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他想起來了
2023-10-24 03:02:46 作者: 最後的玫瑰
拜無憂嘆了一口氣,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怎麼突然想起問這種問題?」
「就是突發奇想唄。」
拜無憂想起璃月的話繼續問:「對了,白月,我還想知道……」
白月看著拜無憂:「你還想知道什麼?」
「我還想知道明明當時你都答應我取消雙修大典了,為什麼要出爾反爾而?」
本來這個問題她也沒有多想,可是經過最近這些事情,她突然開始懷疑白月好像也不是她想的那種無賴小人。
見白月半天不說話,拜無憂心裡毫無波瀾,都被冷凍習慣了。
「你要是不想說的話就算了。」
「天狐族的大鼎震動,父親想抓你回去祭鼎,其實也有別的補救辦法,只是比較費周折而已。」
「他只是故意針對你,想讓你從這個世界消失,只要在我的那些叔伯看來你是我的人就不會支持父親動你,他也就只能用其他法子。」
「為什麼?」拜無憂很是驚訝。
「沒有那麼多為什麼。」
白月打斷了拜無憂的刨根問底:「你只需要了解到這裡就行。」
「所以你真的是為了救我,也就是說,如果不是為了救我,你根本就不會這樣做?」
「沒錯。」
白月肯定的回答:「如果不是為了救你,你不願意,我絕對不會勉強你,暫且等等吧。」
「啊?我等什麼?」拜無憂很是疑惑。
「再過一段時間,我想一個好法子助你脫身。」
「助我脫身?什麼意思?」
「解契。」
「什麼!」
拜無憂嚇了一跳:「白月,我沒聽錯吧,你要跟我解契?」
白月抬眸,看著拜無憂一臉懵逼的樣子。
「你今晚一來就讓我找別的女人,又問我為什麼出爾反爾,難道不是這個意思嗎?」
不是吧,她就隨便問問而已,怎麼就讓白月往那方面想?拜無憂開口想解釋自己只是隨便問問被白月無情打斷了。
「行了,就這樣吧。」
羽姬拿著一顆泛著綠色光芒的草遞給獨孤北嶼,獨孤北嶼接過看了看。
「清神草?」
「不錯,就是清神草,北嶼君,你把它服下試試看。」羽姬催促道。
「母親,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獨孤北嶼拿著清神草有些猶豫。
「怎麼沒必要?北嶼君,既然你自己都感覺有記憶缺失的時候,就應該試試。」羽姬還是堅持。
「那好吧。」
獨孤北嶼將清神草的草葉摘下來放進口中,羽姬見獨孤北嶼用手扶著額頭神色不對,調動周身靈力。
「快坐下,我助你融化清神草的藥力。」
半個時辰後,獨孤北嶼的額頭出了一層薄汗,羽姬這才站起來。
「好了,清神草的藥力徹底融化了,北嶼君,過不了多久你應該就能找回缺失的記憶,到時候想起了什麼再告訴我。」
「好。」
獨孤北嶼答應下來,羽姬御劍飛行走了,就在獨孤北嶼轉身要回自己的寢殿時,腦子裡突然湧進一些從前沒有的記憶。
他立在原地不動了,如遭雷擊。
「大司命。」
清風朝獨孤北嶼走來,看見獨孤北嶼好像有點不對勁,連忙放下手中的東西,走過去關切的問。
「大司命,你怎麼了?」
獨孤北嶼回過神來:「沒什麼,繼續做你的事吧。」
「大司命,你真的沒事嗎?」
「沒事。」
說完,獨孤北嶼往自己的清月居走去。
坐下之後,那些記憶已經變得十分清晰。
他遺失的記憶,全都是關於他和拜無憂的。
這些記憶里,他和拜無憂的關係好像很不一般,說了很多曖昧的話,也做了很多不恰當的事。
獨孤北嶼的腦海中就像是放電影般閃過這些記憶,最後定格一段特殊的回憶中。
白月離開了一年之後要回來了,拜無憂突然去玄微爐找他。
還沒說幾句話,他抬頭突然發現拜無憂神色好像很難過的樣子,就打算走過去寬慰幾句,可是後來……後來……
獨孤北嶼詫異的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
「這不可能!」
獨孤北嶼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怎麼可能……」
鬼使神差的,獨孤北嶼再一次來到玄微廬,門口上了一把沉重的鎖,他已經相當一段時間沒來過了。
先前,他就有一種感覺,潛意識裡不想靠近玄微廬,所以這些天他都在妙音宗。
憑著記憶,獨孤北嶼打開了鎖。
推開門,陽光灑進來屋內,所有的東西像是都蒙上了一層灰,看起來灰濛濛的,最為醒目的是凌亂的床鋪。
獨孤北嶼走到床邊,床上散落著一塊零散的紗布。
獨孤北嶼拿起那塊紗布,紗布的右下角有一滴粉紅色的血點,很小很小的一點,就像紅梅一般。
床上的床欄有一塊較為醒目的抓撓痕跡,獨孤北嶼腦中閃過這樣一個畫面。
她掙扎得厲害,用近乎哀求的語氣讓他停下。
可他怎麼停得下來?將她掙扎的雙手按在了身側。
粉嫩纖細的手指難以忍受般,一下又一下抓著床欄,直到不慎讓一根木刺扎進了指甲,瞬間,她哭得更厲害了。
他連忙拉回那隻手,將插進指甲的木刺麻利的拔掉。
緊接著,獨孤北嶼又想到了很多。
她看他的眼神,她在落日山察覺自己被設計之後說的那些不太好聽的話,手中的紗布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
此時,拜無憂正坐在那裡長吁短嘆,璃月走過來。
「尊上,你怎麼了?你這一坐就是一個時辰,你腿不酸嗎?」
「當然是有心事啊。」拜無憂扭頭看了璃月一眼。
「什麼心事?」
璃月看著拜無憂的眉毛都快夾死蚊子了:「要不你跟屬下說說,屬下給你點建議吧。」
「白月要跟我解契。」說著拜無憂又嘆了一口氣。
「什麼!白月少司命為什麼跟你解契?這好端端的。」璃月怎麼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怎麼知道他這是發哪門子的瘋。」
拜無憂聳了聳肩,手托著腮幫子:「從前吧,我想著解契的時候,白月那張臉像是在告訴我永遠不可能,如今他突然提出來,我倒是沒有預想的那樣高興了。」
「高興什麼啊高興。」
璃月都替拜無憂著急:「少司命大人怎麼會突然提出要解契,尊上,是不是你又說了什麼,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