撇了撇嘴。
「哎呀!別那麼嚴肅嘛,又不賭錢,而且這是歲尾,人都走了,你陪我摸兩把牌別人也看不見啊。」
「那好,說了不賭錢。」
「好嘞。」
拜無憂頓時興奮得站起來趕緊拿牌去了,把牌拿回來之後,拜無憂眨了眨眼睛。
「不過話說回來,若是不賭錢的話,總得來點別的什麼賭注,不然怪無聊的。」
白月以手托腮:「你想要什麼賭注?」
「類似於這樣的,就是假如你贏了,我就答應你一個要求,我贏了,你就答應我一個要求,怎麼樣?」
「可以是可以。」
白月看著拜無憂把牌攤開:「不過在開始之前你要告訴我你的要求是什麼,我先聽一下能不能做到。」
「廢話!你要是不能做到的話,我幹嘛還要提?」我又不是個傻子。」拜無憂翻了個白眼。
「那你先說說你有什麼要求。」白月問道。
拜無憂眼前一亮:「若是我贏了你,你要答應我,從今以後都不許叫我幫你搓背了。」
白月看著拜無憂:「你這個要求倒是特別。」
「怎麼樣?這對你來說應該不難吧。」
「好,那我的要求就是我今晚剛好要沐浴,我若贏了你,你今天晚上就幫我搓背。」
「大過年的,你洗什麼澡?」拜無憂脫口而出。
「你這人怎麼這樣,耍流氓啊?」
白月無視拜無憂的吐槽:「這對你來說也不難吧,搓個背而已。」
「哼!」
拜無憂冷哼一聲:「我真後悔那天怎麼沒有搓掉你一層皮。」
白月看了看擺在桌上的牌:「先教我怎麼打吧。」
拜無憂很是意外:「感情你還不會打牌?」
「不會。」
頓時拜無憂心裡來了希望,白月不會,那自己贏的勝算就比較大了,就耐心的教白月怎麼打牌。
教會了之後,兩人當即開始第一場對決,拜無憂本以為會贏得很輕鬆,的確,開始的時候拜無憂一直占優勢。
就在她以為穩贏後面卻漸漸顯露劣勢,直到最後,拜無憂輸了,拜無憂瞪大眼睛看著桌上的牌局。
「假的,一定是假的,白月,你不是不會打牌嗎?」
「你不是教會我了嗎?」白月反問。
「可是這是第一次打,第一次打居然贏了我,天啊!我這是什麼運氣。」拜無憂欲哭無淚。
「行了,別忘了賭注,我現在就要沐浴,跟我來。」
「你是故意的吧。」
拜無憂把手中的牌一扔,沒辦法,只好跟在白月身後,誰知道站在浴池前,白月那貨大搖大擺名正言順的張開手。
「幫我寬衣。」
「不是說搓背嗎?憑什麼要我幫你脫衣服,你自己沒長手嗎?」拜無憂吐槽道。
白月雙手抱胸開始說道:「說起來,你在仙府吃我的用我的,讓你做點事情你就不樂意了?」
聽到這句話,拜無憂不禁想起白天璃月吐槽她嫁給白月也一年多了,都一年了,當妻子的本分都沒做到,整天就在仙府吃好玩好。
就連宗門的爛攤子都扔給白月解決了,拜無憂頓時有些心虛。
「你那麼振振有詞幹嘛?不就是寬衣嗎?行,你站好了,我幫你寬衣,大爺。」
拜無憂手伸向白月的衣帶,白月畢竟是個一米八的大個子,拜無憂太矮,寬衣這種動作著實有些吃力。
拜無憂在心裡暗罵著白月刁難她,好不容易才褪掉白月的大袖子外袍,緊接著又是裡衣,拜無憂貝齒緊咬顯得很吃力,總算把白月上半身的衣服都脫完了。
這是拜無憂第一次認真端詳白月的身材,沒想到這貨看起來那麼清瘦,實際上挺有料,還有腹肌。
但同時,拜無憂也注意到白月的腹肌上有一條淡淡的疤痕,不仔細看看不出來,因此不是很影響美觀。
但看著這條疤痕能感覺到當時白月傷的挺重,拜無憂的手忍不住摸了那條疤痕一下。
「怎麼?」
白月一出聲,拜無憂頓時嚇得縮回了手。
「那個,我就是好奇而已,你曾經受過傷嗎?你哪來的這麼重的疤痕?看樣子有些年頭了。」
說完拜無憂指了指白月的褲子:「這個,你自己來吧。」
這一次白月倒是沒有為難她,伸手解起了褲腰帶,拜無憂連忙轉過身去,為了避免氣氛太過尷尬,拜無憂開始找話題。
「你還沒告訴我,你這條疤怎麼來的。」
「怎麼?你很感興趣?」白月的聲音在拜無憂身後響起。
「你就隨便說說嘛,要是實在覺得不能說就算了。」
「沒什麼不能說的,算是我自己弄的。」
「你怎麼會對自己下這麼重的手?」
「當時這裡的這塊皮膚已經無法長好,我親自動手把它剜掉了。」
白月說的風輕雲淡,拜無憂想到那場景卻不由得渾身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