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連生娃都要教的那種嗎
2023-10-24 03:02:46 作者: 最後的玫瑰
璃月站在宗門門口,一動不動,望眼欲穿。
身後的璃染見狀叫了她兩聲,沒有回應,一隻手拍在璃月的肩膀上。
「喂!」
璃月一個激靈回過頭來:「你幹什麼?嚇我一跳。」
璃染一臉疑惑:「璃月,你在這裡站很久了,簡直就跟一尊望夫石一樣。」
「你不懂。」
璃月扭過頭來對璃染說道:「尊上每次和蘇公子上街都是從這條街吃到那條街,回來必定肚子撐的難受。」
「以前這個時候尊上都回來了,今天回來得這麼晚,加上還有白月少司命在身旁,說不定玩的更高興,把自己的撐得更難受。」
「我拿了丹藥,可以緩解尊上吃撐了之後的腹痛,所以特意在這等著她。」
璃染對璃月豎起了大拇指:「璃月,若說整個宗門裡誰對尊上最掏心掏肺,你若稱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
「是嗎?」璃月笑了笑。
「哎!尊上回來了。」
璃月看到了拜無憂的身影連忙拿著丹藥走上去,卻發現拜無憂不像之前回來捂著肚子直說撐,反而神色如常。
「尊上,你回來了?白月少司命呢?」
「走了。」拜無憂沒好氣的說道。
邊走邊碎碎念:「這個白月,我再也不要跟他出去了。」
說完就走了。
璃月眼睜睜看著拜無憂離開,捅了捅一旁璃染的胳膊。
「璃染,你說今天是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尊上怎麼就突然抗拒得了美食的誘惑?」
不過才過了一天,妙音宗就派了人來接拜無憂,理由是白月找她去好好熟悉一下雙修結縭大典的規矩,還有商量一些相關事宜。
拜無憂頓時整個人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
「天狐族是名門望族,成個親規矩肯定一籮筐,白月一定是找我過去背書的,只不過因為有事脫不開身,這才沒有來親自捉拿我。」
璃月卻覺得沒毛病,在她看來沒有什麼事能比拜無憂突破瓶頸更重要了。
況且,嫁給白月少司命也算不上委屈。
「縱使時間是倉促了點,但是就憑白月少司命的身份,成親必然不會過於簡陋,更何況雙修結縭大典這種東西,搞不好這輩子就這一次,隆重點不好嗎?」
「你倒是會替他說話。」拜無憂仍然開心不起來。
璃月卻苦口婆心的勸道:「尊上還是去吧,就算不為了背規矩,換個角度想,過幾日尊上和白月少司命成了親以後,總得搬到白月少司命的寢殿裡去住。」
「現在去還能和白月少司命培養培養感情,就當提前習慣習慣了。」
「站著說話不腰疼。」
拜無憂忍不住碎碎念:「璃月,若是讓你整天對著一個大冰塊,你要怎麼習慣?」
璃月啞口無言,不再說什麼,拜無憂嘆了口氣。
「唉,收拾收拾準備去吧。」
「是。」
璃月連忙應承下來,在替拜無憂收拾東西的時候,璃月叫來了璃染。
「璃染,這次尊上去妙音宗很有可能是要和白月少司命成親之後才會回來,所以不僅要收拾妥當,還要多帶幾個自己人過去伺候,免得尊上束手束腳不適應,你我都同去吧。」
「那怎麼行?」
璃染顯然有顧慮:「你倒是可以去,畢竟你專門伺候尊上,可我是素女宗的掌事,我走了,宗門怎麼辦?」
「你把事情交給底下的人啊。」璃月一副你是笨蛋嗎的表情看著璃染。
「如今,還有什麼事比得上尊上成親結道侶還要重要?我們跟著去也好把把關。」
「把什麼關?」
璃染撓了撓頭就更不明白了:「白月少司命不僅出生名門,而且人品貴重,口碑一向很好,尊上能嫁過去簡直走了大運了,還有什麼可把的?」
「說你笨,你還真不聰明。」璃月立刻回懟了過去。
