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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過了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了

2023-10-24 03:02:46 作者: 最後的玫瑰
  「真的……啊!」

  拜無憂兩眼放光,誰知道腳下一個不穩往後倒去,急速下墜。

  「無憂!」

  懸崖太深了,拜無憂在空中被失重的恐懼支配著,嚇得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白月跟著躍了下去,終於抓住了拜無憂的手。

  拜無憂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床上了。

  拜無憂扶著額頭從床上坐起來,眼神茫然的打量著四周十分喜慶的裝飾。

  突然,拜無憂似有所感的伸出手,手心一點若有若無的印記發出亮光。

  拜無憂大驚失色,她這是……已經結契了?!

  碰巧這個時候白月進來了,拜無憂一臉絕望,爬起來對著白月就是一陣亂錘。

  「啊啊啊!白月!你這個卑鄙小人,居然出爾反爾!」

  白月就站在那裡任由她捶。

  拜無憂看著白月不為所動的樣子,突然意識到這點力道對他來說就跟撓痒痒沒有區別,心裡那叫一個氣,抬起手就要一巴掌朝白月呼過去。

  白月截住了拜無憂的手:「打夠了嗎?你只需要明白,過了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了。」

  聽到這句話,拜無憂更是原地崩潰了,就離開了。

  與此同時,天狐族白長庚一隻手拍在桌子上:「可惡!我聯繫各個分支部族要去對付那丫頭,誰知道,他們一個個都不願意!」

  「說月兒從前怎麼都不願意成親,天狐族嫡系血脈遲遲得不到傳承,眼看快要斷在這一輩了。」

  「如今月兒好不容易願意成親,新娘子絕對不能有事。」

  「還說,只要月兒肯娶妻生子,樂意娶誰都行,他們到底還有沒有把我這個族長放在眼裡?!」

  南宮柔心連忙勸道:「夫君,他們說的對,既然如此,咱們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

  「你也幫著他們說話?」白長庚瞪了自己的妻子一眼。

  「夫君,你先坐下。」

  南宮柔心拉著白長庚坐下安撫,隨後看向一旁的僕從:「憐衣。」

  那名叫憐衣的綠衣少女連忙走上前去。

  「月兒今晚成親,你去替我這個做娘的獻上一份薄禮。」

  說著,南宮柔心招了招手,憐衣湊上前去耳語了幾句。

  憐衣點點頭,退了下去。

  白長庚看著南宮柔心的所作所為不由問道:「你想幹什麼?」

  「夫君。」

  南宮柔心走動間,一身煙藍色的輕紗款款擺動,輕紗下的楊柳腰若隱若現。

  南宮心柔湊到白長庚面前,杏眸如水,眼波婉轉,一舉一動,風韻猶存。

  「雖說為了子嗣暫時不能動那丫頭,可是按照規矩,他們成親三天以後是要回族祭祖的,正好,可以給那丫頭一個下馬威。」

  白月問獨孤北嶼:「北嶼君,怎麼樣?可有什麼動靜?」

  「如你所想。」

  獨孤北嶼回答道:「你的父親本來是要勾結其他旁支部族對無憂姑娘不利,前些天,就有動靜了。」

  「可是,今日我派弟子前山門後山門都守得嚴嚴實實,卻一點動靜都沒有,現在都快夜深了,他們應該不會來了。」

  「好。」

  白月鬆了一口氣:「只要她的身份是我的妻子,就是安全的,就算父親再想對她不利,我的那些叔叔伯伯也絕不會支持他害無憂。」

  「否則……天狐族哪一個不是天道寵兒,大陸的大能一半以上都出自天狐族。」

  「我雖是嫡系,也只是略微出類拔萃,雙拳難敵四手,萬萬抵擋不了他們人多勢眾,幸好,這個法子有效。」

  「白月,你為了保全無憂姑娘,也是拼盡全力了。」

  獨孤北嶼卻不禁替他擔心:「可是,就因為這樣,才讓無憂姑娘誤會你,剛才你不是去看了,她怎麼樣?又哭又鬧?」

  白月沒說話,獨孤北嶼已經猜到了答案,嘆了一口氣。

  「你為什麼不把實情告訴無憂姑娘,還讓她誤會你趁人之危,強取豪奪。」

  「沒什麼好說的。」

  白月坐在獨孤北嶼身邊沉默了一陣子。

  「北嶼君,你說,我真的那麼不堪?不堪到讓她想逃?」

  獨孤北嶼很是驚訝:「白月,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不過是你為了保全她,此事辦得太倉促,無憂姑娘不習慣而已,你和她多相處相處就好了。」

  獨孤北嶼看向窗外,月亮爬上了樹梢:「白月,無論怎麼說,今晚可是你的新婚之夜,你還要在我這裡待多久?不回去嗎?」

  「第一天晚上你就讓無憂姑娘獨守空房,恐怕今後她會對你更加不滿,時候不早了,快回去吧,有機會你還是告訴她真相吧。」

  獨孤北嶼嘆了口氣。

  「嗯。」

  白月微微頷首,這才站起身來離開了。

  看著白月徹底離開的身影,獨孤北嶼出神了很久,雙手掐決,取過角落一隻酒罈,將它開封。

  酒水倒進杯里,獨孤北嶼望著天空皎潔的明月,斟杯自飲。

  「你……你脫衣服幹什麼?」拜無憂緊張的雙手抱胸,步步後退。

  白月將外袍放在衣架上,和拜無憂一臉緊張的樣子不同,仍然是那種雲淡風輕的語氣。

  「睡覺。」

  「什麼!睡覺?你你你……!」

  「我什麼?你要睡內側還是外側?」白月乾脆利落的問。

  「我不要,我拒絕!我要回自己房間睡!」

  「我不是說了嗎?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人了,我的房間就是你的房間,今天晚上,你哪兒都不許去。」

  白月對著鏡子摘掉手上的護甲,同時取下了腦後的玉釵,頭髮徹底披散下來。

  拜無憂冷哼一聲想走,才發現門口被設了結界,根本就走不出去。

  拜無憂氣急敗壞的回來想找白月興師問罪的時候,寢殿裡的燭火大部分已經熄滅了,白月平躺在床上,閉上眼睛。

  「喂!」

  拜無憂試探性的叫了兩聲,沒有任何反應。

  拜無憂心裡犯起了嘀咕,這麼快就睡著了?睡神附體?

  空氣安靜下來,拜無憂這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她這是被晾在了一邊。

  拜無憂在寢殿裡左右走動,有結界她又出不去,只好坐在那裡,時不時看向床上的白月。

  白月躺在床上好像睡熟了,一動不動。

  他的肌膚白皙到透明,雙目緊閉,纖長的睫毛投下一層淡淡的影子,烏黑的長髮隨意披散著。

  被子蓋到胸口的位置,裡面白色的內衫微微敞開,露出一點胸肌。

  兩隻手交迭自然安放在被子上。

  白月一雙手生得極好,修如梅骨,整個人氣氛靜謐而祥和。

  這廝是直接無視她就睡了?!

  突然又想起之前的事,拜無憂開始自言自語。

  「呃,這個男人不會真不知道該怎麼生娃吧?」

  「……活這麼大了,連這都不知道,也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世所罕見了。」

  說完,拜無憂打了一個哈欠。

  「好睏啊,我該怎麼辦?」

  拜無憂看向床上,有兩個枕頭,白月睡在外側,給她留了位置,拜無憂連連搖頭。

  「不行!我才不要跟他睡,就趴在桌子上打盹好了。」

  說完,拜無憂又打了個哈欠,整個人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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