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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4 12:01:16 作者: 迷途的土豆
    「若陳家真的遭遇不測,我會向舅舅討一道聖旨將他的所作所為公之於眾。」白卿音為了讓唐毅生安心,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陳家父子用了三年時間也沒能將滕苗帶回,她也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

    「還是郡主思慮的周到。」唐毅生無力的靠在牆角,沉了一口氣。

    是啊,到了這兒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他就是急死也沒有絲毫用處。

    盛京墨看著小姑娘,沉聲道:「放心,不論他把守的有多嚴密,我都能將滕苗帶出來。」

    「你們不要氣餒,事情還沒有到無路可退的地步。」盛京墨拍了拍白卿音的手背,安撫道。

    白卿音心情稍稍緩和,而後起身看著兩人,道:「今夜先好好休息,養足了精神,明日我們再繼續追查。」

    「遵命。」唐毅生回著,拱手行禮方才轉身離開。

    盛京墨將案幾收拾乾淨,叮囑道:「音音,我就在隔壁,不論遇到任何事都可以喚我,照顧好自己,晚上不要蹬被子,會著涼的。」

    「嗯!」她應著,目送他離開。

    見踏進他自己的屋子,剛準備關上門,便聽見隔壁傳來一聲巨響。

    「哎呦!」一道女人嬌媚的聲音傳來。

    白卿音打開房門,跑了出去。

    「誰讓你進我房間的?」盛京墨冷聲呵斥。

    「滾。」一聲暴怒,一個女子被盛京墨從屋子裡扔了出來。

    女子被扔了出來,滿心不甘,立刻爬了起來,解釋:「將軍,是城主讓我來服侍你的。」

    白卿音立刻認出這個女人是方才宴會上獻舞的歌姬。

    盛京墨聽見解釋清秀溫和的眸子瞬間變得陰冷幽寒。

    這個女人會說東沅話,那他們方才在屋子裡談的話便極有可能被這女子聽了去。

    他拔出手中長劍,一道銀光閃過,女子嘴角溢出鮮血,哇的一聲吐出一節舌頭。

    女子尚來不及反應,只能捂住自己的嘴,嗚嗚的叫著……

    她只是覺得面前這個男人在宴會場上假正經,輕視了自己,才會在宴會結束之後偷偷潛入城主為他安排的屋子。

    可他沒有想到好不容易等到他回來,卻被他扔出房間割了舌頭。

    動靜鬧得有些大,宿豫城主伯諾.克林聞訊趕來。

    「盛將軍,這是怎麼一回事?」伯諾.克林問道。

    盛京墨聽了翻譯,冷聲回道:「那女子說是奉了城主之命前來服侍我的?」

    語落,盛京墨眸光陰鷙的看著宿豫城主,問道:「不知城主大人此舉何意?」

    伯諾.克林聽不懂盛京墨說了什麼,可他能看出盛京墨眸底陰寒和怒意,連忙擺手解釋:「誤會!」

    身後人也知事態嚴重,立刻為伯諾.克林翻譯……

    伯諾.克林連忙擺手:「將軍,此女子絕不是我安排的?」

    「世人誰不知道盛將軍最是討厭女子,我怎敢惹怒將軍?」伯諾.克林急切而又惶恐的看著盛京墨,希望他不要怪罪自己。

    說著,伯諾.克林怕盛京墨不相信自己說的話,走到女子厲聲教訓道:「你作死啊!你知不知道他是誰?」

    「你不要命了,怎麼什麼人都敢招惹?」伯諾.克林痛聲大罵,只想要將自己從盛京墨的怒火中摘出去。

    第129章 宿豫城之危

    「你簡直是作死啊!」伯諾.克林看著跪在地上嘴角流血的女子,罵道:「你真是作死啊!」

    訓斥完女子,伯諾.克林弓著身子,軟聲勸道:「盛將軍,她就是一個小丫頭片子,你不要同她一般計較。」

    「今日便當是給城主一個面子。」盛京墨見伯諾.克林如此卑躬屈膝,便鬆了口:「你帶她走可以,可若是讓本將軍再看見她,本將軍會親手要了她的命!」

    初來乍到,城主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可人..........

    「多謝將軍,多謝將軍。」伯諾.克林謝著,而後揮手讓身後的人上前將歌姬扶下去。

    歌姬被人帶走,伯諾.克林方才回眸,拱手道:「我先告辭,將軍、郡主早些休息。」

    白卿音來到盛京墨身邊,道:「她方才一直在你的屋子裡,而我們並沒有察覺,想來是有些功夫底子。」

    「若是她聽到了我們方才的對話,我們此行的目的將會功虧一簣。我們得想辦法查探清楚她可曾聽到什麼?」

    「這事交給我,你在屋子裡好好休息,我這就出去走一趟。」盛京墨帶著她回到屋子裡,叮囑道:「放心,我現在悄悄跟上去,查探清楚那女子的目的為何?」

    盛京墨安頓好白卿音之後,回到自己屋子換了一身呂宋人的衣裳,將自己隨身的長劍換成了長刀,才大步流星而去。

    白卿音躺在床榻上,沉了一口氣,豁然起身:「不行,這件事情沒有結束,我不能歇息,我要等他回來。」

    ............

    盛京墨換了一身衣裳,躍走於牆頭屋頂,身姿飄逸,行雲流水,未曾發出一絲聲響引人注意。

    伯諾.克林安排了馬車將歌姬送回樂坊,盛京墨迎路追上,而後潛伏與馬車車底,探聽他們的對話。

    馬車上,男人檢查了歌姬的嗓子,罵道:「該死的,下手這麼狠,半截舌頭都沒了。」

    身旁的男人立刻問道:「盛京墨為何要割了你的舌頭,是不是你聽見了什麼不該聽見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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