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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4 12:01:16 作者: 迷途的土豆
    盛京墨是嘉寧帝一手養大的,對他可謂是知之甚深,落水一案一出來,京墨定是極為憤怒。二皇子和大皇子的事出來之後,京墨對其他僅存的幾人怕是嗤之以鼻。

    京墨是個有主意的孩子,不論遇到任何事都能在最短時間內做出做好的選擇,音音是他最在乎的人,她的路他絕不可能放手不管,朝中這些大臣如此推崇敬重音音這背後定有盛京墨推波助瀾。

    盛京墨抱拳行禮,擲地有聲的回道:「不論陛下做何決定,為人臣子定會遵守。」

    嘉寧帝搖頭,笑著道:「京墨,跟你義父在一起才幾日,竟學得如此巧舌如簧。」

    盛京墨一臉正氣的回道:「臣是由陛下一手教導,自幼接受的教育便是以君以國為重。」

    「方才所有言語絕無半句虛言。」

    嘉寧帝白了一眼盛京墨:他當然相信盛京墨說的是真的。

    以後,音音便是東沅的君,他怎會不聽命。

    第305章 你來看我的笑話嗎?

    嘉寧帝看著得了便宜賣乖的盛京墨,意有所指:「你與音音大婚在即,朕有幾句警告,你要聽清楚了。」

    「謹遵陛下旨意,絕不負君聖意。」盛京墨抱拳,珍重許諾。

    嘉寧帝看著盛京墨,叮囑道:「你與音音都不是普通人,以後的路會更加坎坷,不論何時何地都要相濡以沫,攜手並肩。」

    「將來不論遇到何事,你都要一如既往的信任,愛護,萬事萬物以她為首要考量,不要因為別人的干預而忘記你們曾經經歷的一切患難,不要忘記你們的本心,不要被塵世所牽絆。」

    「多謝陛下賜教。」盛京墨沉聲回道:「臣銘記於心。」

    他自幼長在嘉寧帝身邊,為人處世都是以嘉寧帝為標準,他說的每一句話,他都銘記於心,時刻遵行。

    白鶴延看著警告盛京墨的嘉寧帝,滿眼欣慰,轉而又變得低沉。

    若是陛下的孩子中有一個人像京墨那般聽話,音音可以做一輩子位高權重的郡主,只可惜他們一意孤行將自己的路走死了。

    嘉寧帝看著眸光暗淡白鶴延,開口道:「西梁王,音音將要大婚,聘禮和婚禮細節還要許多需要商談的地方,下朝之後你和京墨留下來和朕好好商談一番。」

    「是。」白鶴延和盛京墨拱手行禮。

    下朝後,吳同洲等人看著嘉寧帝三人離去的背影,眉眼猶疑盡數退去變成希冀與期待。

    今日這一紙奏摺讓他們看清了東沅未來的路是康莊大道,是盛世平安。

    拈花小苑

    白卿音剛要歇息便瞧見薛宛風風火火的闖進屋子:「郡主,您安排的事,末將已經完成。你還有何指示?」

    白卿音嚇了一跳,而後小聲道:「薛將軍,薛姨,您能不能不要這麼一驚一乍的?」

    薛宛見白卿音被自己的冒失嚇著了,立刻認錯:「是,是,以後我一定會規規矩矩的敲門,保證不會嚇到你。」

    白卿音失語,白了一眼薛宛:「你曾經保證過無數次,你覺得我能相信嗎?」

    薛宛失語:「我習慣了。」

    她知道自己做事冒冒失失的,可這事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改掉的。

    「算了,說了你也改不掉。」白卿音沉了一口氣,才問道:「各地駐軍已經按照我的安排分布駐紮在緊要位置,之後你要通知下去,讓他們手下的傳信官分散於各地,以便於及時接收到命令。」

    「是,這些末將會再行叮囑一遍確保不會耽誤郡主大事。」薛宛立刻回應,而後小聲道:「郡主,手下傳來消息說是城外有人走過的痕跡,可是卻沒有看見人。」

    「之前護國公一直在找密道,那群人是不是潛入密道才會消失無蹤,郡主,他們是歷楠塵的人,對嗎?」薛宛小心翼翼的問道。

    白卿音看了一眼薛宛,開口道:「你們是不是都猜到了?」

    「郡主和王爺最怕勞師動眾,如今卻大張旗鼓的張羅軍隊,定是有大事發生。」薛宛看了一眼白卿音,而後又看向一旁的燕夫人:「我們都是行軍之人,有任何風吹草動都瞞不過我們的眼睛。」

    「前前後後發生了這麼多事,我們又豈能猜不到呢?」

    語落,薛宛跪地,俯首請命:「我是長公主一手提拔的起來的將軍,願意生生世世追隨長公主與郡主。」

    「郡主但有命令,末將誓死尊崇,請郡主下達命令,末將鞠躬盡瘁.....」

    白卿音立刻將薛宛扶了起來:「薛將軍,事情到了今天這個地步我也就沒有什麼好隱瞞。」

    「眼看著我大婚的日子就要到了,這也是歷楠塵動手逼宮的最好機會。」小姑娘握著薛宛的手,開口道:「這一次不僅是他的機會,也是我們的機會。這一次絕不能讓他逃走。」

    「抓到歷楠塵後,我們還要將許國這個隱患徹底除掉。」白卿音看著薛宛,說出了自己之後的打算。

    許國不滅,東沅難安。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即使許國已經被東沅壓制的毫無還手之力,依舊阻擋他們的野心,歷楠塵、歷楠睿都是許國後人,必須將這個隱患除掉。

    「是。」薛宛眸底閃過一道精光,開口求道:「郡主,此次出征能否允許末將隨行。」

    她駐守東沅境內,已經許久沒有與人戰場廝殺,每日只能對著木樁練功委實有些乏味。她迫切的渴望能夠與老王爺一起上一回戰場,見識一下護國公和神策軍的威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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