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青魚子:你,你怎麼知道邪哥哥的事
2023-10-24 15:34:54 作者: 初九吃糰子
昊天殿內。
「聖子大人,我去療傷了。」宣虎君氣的拱手道。
「去吧。」吳昊隨意揮了揮手,看也沒看宣虎君一眼,顯然對這位曾經立下赫赫戰功的第一猛將,已經不怎麼看重了。
「噗嗤!」
宣虎君氣的當場吐出一口黑血,本就在大戰中身受重傷的他,現在又被氣的傷上加傷,心中充滿了悲涼與憤怒,落寞而去。
張良微笑看著這一幕:「又少了一個阻礙。」
很快,又是數十人步入大殿,有元嬰修士,也有金丹修士,有男有女,都是些年輕俊傑,個個昂首挺胸,姿態昂揚。
「各位,歡迎你們加入昊天殿!以後,大家就是自己人了。」吳昊滿臉笑容道。
「屬下忠於聖子大人,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赴湯蹈海,萬死不辭!」
眾人拱手行禮,齊聲大喝,聲震殿穹。
「好,好,好!昊天殿有這麼多天才在,何愁不能壯大?」吳昊哈哈大笑。
張良站在一旁,看著吳昊高興的樣子,心中卻是冷笑一聲:「吳昊啊吳昊,我還要多謝你給我昊天令,這下,青魚子就完全是我的了。」
深夜,月華皎潔,林蔭叢叢。
靈溪峰,內門弟子宿舍區域。
一道赤紅光華急速從天邊飛來,降落在青魚子的宿舍門前。
張良。
嗡!
瞬間,四周圍隱藏在暗中的數道目光、神識,紛紛向張良探測過去,充滿了警惕。
「本座已經成為昊天衛,現在所有眼線、人手,退到千米之外,不得用神識探查這片區域。」
張良掏出昊天令,光明正大的命令道。
「是!大人!」
「遵命!」
立即,四周圍傳來數道傳音,一道道隱秘的身影向著外圍退去。
張良微微一笑,大搖大擺的上前敲響房門。
「誰呀?」
別墅中傳來甜美好奇的嗓音,大門打開,露出一張清純白皙、秀麗絕美的小巧臉蛋,正是青魚子。
青魚子一身潔白長裙,臉蛋清純唯美、身材嬌小可愛,小荷才露尖尖角,如同鄰家單純蘿莉,更顯純情誘惑。
青魚子沒想到張良會在深夜找來,奇怪道:「咦?前輩,你怎麼來了?伱是要找靜怡子嗎?她的宿舍在旁邊喔!」
「我已經成為了昊天令,遵從聖子大人的命令,前來保護你。」張良溫和說著,如入無人之境一般,徑直走進青魚子家中。
「欸?可是,你,你就這麼闖進來……」青魚子手足無措的站在客廳里,看著大刀闊斧坐在沙發上,把這裡當成了自己家一樣的張良,一向清純害羞的她,此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青魚,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張良似笑非笑的看著青魚子道。
「嗯?有嗎?前輩,你,你怎麼喊我青魚呢?好像太過親密了吧?」青魚子歪著腦袋想了想,感覺有些不對勁。
「呵呵,我以前不是說過嗎?在私底下,要喊我邪哥哥不是嗎?」張良微微一笑,露出幾顆白牙,溫和有禮,如謙謙君子。
然而,這個笑容在青魚子看來,卻如同惡魔一般可怖,瞬間讓她的心情跌落谷底。
「什,什麼邪哥哥,前,前輩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呢!」青魚子芳心怦怦狂跳,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半是驚恐,半是疑惑的看著張良,心中充滿了驚濤駭浪。
「張良前輩怎麼會知道邪哥哥的事情!難道他是邪哥哥?不,不可能的,邪哥哥那麼霸道可怕,張良前輩那麼溫和謙恭,完全是兩種性子的人!張良前輩一定是從某個地方知道了邪哥哥的事情,這可怎麼辦!」
青魚子心中惴惴不安,感覺自己的把柄被張良抓住了一樣。
「你不用胡思亂想,因為,我就是你的邪哥哥。」張良仿佛看穿了青魚子的心思一般,微笑著,拿出一張漆黑的面具,戴在臉上,然後發出了低沉磁性的嗓音,「青魚,跪下!」
轟隆!
