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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把他當爐鼎採補了?

2023-10-24 03:02:46 作者: 最後的玫瑰
  獨孤北嶼聽到拜無憂的聲音,神情異常緊張,氣息也有些亂。

  「無憂姑娘,別管我,快走!」

  獨孤北嶼平時語氣一貫溫和,從來沒有這樣疾言厲色,拜無憂嚇了一跳。

  「不行啊大司命,是我宗弟子給你下的魅惑術,我得幫你解了。」

  拜無憂正在操縱合歡鈴,看看到底是哪種魅惑之術她才能解。

  就在拜無憂總算找到之時,突然措不及防被人從身後抱住。

  哐當一聲,拜無憂手中的合歡鈴都被震落在了地下,身後傳來獨孤北嶼急促的呼吸。

  感受到對方滾燙的身軀,拜無憂瞪大眼睛喊道:「大司命!你快鬆手!放開我!」

  可是,獨孤北嶼的兩隻手就像鐵臂一樣怎麼都掙脫不開,拜無憂越發慌了。

  「大司命!快放開我!」

  「你們在做什麼?」

  白月一貫清冷的聲線兜頭傳來,同時獨孤北嶼的手被彈開了,拜無憂獲得了自由。

  抬頭一看,白月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門口把裡面的景象看了個清清楚楚。

  「我……」

  拜無憂大驚失色連忙喊道:「阿哥,你聽我解釋,我和大司命……」

  「沒什麼好解釋的。」白月打斷了拜無憂,臉上波瀾不驚。

  第二天,拜無憂懊惱得不停的撕著花瓶里的花瓣。

  「哎喲!尊上,這可是妙音宗的珍稀花種,你怎麼能辣手摧花?」

  「想想就鬱悶!白月肯定以為我是那種人。」

  「哪種人?」璃月一頭霧水。

  「你說呢?」

  拜無憂把撕成碎片的花瓣一扔:「咱們是什麼身份?素女宗在外人眼裡什麼印象,使盡各種手段釣男人,你說,白月現在怎麼想我?」

  「不會吧,屬下覺得白月少司命不會往那方面想你的。」

  「你不知道,昨天他都不聽我解釋。」

  「或許……」

  璃月撓撓頭:「或許白月少司命是相信你,根本就不用你解釋呢?」

  「我信你個鬼,哎呀!」拜無憂鬱悶的直捶桌子。

  「事情就是這樣,我一時不察,喝了那杯茶,竟然中了素女宗女修的魅惑之術。」

  「雖強撐著趕走了那名女修,可是無憂姑娘卻突然來了,還說要替我解了魅惑之術,隨後,我也失去了理智。」

  白月靜靜的聽完了,品評道:「北嶼君,你這話就不老實了,素女宗的魅惑術雖然厲害,對付我等還是有些難度,除非你對那人本來就有意,才會在不知不覺間中招。」

  「我倒有幾分興趣,能讓你心甘情願喝下那杯茶,中了魅惑術的仙子是何等的仙姿玉容。」

  話裡帶著淡淡的揶揄。

  「什麼仙姿玉容。」

  獨孤北嶼毫不客氣的回敬:「我看無憂姑娘也不是屬於容貌姝麗的類型,可有人照樣中意得很。」

  「我常常想,像無憂姑娘這樣的,有朝一日要是帶出去會不會讓旁人誤會白月你拐帶幼女。」

  「不勞北嶼君廢心。」

  白月站起來:「好了,應該去看看她了,若是久了,難免她會胡思亂想。」

  白月走到拜無憂的房間,璃月正在把拜無憂攙扶到床上,拜無憂臉色嫣紅,看樣子也是喝醉了。

  「怎麼回事?」

  璃月說道:「尊上醉了,我正扶她休息一會兒。」

  「怎麼會突然醉了?」

  白月走過去,拜無憂居然衝著他嘿嘿嘿直傻笑。

  「阿哥,你來了?」

  璃月極有眼色的退出去,還順便關上了門,白月握住拜無憂的手腕。

