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心思多詭
2023-10-24 03:02:46 作者: 最後的玫瑰
出去一趟回來之後,拜無憂發現璃月不對勁,很不對勁。
至於怎麼個不對勁法呢,就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有什麼話想說又憋著說不出來。
拜無憂可算忍不住了,主動問璃月:「璃月,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講?」
「有,好像又沒有。」璃月撓撓撓頭,真是傷腦筋。
「那個,尊上,你……」
「我什麼?」拜無憂一頭霧水,這是搞什麼呢?
唉,還是算了,璃月想了想還是作罷,有些悲天憫人的樣子看著拜無憂。
拜無憂就覺得更加莫名其妙了,可是問璃月呢,她又不說,真是讓人頭疼。
傍晚,白月總算來了,拜無憂隨意招呼了一聲。
「你來了?」
白月走向拜無憂,還沒說什麼,拜無憂就說道:「阿哥,你的事我已經聽說了,而且大司命還找我長篇大論了好一會,對此,我沒什麼話好說的。」
「就是想問問你,你真打算讓我住進那個什麼剛死過一家三口的雲闕仙府?呵呵,這也太吉利了吧……」
「還沒打理好,暫時不去。」白月搖了搖頭。
拜無憂鬆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到時候我們去哪兒?」
「回族祭祖。」
拜無憂才想起,好像那堆結縭大典里寫過,禮成後要回族祭祖。
可是,想到那些記憶就讓人透不過氣來,拜無憂心裡很是牴觸。
「可是我不想回去,阿哥,不回去行不行?」
「你娘還活著,被關在那裡。」白月一句話提醒了拜無憂。
與此同時,天狐族白長庚咬牙切齒,手裡拿著法器。
「氣死我了,這個逆子!妹妹變妻子這麼齷齪的事,虧他做得出來,我這就去殺了那個逆子,免得他給天狐族蒙羞!」
「夫君。」
南宮柔心死死抓住了白長庚,美眸含淚:「月兒和那丫頭究竟是不是兄妹,你心知肚明。」
白長庚很是意外:「你已經知道了?既然知道就別攔我,那丫頭是我的恥辱,根本就留不得,我這就去殺了那個丫頭!」
「可是,月兒喜歡她,就跟鬼迷心竅一樣。」
南宮柔心還是緊緊抓著白長庚的衣角:「夫君有沒有想過,月兒已經兩百多歲了,一直不願意成親。」
「如今好不容易願意成親了,你若再把那丫頭給殺了,他若心生怨恨,一輩子不願意再娶怎麼辦?」
白長庚卻說道:「他就是不娶,也比找那個孽種強。」
「夫君。」
南宮柔心言辭懇切:「你可就月兒那麼一個嫡系血脈,他若真的不願意再娶,繁衍後代,我天狐族嫡系一脈就從此斷了。」
白長庚沉吟片刻:「那照你說,怎麼辦?」
南宮柔心這才說道:「既然月兒非要娶,那就讓他娶吧。」
「我咽不下這口氣,只要看見拜無憂那丫頭,就好像時時刻刻在提醒我,何姨娘的背叛。」
南宮柔心看著白長庚氣憤的樣子,柔美的臉龐划過一絲狠厲。
「月兒一心要護著她,你我也沒辦法,既然月兒如此愛她,等他們成親以後,那丫頭估計很快就會懷孕,只要她懷孕,生下孩子,到時候夫君再殺了那丫頭泄憤就是。」
「哦?」
白長庚抬起眸子:「是個好辦法,那就這樣吧。」
在距離雙修結縭大典只有最後三天的時候,獨孤北嶼設了宴,說是給拜無憂接風洗塵,因為前些天白月不在,結道侶又是兩個人的事,所以現在才開宴。
宴席設在妙音宗弟子平時煉功的大平台上,獨孤北嶼坐在上首,而拜無憂和白月坐在獨孤北嶼的右下方,其餘坐在下面的就是妙音宗和為數不多的素女宗弟子。
因為素女宗弟子無論男女都生的極美極媚,非常吸引目光,惹得好多妙音宗弟子為了維持住不讓自己失態,私底下念了一遍又一遍的清心咒。
當然,還有不少男弟子看著白月鬱悶的拿豆腐撞牆,麵條上吊,其中,就包括和南煙結了道侶那位,看神情簡直快要崩潰了。
白月注意到了這個現象不禁問:「他們在幹什麼?」
拜無憂聳了聳肩:「心目中的女神都變成男的了,還不允許他們尋一回短見?」
正說著,獨孤北嶼舉起了一隻造型風雅的酒杯:「白月,無憂姑娘,我敬你們一杯,祝你們琴瑟和弦,白首永結!」
白月和拜無憂當即站起來,璃月見狀連忙煞風景的跑過來。
「尊上,你不能喝。」
「我為什麼不能喝?」拜無憂眨巴著眼睛。
璃月說道:「難道你忘了,你曾經跟屬下說過,絕對不會再碰酒?」
「對對對,那個,大司命,你有所不知,我的酒品很差的,所以我不能喝酒,還是算了,你們喝,你們喝。」
獨孤北嶼敬酒主要也是敬白月,她只是個順帶的,不參與應該沒問題吧。
獨孤北嶼見狀也不勉強:「沒事,今天大家高興就行,無憂姑娘自便即可。」
看著白月坐下,拜無憂不禁好奇低聲問道:「阿哥,不知道你的酒品怎麼樣,會不會喝醉了失態的抱著柱子哭?」
「不會。」
白月很肯定的說道:「我從來不會失態,倒是見過你酒後失態的樣子。」
白月這麼一說,拜無憂又想起自己之前喝了千日醉壁咚了蘇御,強吻了白月的事。
頓時一臉窘迫,拿手捂住了眼睛,這都什麼糗事。
白月不依不饒:「怎麼?想起來了?」
「哼!」
拜無憂把頭一偏,冷哼一聲:「虧得我當時還生怕你生氣會把我給劈了,如今想起來,你可高興了,你高興的不得了。」
這時,獨孤北嶼斟滿了一杯酒,舉著一隻胎薄如紙瓷白如玉的酒壺:「來,白月,這可是窖藏了百年的好酒,你我共飲如何?」
「奉陪到底。」
「好。」
獨孤北嶼隔空拋來一壺酒,白月伸出一隻手接住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又拋回給了獨孤北嶼。
就這樣你來我往的,看得拜無憂暗暗心驚,這倆也不怕砸到別人,比如就呆在白月旁邊的她。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兩人都有些微醺了。
白月平日裡清冷如月的面龐泛著一絲潮紅,拜無憂扯了扯白月的袖子。
「阿哥,你醉了嗎?」
「沒有。」
白月的語氣還算平靜,拜無憂想了一下說道:「阿哥,你說,我跟你結了道侶之後,還能繼續做素女宗的宗主嗎?會不會,對你的名聲不太好?」
「可以。」
「那……那我可以不管帳,不做雜務嗎?」
「可以。」
「還有,雲闕仙府那麼大,要是住進去,我可打理不了……」
「什麼意思?我有俸祿,請得起僕從。」
拜無憂很是驚訝的看著白月:「俸祿?」
白月手指摩擦著酒杯:「難道,你不知道妙音宗即將附屬於天詔國?」
「為什麼啊?」
拜無憂很是驚訝,書里這個時候妙音宗已經不復存在了,並沒有這個情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