「怎,怎麼可能!你真是邪哥哥!」
如被雷霆擊中一般,青魚子嬌軀一顫,不敢置信的看著臉戴黑龍面具,卻一身白袍的張良,低沉磁性又霸道冷酷的聲音從張良嘴裡吐出,兩種截然不同的性情在一個人身上體現,是如此的突兀,讓青魚子完全無法相信。
與此同時,聽到命令的青魚子,下意識地彎曲膝蓋,噗通一聲跪在了木質地板上,這是本能的反應。
「慢著,他是昊哥的手下,而我是昊哥的道侶,按理來說,我的地位遠高於他,我憑什麼要跪他?」反應過來的青魚子剛想站起身,就感覺腳踝上的腳鏈傳來強烈的電流。
撕拉!
「嗚!好痛!停停停,邪哥哥住手,我知道錯了!嗚嗚!」
青魚子被電的通體劇痛,嬌軀繃緊,頭皮發麻,臉蛋充血,臉色潮紅,美眸翻白,發出甜美嬌柔的痛呼聲。
「怎麼,見到了我的真實身份,就想著反抗、背叛了?你忘了,我才是你的主人麼?」張良脫下面具,溫和的臉龐,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道。
電流過後,青魚子無力的趴在冰涼的地板上,嬌軀因為殘餘疼痛而微微抽搐,俏臉充血而布滿紅暈,美眸卻是驚恐又害怕地看著張良,糯糯道:「沒,沒有,邪哥哥,我,我不敢反抗您。」
「嗯,下跪是你最基本的禮儀,以後在私下見到我,第一時間你就要下跪行禮,明白了嗎?」張良淡淡道。
「怎麼這樣!」青魚子又氣又難過,這樣屈辱霸道的規定,她聞所未聞,自己又不是張良的奴隸,憑什麼要下跪?
但現在,青魚子毫無辦法,不僅是因為自己的性命被張良掌控,而且,自己被張良強迫的證據也在他手中,這個把柄更讓青魚子懼怕,只能服從他的不合理要求。
「是,我,我知道了,邪哥哥。」青魚子屈辱地低著瑧首,眼眶紅紅,委屈巴巴的小聲道,嬌軀趴在地板上,顯得柔弱可憐。
很難想像,青魚子身為天劍宗聖子的道侶,身份地位如此之高,而且天賦又遠超同齡人,這樣尊貴天才的少女,竟然會被聖子手下的人給拿捏住了,甚至青魚子根本反抗不了。
「很好,過來,聽話的小姑娘,是要接受哥哥的獎勵的。」張良溫和笑道。
「是,邪哥哥。」青魚子不知道張良要給她什麼獎勵,芳心怦怦狂跳,又是擔憂,又是緊張,又是刺激。
青魚子剛剛被電過,四肢無力,靈氣疲散,無奈之下,她只好四肢並用,柔柔弱弱的爬到張良面前,抬起清純唯美的雪白瑧首,一雙透亮的黑色眼睛緊張又害怕的看著張良,輕聲道:「邪,邪哥哥,我來了。」
「嗯,乖,只要乖乖聽我的話,你就不會受到懲罰,相反,你還會得到獎勵,我的保護,我的命令,就是絕對,你必須要遵守,明白了嗎?」張良伸出右手,輕輕地撫摸青魚子小巧的腦袋,撫弄她柔順的三千青絲,動作溫柔,語言卻無比霸道。
被張良的手摸到腦袋的時候,青魚子起初嬌軀一顫,很是害怕,但當她被撫摸了幾下後,開始沉淪了,微眯著眼睛,舒服得全身都放鬆下來,仿佛沉浸在張良那溫柔的手法之中,又陷入那無法拒絕的霸道之內。
「怎麼回事?我明明應該害怕、反抗的,可是,為什麼邪哥哥的大手如此溫暖,讓我感覺很安心?還有他霸道不合理的要求,明明感覺不對勁,但我卻下意識地覺得應該聽從……」
青魚子芳心中一陣陣暖流涌過,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她發現,自己已經越陷越深,逐漸無法自拔了。
青魚子不知道的是。
在她看不到的視角之中。
「吼!」
氣運黑龍玄幽,正興奮的圍繞著青魚子以及她身後的氣運鳳凰,大口大口噴吐黑色氣運。
嘶!