「跟你交個底,說實話這事我怎麼想怎麼不對,白月少司命一直以來不都是女子嗎,怎麼就突然變成了個男子呢。」
「對啊,我也很納悶,他先前不是個女子嗎?怎麼突然變成個男的了,還要娶我們尊上。」璃染也跟著附和。
璃月拍了一下璃染的肩膀:「璃染,看來這次咱們想到一塊兒去了,所以,要把關還得你出馬,不然你以為我非叫你去幹嘛,為了咱們尊上的幸福!」
「哦。」璃染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那你倒是先告訴我,我要怎麼做。」
璃月勾了勾手,璃染湊過去,璃月靠近璃染的耳朵耳語了幾句,璃染瞪大了眼睛。
「什麼!這……這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不這樣,你讓我怎麼放心?你去不去?你不去是吧,那我去好了。」
「不不不,我去,我去,我聽你的總行了吧?」
璃染無奈妥協。
等拜無憂他們去了妙音宗的時候,卻得知白月不在宗門,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大司命獨孤北嶼是出了名的謙謙君子,彬彬有禮的招待了拜無憂,還對著拜無憂一陣寒暄。
璃月和璃染跟在後面,竊竊私語:「哎?你覺不覺得妙音宗的這位大司命看起來似乎有點眼熟……」
「無憂姑娘,白月他臨時有事不在宗門,怠慢了你,還真是抱歉。」
「算了吧,他在和不在有什麼區別?」拜無憂喃喃道。
獨孤北嶼像是聽出了一點苗頭,猶豫了一下,隨即說道:「白月他……沒有接觸過什么女人,可能不太懂得男女間的情事。」
「不過,心裡還是很看重你的,若是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還望無憂姑娘多擔待。」
「噗嗤!」
拜無憂被獨孤北嶼嚴肅的語氣逗笑了,突然想起之前的一件事。
合歡鈴大開,噴出一股粉色的煙霧,白月隨手一擋,煙霧改變軌跡飄向遠處約會的一對男女。
遭了!
拜無憂連忙追過去,那對男女已然進入狀態,在草叢親密了起來。
聽著草叢中的異聲,拜無憂連連搖頭,直嘆:「造孽啊。」
隨即,白月也追了上來,抬腳就要往發出異聲的草叢走,被拜無憂給拉住了。
「你要幹什麼?」
「自然是去看看他們要不要緊。」白月微微蹙眉。
聽這聲音很痛苦,難道受傷了?
「白月!虧你還是個少司命,居然這麼不正經,連這種事也要看!」
「唉,我用合歡鈴本來是對付你的,誰知道……」
「中了你的合歡鈴會如何。」白月語氣疑惑。
想到這件事,拜無憂不禁對獨孤北嶼揶揄道:「連生娃都要教的那種嗎?」
「咳!」
獨孤北嶼尷尬的咳了一聲,這種私隱…他怎麼好說。
不過,不至於吧。
退一萬步說,就算白月真的不會,不是還有拜無憂?
拜無憂不是素女宗宗主嗎?早就聽說素女宗對於雙修之道有的是手段,應該……不成問題。
拜無憂和獨孤北嶼在妙音宗結伴同行,偶然遇到兩名弟子。
最關鍵的是,這兩名弟子壓根就沒發現拜無憂和獨孤北嶼,還在那不知死活的議論拜無憂和白月的事。
「哎!你說,這白月少司命怎麼就變成了個男子?」
「對啊,弄不懂,突然就變成男子了,而且還要和素女宗那個宗主拜無憂結為道侶。」
「旁人也就罷了,素女宗的女修千嬌百媚,可是號稱不把男人榨乾的一滴不剩誓不罷休,白月少司命竟也敢娶?怕不是有八個腎……」
話音未落,這兩名弟子突然捂著自己的喉嚨,一臉痛苦。
拜無憂看向獨孤北嶼。
「這是怎麼回事?」
獨孤北嶼解釋道:「白月在妙音宗布了陣法,凡是有人敢對此事有不好的議論,數十天內,喉嚨都會如同長滿毒刺般痛癢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