  「手這麼燙!你不是不喝酒嗎?」

  「我沒喝酒,璃月拿來了酒釀櫻桃,我看著新鮮,就多吃了幾個,感覺有點醉……」

  白月坐在拜無憂床邊:「沒想到你酒量這麼低,難怪那天……」

  白月欲言又止:「我去給你拿醒酒茶。」

  「別走!」

  拜無憂突然抓住白月的袖子:「不要走啊阿哥,我就想讓你留下來陪陪我,嘿嘿嘿……」

  白月面色嚴肅撥開拜無憂的手:「你在這裡等一下。」

  拜無憂看著面前的人還是要走,心裡著急了,一皺眉頭,召出了合歡鈴。

  鈴聲叮咚響了兩下,白月突然停住了腳步,緩緩轉過身來,眼神由清晰到渙散迷離。

  拜無憂一隻手拿著合歡鈴,一隻手朝白月勾了勾手。

  白月朝拜無憂緩緩走近,拜無憂一伸手捏住了白月的下巴,呵氣如蘭。

  「阿哥,留下來陪陪我好不好?」

  「好。」

  白月輕輕開口,如平靜水面泛上的漣漪,眼神由迷離變為愛慕,一隻手攬住了拜無憂的腰,緩緩收緊。

  拜無憂再次醒來的時候只感覺自己紅光滿面,精神百倍,拿神識一探,靈氣也充沛了不少。

  「怎麼回事?就睡一覺,我的靈氣居然充沛了。」拜無憂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雙手。

  璃月走了進來:「尊上,你可算是醒了。」

  「璃月。」

  拜無憂抬起頭來:「我這是怎麼回事?」

  璃月看著拜無憂,不禁說道:「尊上,白月少司命被你折磨的夠慘,都被你給掏空了。」

  「什麼!我掏空了白月?!」

  拜無憂頓時明白自己靈氣這麼充沛的原因了。

  「我把白月當成爐鼎給採補了?」

  「那不然嘞。」

  璃月開始碎碎念:「尊上,不是屬下說你,還有兩天就是雙修大典了。」

  「你這個時候把白月少司命搞得那麼虛弱,連儀式都差點舉行不了要延後了,這是存心不想跟他雙修嗎?」

  拜無憂一拍腦門:「那他人呢?」

  「在寢殿裡躺著呢。」

  拜無憂頓時來了興趣,念叨著:「他現在很虛弱嗎?估計,大概,也許昨晚我是一時手癢吧,要我說,這冰美人變成病美人了肯定別有一番風情,我得看看他去~」

  「尊上,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璃月都快被拜無憂這副吊兒郎當的態度氣炸了。

  「哎呀!不就是被採補了一下嘛,他又死不了。」

  拜無憂撇了撇嘴往白月寢殿去了,看見白月果然躺在床上長發散亂著,雙目緊閉。

  拜無憂一下子跳上床湊近看了看。

  「真這麼虛弱?我昨晚都幹了些什麼啊。」

  突然,白月詐屍似的睜開眼睛,拜無憂嚇得連連後退,差點從床上摔下去。

  白月從床上彈坐起來一下子抓住了拜無憂。

  拜無憂余驚未定,這才察覺自己和白月挨得有些近,她甚至能看清楚白月顏色淡到透明的薄唇,似欲化的冰。

  想到平時,白月都是唇紅齒白秀色可餐,一副玉琢的風姿,如今從頭到尾透著虛弱,拜無憂心虛的一批。

  「那個,阿哥,是我不好,不過這也不能完全怪我,你想啊,你一個大乘期修士的氣息那麼誘人,若是在平時尚還把持得住,可是,我都醉了,自然就沒個分寸,對你用了魅惑之術……」

  扶好拜無憂之後,白月收回了手:「你酒量不好,以後別喝酒了。」

  「我也沒喝酒啊……」

  拜無憂不禁反駁:「就是吃了幾顆櫻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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