大量的黑色氣運如同一條條毒蛇,鑽進了青魚子與氣運鳳凰的身體裡,化作了粗壯的黑線,將青魚子的氣運,與張良的氣運,以嫁接的方式,強行連接在了一起。
而青魚子與吳昊的氣運連接,仍然存在,但根本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也沒有絲毫動靜。
就像是隔壁老王跑進了鄰居人婦的家中呆了三天三夜,人婦的丈夫還在外地正常出差一樣,絲毫沒有察覺。
「嚶!」
甚至於,青魚子的氣運鳳凰主動地纏上了玄幽,與之互動嬉戲,全然忘了吳昊的氣運青龍才是它的伴侶。
不知不覺間,張良抱住了青魚子,將她柔弱嬌小的身子抱在懷裡,低頭深深的親了一下。
良久良久,兩人方才分開。
「邪哥哥好壞~又霸道,又多變,真是太讓人難懂了。」青魚子那張白皙無暇的清純臉蛋上,掛滿了醉人的紅暈,嘴角揚起,帶著幸福的笑容是那樣的甜美。
「呵,好像有人找你,看看是誰?」張良輕笑一聲,從桌面上拿起青魚子的弟子令牌,直接接通。
「不要!」青魚子俏臉一紅,剛想拒絕,以她現在害羞的狀態,萬一發出奇怪的聲音就糟糕了。
然而已經晚了,弟子令牌里,傳來一道陽光、自信的聲音:
「青魚,傷勢恢復了嗎?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是吳昊的聲音。
吳昊身為天劍宗聖子、昊天殿殿主,平日裡日理萬機,事務繁忙,很少有時間照顧青魚子她們這幾位道侶。
往日裡,青魚子接到吳昊的通訊,都很是欣喜,但今日,青魚子卻心情有些糟糕,下意識的緊張起來,結結巴巴地道:「還,還不錯,我沒受什麼傷,昊哥,你呢?傷勢恢復得,唔!怎麼,怎麼樣了?」
青魚子剛說了兩句話,就忍不住輕哼一聲,俏臉通紅、害羞至極的看了一眼張良,那哀求溫婉的眼神仿佛在說:求你了,別鬧,萬一被吳昊發現就麻煩了。
張良卻是絲毫沒有理會她的哀求,反而繼續用大手揉捏青魚子那隻如玉的小手,細細把玩,上下其手,不斷的折磨她。
青魚子沒有辦法拒絕,只能一邊小聲喘著氣,一邊和吳昊聊天:「唔!是,是這樣,對,我最近修煉沒有什麼阻礙,昊哥不用擔心我,唔,唔,不,不是,沒有在做奇怪的事情,我只是,只是剛剛練完功,有點累了。」
弟子令牌中,傳來吳昊的聲音:「這樣啊,那你早些休息吧,我再和阿瑟子她們聊聊天,就準備去師傅那裡說點事了。」
「唔,嗯!我,我知道,昊哥注意身體喔!」青魚子甜美的回答道,連忙掛斷了通訊。
「嚶!邪哥哥,你剛剛差點就害得人家被發現了!」青魚子又羞又氣地看著張良道。
「哦?你這是在指責我嗎?」張良呵呵一笑,大手往她身後狠狠一拍。
啪!
青魚子被打的身體一顫,俏臉浮紅,又羞又痛,連忙認錯:「不敢,我不敢了,邪哥哥別打我,打得我好疼。」
「那你說,以後你要聽誰的話?吳昊的話,還是我的話?」張良揚起大手,作勢要打。
「這,這……」青魚子露出遲疑之色,不知該怎麼說,一個是自己的道侶,一個是自己心目中完美的對象,又霸道又溫柔,而且還已經這麼親密,她完全不知道該做什麼選擇。
啪!
「怎麼?有這麼難選擇麼?」
張良冷哼一聲,冷酷地盯著她道,又是狠狠一打,打得青魚子眼眶通紅,痛的直接落淚了。
「嗚!不要,我,我聽邪哥哥的話,我聽你的話,別打了,嗚嗚。」青魚子嚇得嬌軀一顫,俏臉微白,連忙哀求般拉住張良的大手道。
張良繼續冷著臉教育她:「那如果吳昊讓你做事,你怎麼辦?」
「我,我……」青魚子遲疑著,又不知該怎麼回答了。
啪!
「嗚嗚嗚,我不知道,我全都聽邪哥哥的。」青魚子哭了。
「你該問我。」張良冷聲道。
「嗚!我錯了,我應該來問邪哥哥,邪哥哥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青魚子反應過來,連忙答應一聲。
張良微微一笑:「很好,下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